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為何不跳呢?”
賀蘭明威淡淡地說道,“本王想再看看父王歡快跳舞的樣子!”
落落回頭看著賀蘭明威,這話讓她非常不能理解,但是賀蘭明威也沒有再說話,落落也怕露出破綻,也沒有多說什麼。
鄯善王回來時,帶著落落登上高臺,再度接受眾人的歡呼聲,而落落卻注意到賀蘭明威的動作有些奇怪。他走到了外圍一點的地方,遠遠地看著高臺上的鄯善王和自己。
鄯善王右手一揮,待眾人平靜下來之後,大聲說道,“鄯善兒女們,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也是我們鄯善大喜的日子,在這裡,我還要宣佈一個大喜的訊息!諸位都聽好了!”
眾人屏息聽著,落落卻看到了賀蘭明威嘴角的一絲冷笑,也看到他背在身後的雙手,還有那極不尋常的動靜,似乎是遠處有快馬奔過的聲音,細聽之下,又因為篝火百姓的聲音聽不大真切。
這邊,鄯善王繼續說道,“我老了,我們鄯善草原需要更年輕更有力更加有雄心的人來統治!況且,我們還有大離朝的支援,閼氏帶來了大離的友好,大離的財力,有了大離做我們堅強的後盾和盟友,我們鄯善一定能夠統一草原,兼併其他部落,成為草原第一強國!”
鄯善王話一落地,立刻引起了百姓們的狂熱的應和和支援,“王萬歲!閼氏萬歲!鄯善萬歲!”
鄯善王再度揮手,“可是我老了,我也啃不動飄香的羊骨頭了,我們鄯善要交到年輕人的手裡,趁我還有力氣,我和閼氏來一起輔佐他,輔佐我們的王子,輔佐我們鄯善未來的王,為了鄯善的雄偉基業,一起來貢獻我們的力量吧!”
眾人再度歡呼起來,而落落注意到賀蘭明威臉上的冷笑更盛了。
鄯善王接著又說道,“看看我的兩個兒子,我們草原的好兒郎!明威和明優,他們都是我的好兒郎,鄯善的未來就要靠你們倆了,讓我們看看誰更適合做未來的王吧!”
賀蘭明威冷笑出聲,“我賀蘭明威從來不需要別人給機會,這個王,我做定了!”說罷,他的身後,這個區域的外圍,黑壓壓地騎兵壓了過來,將所有在場的貴族、百姓官員都驚呆了也嚇傻了。
鄯善王這才變了臉色,“明威,你這是作什麼?”
賀蘭明威飛身上了身後侍衛牽過的馬匹,大聲說道,“父王,剛才您也承認您自己老了,鄯善的未來要靠的是我,我賀蘭明威,而不是您疼愛的那個小兒子,我要的東西不需要父王您來賞賜,而是我自己一步一步打拼而來的。所以,今日,我不需要聽您的意思,想把王位傳給誰,而是,您必須,在眾人,在閼氏的見證下,將鄯善的未來交到我的手中!”
鄯善王看著外圍的烏鴉鴉的騎兵,還有賀蘭明威身後的黑羽軍,真的開始明白這不是說笑了,這黑羽軍是賀蘭明威的嫡衛,是跟隨賀蘭明威征戰草原,打下無數部落的一支鐵軍,唯賀蘭明威的命令是從。
而鄯善王身邊的落落看見這幅場景,也才終於看到了賀蘭明威想要做的事情,說白了,就是謀逆,逼宮吧。落落瞧了瞧篝火邊,看到了有個人影晃動著大紅色的綢子,落落便知道那是連海給自己的訊號,而景泰應該已經按照她的吩咐帶了人馬去尋賀蘭明優去了。
落落不動聲色地從懷裡掏出大紅的錦帕來擦了擦額頭,這也是她告訴連海的訊號,表示暫時按兵不動。
此時天色雖然已經要晚了,但是草原上的傍晚看起來還是十分明亮,鄯善王還未開口,已經有人大聲斥責起來,“大王子殿下,您這是謀反!”一個大漢站起身來,大聲吼道。
賀蘭明威輕蔑地說道,“喀爾達王叔,您該上路了!”話音剛落,一支黑色羽箭穿破長空,直直逼進那叫喀爾達的大漢的喉嚨裡,那喀爾達甚至連躲一下都沒來得及,就撲到在地,驚得周遭人群迅速散開。
鄯善王大怒,“你這個逆子!他是你王叔!”
賀蘭明威冷笑道,“當初就是這個王叔出的主意將本王送去烏月國作質子的吧,在那做質子的四年裡,父王知道我是怎麼活過來的嗎?或者您和王叔本來就想著要把我送去送死的?”
鄯善王氣得說不出話來,一個臣子模樣的人連滾帶爬地跑到鄯善王的高臺之下,大聲喊道,“護駕,護駕,赤羽軍,護駕!”
一批穿著赤色衣裳的護衛迅速集結到高臺的前方,將鄯善王和落落所在的高臺護衛了起來。同時,也有一批離得近的朝臣貴族向高臺方向集結過來。
賀蘭明威見狀,衝著在場的眾人高聲喊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