你怎麼在這裡！”我嚇了一跳。

我是來方便的——雖然方便只是個暫時逃離暴君的藉口吧，但怎麼說也是來方便的。

他一個大男人在這裡幹嘛！

七王爺聽到我的聲音，慢慢轉過身來。

陽光好明亮，他全身上下白衣如雪。

我剛剛的那些窘迫，在他完全轉過來看向我的時候，完全化為烏有。

“蔣澈……”我忍不住叫出了他的名字。

蔣澈，他怎麼能不是蔣澈？

眉毛，眼睛，鼻子，雙唇，笑起來的樣子，吃驚害怕的樣子，統統都是蔣澈的！

“……恭妃娘娘！臣弟叩見娘娘，唐突冒犯請娘娘恕罪。”他對著我拱手躬身，鄭重行禮。

他穿著古人的衣服，說著古人的話，可是，我卻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他不是蔣澈。

即便他看我的眼底沒有一絲往日的溫情。

即便上次見面他避我如瘟神。

即便他死活不承認他認識我。

即便，即便上次之後我那樣恨他，那樣下決心要把他忘記。

即便我這些天已經差不多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了。

可是……

這些有什麼用。

在我再次看見他的時候，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平身。”我第一件事就是讓他直起身子，平等的和我說話。

我的蔣澈，我怎麼能讓他對著我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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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男兩女

“澈，這裡沒有別人，你可以……說實話了嗎？”

雖然，上次的傷害讓我刻骨銘心，可我還是不能死心，我還想掙扎著試一試。

我多麼希望他說，若水，我是蔣澈，我是蔣澈。

他聽了我的話，卻退後了兩步：“娘娘，不知娘娘此言何意？”

我的心涼了半截。

上次見面的情形，難道要重演？

“蔣澈！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我？記不記得和你在一起三年的我？”我皺著眉頭，激動的問他。

他張口想說話。

“等等！”我卻阻止他，“你好好考慮過了再回答。澈，我們能單獨相處的機會不多，而且我……我也沒有時間了。我只是想最後問你一次，你千萬……要好好回答我。”

我咬著嘴唇，期待著他的回答。

他果然沒有立刻否決。

我看見他在思考，在猶豫，在躍躍欲試，在欲言又止。

“澈……”我忍不住再次輕輕呼喚他的名字。

“若水……”他竟然回應了！

“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重複一遍。

“若水。”我看到他臉上是決絕的表情。

他真的在回應我，我沒有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