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能迎頭而上,而有利可圖的時候,她卻不與眾人爭搶,這才是善良的人。
皇甫天辰將眾人的言行盡收眼底,朗聲說到:“現在願意,晚了。”
眾人全都噤聲。
皇甫天辰走回座位,揮手道:“散了吧。”
“皇上,酒席剛剛開了一半。”皇后起身柔聲勸慰。
“散了。”皇甫天辰重複,已經有了不耐煩的意思。
眾人面面相覷,一個一個低頭走出了鳳鳴宮。
“誠婕妤,瑩昭儀,這幾日好好收拾行囊。”皇甫天辰加了一句。
“是。”兩人行禮告退。
不大一會,人都走光了,擺滿殘席的大殿上只剩下皇甫天辰、皇后、我,以及一種宮女太監。
“皇上,此時人都走了,皇上可告訴臣妾為何要去潁州了麼?”皇后懇切的看著他。
皇甫天辰說:“等朕從潁州回來,你自然會知道。”
“皇上,臣妾……是您的皇后。”皇后堅持著,表情很委屈。
暴君給我過生日
皇甫天辰淡淡說:“朕知道你是皇后,所以才沒有要你同去潁州,你給朕守著皇宮,守著京城。”
皇后眼中閃過驚喜,臉上的委屈瞬間不見。
“朕讓她們先走,就是為了和你說這句話。”他盯著她,“明白麼?”
皇后動容,恭敬的福身行禮:“臣妾明白!”
皇甫天辰帶我離開,我回頭看了一眼,看到皇后臉上出現從未有過的神情。
她望著皇甫天辰的背影,有些許憧憬,些許愛慕,還有欣喜。
毫無疑問,皇甫天辰剛才的話,給她吃了定心丸。
這段時間,因為我和其他宮嬪的晉升,以及她所受的冷落,大概讓她十分不安了吧。
尤其是她曾經阻攔皇甫天辰封我為貴妃,而皇甫天辰卻不聽她的,反而幾乎夜夜留宿我的長樂宮,她一定以為他討厭她了吧?
而此時他卻告訴她,他要她為他守皇宮守京城。
這種重要的責任,暴君交給她,怎能不讓她高興?
我想,她現在肯定認為自己還能得到他的信任。
皇甫天辰牽著我登上龍輦,他的表情一直淡淡的,看不出是喜是憂。
“去長樂宮。”他吩咐駕車的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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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還是在我那裡睡?”我不安的問。
他臉上恢復了戲謔:“怎麼,愛妃不樂意?要麼,隨朕去朕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