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威嚴,臉色也很嚴肅,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我知道他是認真的。他肯定說得出就做得到。
“可是綠衣……”
“住口!”他嚴厲的打斷我,“你現在該關心的不是綠衣,而是怎麼給朕侍寢。”
他轉身走到寢宮層層的幔帳裡面,叫張山帶人進來伺候他換寢衣。
我這才想起到這裡來的目的,我是要找他問話的,被他攪和的都忘了。
“喂,你不是說以後不讓我侍寢了嗎!”我站在幔帳外面,大聲的問他。
又和暴君獨處一晚
暴君不馬上回答,悠閒的讓張山等一群太監伺候,伺候了好半天,才換好衣服出來。張山他們退出了殿外。
“等急了嗎?”暴君看著我,玩味的說。
我氣憤的說:“你怎麼能不守信用呢,小人!”
暴君一下就變了臉色,烏雲密佈的。
“朕告訴過你,以後規規矩矩的做個合格的宮妃!你剛剛叫朕什麼?”
嘿,他還好意思提規矩。
我守規矩的前提,可是建立在他不讓我侍寢之上的。
於是我說:“你都違反約定抓我侍寢,我為什麼還要我守約?”
暴君說:“朕只是點了你的牌子,又沒有讓你侍寢。難道說,”他玩味的看著我,“難道說你自己想?”
啊?他什麼意思?
我不由仔細思考他的邏輯,有些發愣。
趁我發愣的時候,暴君伸手摸了摸我的臉:“你要是特別想侍寢,看在你長得這麼美的份上,朕可以考慮答應你的要求。”
說著,他的手就朝下,一直摸到我的脖子、鎖骨。
我被嚇得打個激靈,趕快退開幾步,不讓他摸我。
“誰要侍寢啊!想得美!”我忙說。
明明是他點我牌子的,現在反倒賴上我。
我就算睡在爛泥坑裡也不要給他侍寢。
又和暴君獨處一晚
暴君收回手,淡淡的看著我。
“既然不想侍寢,就別再招惹朕。否則,朕說不定會做出你不喜歡的事情來。”
我有些迷茫,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是他點我牌子的,又說不讓我侍寢,還說我招惹他,為什麼啊?
嗯,不管怎樣,看他現在的意思是不準備讓我侍寢了,那我先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再說。
我想起宮妃的禮節來,像模像樣的福身跟他道別:“那我走了,皇上萬福。”
這個禮行的很標準,沒想到他還是不滿意。
他板著臉說:“重新來一次。”
我為了早點離開,懶得和他計較,反正一次也是拜,兩次也是拜,我就再拜一次好了。
“皇上萬福,我走了。”我又做了一次,這次福身的程度比剛才深了許多,我都怪跪在地上了,差點失去平衡摔倒。
可是他還不滿意:“再來!”
我瞪著他,他不為所動,只等著我再做一次。
我哪裡不對了呀。
“為什麼還要再來?我姿勢很標準的。”我終於忍不住問。
真是的,就算我才來古代沒幾天,但以前電視劇也看了不少啊,古代女人不都是這麼行禮的。
我自認自己做的和皇后琳妃沒什麼區別,他肯定是故意找茬。
又和暴君獨處一晚
我正在考慮,是跟他翻臉呢,還是耐著性子再行一次禮,暴君說話了,終於解開了我的困惑。
“你應該自稱臣妾。”
臣妾?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妃子們和皇上說話時,是要這麼自稱的。
還有大臣們會自稱“微臣”,宮女們會自稱“奴婢”,都是面對皇帝時的尊稱。
我一個現代人,不熟悉這些,一時給忘記了。
知道錯在哪裡了,於是我知道他不是故意找茬,所以又規規矩矩行了一個禮:“臣妾告辭,皇上萬福。”
看,我不但把“我”字換成了“臣妾”,還把“走了”換成了“告辭”,多像標準古人說的話呀。
我說完了之後,起身就要走,可是暴君卻說:“還是不對,再來。”
什麼?還不對?
“哪裡不對了?”我有些生氣。
暴君慢慢的說:“行完禮之後,若沒得到朕的許可,你還不能起身。愛妃,看來你家教不嚴啊。”
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