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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這個怎麼了?為什麼說我得罪了這麼多人?”

看著小巧的眼鏡後面那雙天藍色的眸子,古力和蘇羽突然明白了一些東西:讓從小受著西方的教育長大的陳好接受中國的中庸思想是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了,在中國人看來大逆不道的事情也許在陳好的眼睛裡是順理成章,而陳好覺得很普通的一件事情往往就會掀起一陣軒然大波。

蘇羽默然的看了看無法可想的古力和一臉無辜的陳好,心想:陳好也是在中國上過好幾年學的,為什麼最應該學到的東西沒學到呢。

教育失敗啊。雖然蘇羽對上學也沒什麼好的印象,卻也忍不住發了通感慨:要是早點實行了素質教育,情況就會好多了吧。

不過現在口號也喊出去了,衛星也放出去了,蘇羽現在也只剩下坦然面對一條路了。他突然想起來一句話: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這句話好像還是在春節晚會上學到的。蘇羽撓撓頭和陳好慢慢的下著棋,再也不說話了。

陳好算是委屈到家了。她不明白為什麼蘇羽就不能體會一下她的苦心呢?明明就是為了撐起來他外面的名氣以後也有了動力能好好下棋多賺點錢養傢什麼的,為什麼還用那種苦大仇深階級仇民族恨的目光看她呢?

再說了,人麼,要不為名要不求利,蘇羽心裡面明明也有這個想法,也有這個能力實現,為什麼就不能說出來呢?陳好雖然也隱隱約約的懂得一些所謂韜光養晦的道理,但是從小在德國長大的她卻怎麼也不能瞭解現在蘇羽和古力兩個人的想法。

為什麼要把想法隱藏起來呢?陳好一向是有一說一實話實說,很少有猜謎語的時候。

不管了!陳好有些賭氣地一推棋盤站起來說:“我不下了,累了,我回家休息去了。”

看著拿起小皮包噔噔噔走出去的陳好,蘇羽古力兩個人無奈的對看一眼,一起嘆了一口氣。

常昊臉色不是很好的走過來,看著蔫頭耷腦的蘇羽低聲的嘆氣說:“你這個物件啊,什麼都好,就是嘴上手上沒有把門的,想說什麼說什麼,而且花錢如流水。我比你們都大,說句不中聽的,你們倆人思想距離還是比較大的,如果不能好好溝通一下,早晚出問題。那個什麼一統江山之類的,我們雖然不放在心上,但是看著也不好受,回頭你和她說說,別想起什麼就來什麼,多照顧一下中國國情。”

常昊出面了,基本上也就是上邊那些老一代的態度了,蘇羽連忙低頭伏法:“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下次絕對不喝酒撒瘋了。”

常昊搖搖頭低聲說:“現在很多人對你昨天晚上的說法很不滿意,以後小心點,說多錯多。”說完拍拍冒冷汗的蘇羽的肩膀站起身走出了研究室。

說起來,今天的研究室很安靜啊。蘇羽轉轉頭看看本來應該嘰嘰喳喳很熱鬧的房間,卻只看到了一堆後腦勺。

另類是不好當的。蘇羽很清楚也很明白,所以苦口婆心的對陳好說:“你啊,以後別再給我下這種套子了,本來很多人就對我現在這個名人天元不滿意了,您就別給我添亂了再。”

陳好很愕然很憤怒:“什麼叫我給你添亂,我只不過讓他們把你想說的話登在了報紙上,這個怎麼了?你們很奇怪呢!明明想要做什麼卻非要藏著蓋著不能露出來一點。”

蘇羽搖頭苦笑反手摟在她的腰上說:“你要說40年前,你不說點大話就沒人理你,但是撥亂反正之後就要收斂一點了,不能心裡面想什麼就都說出來。我也知道你這麼幹是想讓我多曝曝光,讓我蘇羽的名字更深入人心,但是也要考慮一下國情是不是?寧吃過頭飯不說過頭話,這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謙虛美德啊。”

“謙虛?”陳好臉上的表情很奇怪,“這叫謙虛麼?”

蘇羽知一不知二,講講大道理沒問題,細緻的研究可不是他的長項,只好繼續的低聲下氣:“我也知道,但是現在流行這個……”

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聲尖叫:“蘇羽!”

然後十幾個女學生打扮的小姑娘一窩蜂衝上來遞著本子要簽名要合影。

蘇羽看了陳好一眼,那眼神中包含了傷心包含了痛苦,還有一點點絕望和無奈:“你吃什麼不好?幹嗎非要吃匹薩餅,吃出病來了吧!”

覆水難收,兩天後蘇羽一個人坐著飛機去了杭州,為馬上開始的三星杯第二輪對趙治勳的比賽做準備。不過說實話倒並不是因為蘇羽不受待見所以只能孤零零上路,而是他為了給陳好買一件蘇繡的衣服而不得不提前出發。

說來奇怪,現在蘇羽在棋院裡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