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求親焉知不是來解氣來了,順便找個藉口發動戰爭罷了。
皇上頭疼不已,賀蘭明優卻又加了把火,“久聞大離王朝三位公主均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女子,高貴端莊自是不必說了,聽說還個個知書達理,能歌善舞的,不知,陛下意欲將哪位公主下嫁,明優,和繕善國民拭目以待!”
皇上氣悶,然而也說不出話來,如今大軍壓境,而大離王朝國力衰弱,實在是無力抵抗,加之國內又受了幾次大災,內憂外患,實在是沒有那個實力硬氣了。
只得無奈地說道,“朕會盡快給你答覆的。”
賀蘭明優優雅地再次躬身,“明優靜待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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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各懷心思
皇上擺手,使臣退出大殿,就像進來時一樣鎮定自如,退出時,賀蘭明優的嘴角揚得更高了些。愛殢殩獍
賀蘭明優一行人退下以後,大殿裡眾臣頓時紛嚷起來,一派主戰,不勝其怒地要求一戰,還我國威;一派主和,自詡理智自持,當委曲求全。
皇上臉色鐵青地看著爭得面紅耳赤的朝臣,頗有些無奈。最終目光停留在獨立在激憤的群臣之外的新晉的威遠侯蕭毅的身上。蕭毅是太后的侄孫,據說是蕭太后一族中最優秀的人了,老威遠侯病逝,所以,才在一年前襲了這爵位。
雖說是襲的爵,但太后也多次在皇上面前提起過這蕭毅,說是可堪重任,皇上這時看著這個似乎置身事外的年輕人,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蕭毅個子也很高,濃眉,眼睛不大卻特別有神,挺直的鼻樑,並不是時下京城流行的那種秀氣文弱的年輕貴公子模樣,反而有一種冰冷的氣息,似乎在告訴別人,閒人吾近。這讓他看起來有點顯大,也有些不好親近。
皇上咳了幾聲,大殿上安靜下來,兩派臣子雖然閉了嘴,但卻仍然對對方吹鬍子瞪眼的,彼此都不大服氣。
皇上向著蕭毅問道,“威遠侯如何看此事呢?”
見皇上問向蕭毅,殿上的群臣便都朝蕭毅看去,有人撇嘴,“小毛孩,懂什麼?皇上問他作甚?”
也有人說道,“他不過是靠他老子混的爵位,哪有什麼本事,皇上也太客氣了!”
更多的人是冷眼旁觀,想看看這個年輕人又會怎樣出醜。
蕭毅則完全不把旁人的冷眼看在眼裡,頓了頓,答道,“回皇上的話,臣以為,忍辱負重,徐圖謀之!”
蕭毅話一說完,頓時引來眾臣的鄙夷,“切,什麼,我還以為他有什麼高見呢,也不過如此嘛,人云亦云而已。”
馬上就有人附和,隨著開始譏笑。
蕭毅完全不理會,只朝著皇上的方向,輕輕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言語雖輕,但眼神裡的堅定和那種隱忍未發的氣勢卻讓皇上感覺到了他的不同,大殿之上的噪雜淹沒了蕭毅的這句話,但卻沒能淹沒這個年輕人的光芒。
沒能討論出個什麼來,下朝之後,皇上到了太后的慈寧宮中,蕭太后臉龐圓圓,保養的很好,細白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皺紋,太后近年來都不打關心朝政了,養花養鳥,和後宮嬪妃們說說笑笑,日子過的輕鬆了不少。
見皇上屏退了宮女太監,太后問道,“皇上,可是有什麼解不開的煩惱?”
皇上嘆氣將繕善的求親一事簡要地說了,嘆氣道,“如今是打也打不得,和也不痛快,真是為難啊。”
太后放下手中的壽字茶盞,說道,“皇上,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不可逞一時之氣啊,繕善國近年來國力強盛,又三番五次擾我邊關,縱然我們可以窮一國之力,拼上一把,但勞民傷財,代價太大,實不值得啊!”
“那太后的意思是,答應和親?可他們要求也太過分,竟然要朕將掌上明珠送去才行,這怎麼行?朕的女兒,怎麼能去那種地方,受那種恥辱?”皇上不高興地說道。
太后嘆了口氣,“作皇家的女兒,這也是命啊。皇上不必過慮,公主們都是明事理的,相信她們都能想開吧。”
太后都如此說了,皇上半晌沒有說話,只是臉色一直不好。
晚上,在皇后的鳳藻宮,皇后娘娘一身明黃寢衣,赤腳披髮地跪在龍床之前,淚流滿面,“皇上,臣妾侍候您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求您看在臣妾的份上,千萬別把我們的女兒送去那樣的地方啊!”
皇上大吃一驚,連忙下床扶起皇后,“皇后,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