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東西,就算毀之,也不喜別人染指。”
藍月光一怔,心底對他的懼意,更甚,本就有些蒼白的面色,此時看上去,一點血色也無。
楚寒對離暄的警告,何嘗不是對她?
腰間驟然一緊,楚寒的手,已經箝握在她的腰上,他微微施力,她便被迫緊貼在他堅硬的胸前。
他低首,在她耳邊輕聲說:“下次莫要再跟的男人在一起,否則,本王指不定會不會把你也殺了?”
藍月光微閉起眼睛,“臣妾並不是有意的……”
“本王知道,否則,你不可能還安然的坐在本王的懷中。”楚寒淡淡道,手微微抬起,身後計程車兵,便整齊地朝山下走去。
青衣策馬跟在楚寒的身後,俊眸染上擔憂之色。
王爺本就受了傷,剛才還妄動內力……
離暄站在不遠處,看著楚寒與藍月光離去的背影,手緊緊攥成了拳。
為什麼她會在夜國,還成了楚寒的王妃?
鳳眸微眯,隱約有寒光閃過,五年前的那場戰役,他派出無數死士,竟然尋她不著,卻原來……
好個楚寒,竟原來是被他捷足先登了麼?
離暄鳳眸掠過驚怒,心中一直肖想的那個絕**子,他以為尋獲不著,是因她已遇到不測,卻終是沒想到,她會落入楚寒的手中。
手中的藍夜之光,猛地舉起,朝旁邊一棵古木劈去。
藍光閃過,霎時,木屑紛飛,古木轟然倒地。
望著地上的古木,離暄邪肆的俊美面容,染上一抹肅殺之意。
楚寒,你真的惹到了我!
隱魂自黑暗中,走了出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古木,心裡驚了下,上前躬身道:“主子,我們也該下山了。”
離暄點了點頭,望著藍月光消失的方向,許久才邁動步子,朝另一邊走去。
在他們離開不久,一個頎長的華貴身影,自黑暗中走了出來。
黑曜石的眸子,略掃過地上的古木,微嘆了口氣,離暄終還是知曉了藍月光的來歷麼?
飽滿潤澤的唇,微微勾起一個冷漠的弧度。他負手而立,看著天邊,快要隱去的月光,欺霜賽雪的容顏,染了一抹勢在必得。
你終究會投入到誰的懷抱?孤很期待。
手微微抬起,追星自後面走了上來,他的身後,是嚴陣以待的黑衣隱衛,一揮手,太子府的隱衛如潮水般退去。
“我們也該下山了。”楚翼淡淡道,徑自往山下的路走去。
“是。”追星默默跟在他身後。
×××
在城門外,士兵便被遣回了軍營,所以回到王府時,除了青衣,就只有楚寒與藍月光。
閃電載著兩人,直接進了王府。
到了西居,楚寒下得馬來,徑直往寢室走去,似乎完全忘了還在馬上的藍月光。
藍月光小心地從馬上下來,但因為腳踝處的傷,在落地時,還是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她咬緊牙,沒讓痛,撥出聲來。
隨後進來的青衣,看到她坐在地上,一臉隱忍著痛苦的模樣,上前來詢問:“王妃是否受傷了?”
藍月光看了他一眼,垂下長睫,搖了搖頭,“沒事。”
說著,藉著旁邊的樹枝,艱難站了起來。
“青衣——”寢室裡,驟然傳出楚寒的聲音。
青衣一凜,顧不得藍月光,立馬奔了過去。
藍月光扶著樹枝站了一會兒,直到腳踝處的痛意稍減,才循著院門處,一瘸一拐地走去。
寢室內,楚寒站在窗邊,看著藍月光漸漸淡出視線內的背影,修長的手,重重握在一起,良久,才鬆開。
“青衣,叫玄澈過去水月閣……她的腳好像受了傷。”他的唇,抿了抿,輕聲吩咐。
站在他身後的青衣,眸內閃過複雜,明明那樣關心王妃,為何又要表現得那麼冷漠?明明自己受了傷,聽到王妃在楓葉林時,還是不顧一切地衝了去……
目光落在旁邊地上,帶血的中衣上……
哎!
青衣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往門外走去。
×××
拖著疼痛的腳,藍月光剛踏進水月閣,若溪就衝了出來,俊臉上滿是擔憂,“你去了哪裡,怎麼現在才回來?”
藍月光先是一愣,而後暖暖的笑了起來,“阿溪,我的腳受傷了。”
若溪一怔,這才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