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的封爵,然而,代價卻是老祖宗的橫死,以及老祖宗留下的遺訓,穆家後人終生忠於大離,終生不須踏入京城一步。
西北就成為定國公的封地,穆家也在穆家老祖宗後人的手裡,慢慢發展壯大起來,西北橫在大離和北戎之間,北戎要進犯大離,勢必要經過穆家所在的榮城,然而榮城的穆家軍也是北戎十分忌憚的,因此,這麼多年來,雖然北戎年年騷擾邊境,但還真沒有哪一次敢越過榮城,進犯大離。
這些事,落落早就聽師傅講過,只是不知道今日為何皇貴妃會提起這個話題,秉著小心謹慎的原則,落落摸綾兩可地說道,“耳聞過。”
皇貴妃見落落如此小心,不由苦笑,“威遠侯在前方傳來訊息,我方戰士就要斷糧了。”
皇貴妃只說了這一句,就閉嘴了,相當聰明的女人,落落評價著自己身邊的這個總是溫和總是熱情地為你考慮的夫人,嘴角略帶嘲諷地上挑了一下,卻也不說話,打算看看到底是誰來開這個口?
還是那個年過半百的朝臣朝著落落跪了下來,“請四公主深明大義,替國著想!”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一個一個的又哭又鬧,擋住我,到底想做什麼?”落落聲音不大,但卻是中氣十足,問出來的話也是十分有力。
皇上陰沉著臉色,沒有說話,皇貴妃囁嚅著想開口,到底也沒說出來,太后只是嘆氣,最後還是那個臣子毅然說道,“如今,從京中調糧過去已然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只有向榮城徵糧……”
落落轉過頭來,直直地盯著那臣子,“敢問這位是……?”
皇貴妃連忙說道,“這位是左相大人劉奔劉大人。”
落落輕笑了一下,“劉大人,向榮城徵糧,與我有何干系?我不過是一個女子,還是一個即將要被送去和親的女子。”
那劉大人竟是十分硬氣,也完全不把落落話裡的話當一回事,接著說道,“公主也不要忘了您也是皇室一員,是大離的臣民,就算是女子,也應當在國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為國效力!”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落落有些生氣,不顧還在座的皇上和太后,輕蔑地嗤道,“這個時候說起這個了,那我倒要聽聽,我這樣一個女子還能有什麼可利用之處?”
皇上的臉色非常不好看,蒼白之中還帶有一絲鐵青,看得出來,他強壓著自己的怒氣,落落就是要看看,這個所謂的爹能給自己多深的情意。
太后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落落,哀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先不要這麼激動,這也是萬般無奈不是,你父皇且病著,連理政都有心無力,你二哥哥代為協理事務,自然也是無法走開的,你就當是盡孝吧。”太后的話棉裡藏針,似乎不答應就是不孝了。
第六十四章 挑人,演講
這可真是一頂大帽子,這頂帽子扣下來,落落就是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也都站不住腳了。愛殢殩獍
不禁心中有些悲哀,這就是這具身子本尊的親人,至親的血肉,可是,依然是這般的唯利是圖,不需要她的時候,放任她在皇宮之中自生自滅,需要她的時候,用孝壓她,用利誘她,用情制她……無所不用其極。
落落仰起頭顱,讓那逼仄而出的淚水硬生生地退回眼眶,帶著些許的鼻音,再低頭,就是冷漠而疏離致死的表情,“說吧,要我做什麼,怎麼做。”語氣冷淡平靜,與剛才似乎是完全不同的二人。
那劉大人也楞了一下,半晌才說道,“穆家向來不信任何人,除了皇室的人,如今,公主您只需將皇上的意思傳達過去,最好能儘快地促成穆家籌措糧食,送往邊關,那麼,我們的軍隊才能度過這一難關,那麼,收復失地,驅逐韃靼就是指日可待了。”
“哈哈哈,想不到我一個小小的庶女,還有這等的作用嗎?他穆家既只認皇室中人,就算二哥哥走不開,不是還有二姐姐三姐姐嗎,再不濟也還有宗親啊,為何這事它就非我不可了呢?”落落還是忍不住地問了出來。
“這……”評價皇室中人的話不是劉大人能隨便開口的,劉大人便望向皇上,皇上依舊不開口,只是目光陰沉得不能再陰沉地望著落落,劉大人無奈,只好看向太后,太后露出幾分為難的神色,說道,“落落,你二姐姐和三姐姐不過是普通女子,哪裡做的來這樣的大事,你就不同了,祖母早就看出來你的聰慧不凡了,這事你去辦是最最穩妥不過的了。”太后不愧是掌管後宮多年度人了,話一出口就知道是有還是沒有。
落落微微躬身,“皇祖母謬讚了,落落不過就是會泡泡茶,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