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王公子,王公子……”長青公主追到門口,哪裡還有王公子的人影,她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盯著依舊坐的床上的男子。
“你等著,本宮回宮立即稟報父皇,讓父皇治你的罪!”說著,帶著一群宮女趾高氣揚的走了。
李公子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果然是個跋扈的公主。只是這個公主是怎麼跑自己房間裡來的,他眉頭微皺,為什麼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京城這幾日議論最多的,莫過於長青公主的事情了。
“話說這位公主,對京城才子王公子覬覦了這麼多年,如今終於得了皇帝賜婚,本以為有情人終成眷屬,不曾想,這位公主仗著自己受皇帝寵愛,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和王公子約會的時候去和別的男子上床,還被王公子抓了個正著,可憐的王公子啊,還沒結婚就被戴了綠帽子。”
“看來這個長青公主品行和皇后娘娘如出一轍啊,如此說來近日夜間鬧鬼的事情是真的了,皇后娘娘的品行果然有問題。”
“是啊,是啊,否則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女兒來。”
“聽說長青公主還威脅了李公子,說讓皇帝治他的罪?”
“以前還以為這位長青公主是個有德的公主,如今看來什麼有德都是裝的,估計也是個跋扈的主!”
外面的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長青公主正在自己的宮中摔東西,剛剛王家的人已經來請求皇上收回賜婚成命了。
自己的女兒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若再讓王家娶去,的確不太合適,漠皇本就厭惡皇后,再加上近日種種制止不了的流言,讓他越發頭痛,如今長青公主又鬧出這麼一出,漠皇真有種將她們母女賜死的衝動。
第二日,聖旨下來了,長青公主重新賜婚李家二公子,至於王公子皇上為了安撫他,賜了許多金銀珠寶給他。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此了結,那位倒黴的李公子成了冤大頭,不得不娶這位跋扈的長青公主為妻,誰知沒過幾日,竟然有人看到長青公主酩酊大醉的在小倌館出現。
長青公主醒來一片茫然,然後便大哭大鬧著說明明只是在一家酒樓吃飯多喝了幾杯,怎麼就到了小倌館了。
眾人冷眼瞧著,心裡對她的鄙夷又多了幾分,這位公主原來還是個敢做不敢擔的主。
整件事情,李家的人自始至終沒出現過,仿若不知道般,漠皇只覺得皇家的臉面都被丟盡了,哪裡還會再提賜婚的事情,一道聖旨說長青公主患了頑疾,婚事作罷,然後將她送至京城外一家偏遠的寺廟修行去了。
長青公主臨行前,偷偷跑到太子府找卓寒宇,哀求他救她。卓寒宇如今雖然還是太子,但漠皇對他已是十分冷淡,他自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惹漠皇不快,只好安慰長青,讓她先去住段時間,等漠皇消了氣他再向漠皇求情。
長青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依言行事。
卓寒宇因為孟輕揚的死消沉了幾天,但很快便振作起來,他表面行事比從前愈發低調,私下卻派了大量的人去找那個叫李莫的男人。
只是李莫好像從人間蒸發了般,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半年前進太子府做下人時提供的資料都是假的,卓寒宇面色鐵青,他懷疑李莫是卓寒曦派來的暗樁,畢竟卓寒曦之前失明可是他指使孟輕揚去做的。每每想到此,卓寒宇都懊悔不已,誰曾想卓寒曦背後的勢力會如此之大,失明之後的連環追殺都沒能殺死他。
卓寒宇又命人去查李記酒樓,那日他明明當著小二的面一口血昏死過去,醒來卻在青樓,還有那出戏,一切的一切像是有預謀般,就等著他去上套。
查到的結果是李記酒樓真正的東家竟是孟家長媳,酒樓是她嫁入孟家做媳婦時的嫁妝之一,那晚的戲班子是臨時從外面請來的,至於那個小二,酒樓里根本就沒有那個人。
這下,卓寒宇徹底恐懼了,整個京城,除了國師就數他的暗衛最為強大了,可是卓寒曦的人做事竟如入無人之境,來去自如,還不留絲毫蛛絲馬跡讓人去尋,就算能尋到的,都是別人挖下等著他去跳的陷阱。
其實不管卓寒宇還是國師,都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李記酒樓是灼灼其華的加盟商,真正控股的不是孟家長媳,而是灼灼其華。
整件事中,最為憤怒和憋屈的就數國師洛無極,原本他用來計算卓寒曦的計謀,都被對方利用反過來計算他,他的情報系統滲透整個神啟,卻沒人能查出來卓寒曦身後的勢力,若不是上次卓寒曦失明後他派去的人連環追殺,引出魅影閣,恐怕他到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