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凝在眼底。
他將玉珠取了出來,玉珠並不像平常那樣五光十色,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忙將玉珠放在雪白的紙上,玉珠沒有變色,依舊是暗紅,他不敢相信,將玉珠放在花葉下面,玉珠依舊沒有變色 。
慕容羽只覺萬箭刺心,痛得他差點暈倒。他緊緊握著假的玉珠,只覺氣血翻湧,一口血忍不住就這樣噴了出來。
手中的玉珠在他握緊的時候,變成粉末從他五指間一點一點漏了下來。
相比較來說,三皇子府是比較安靜的,只是安靜的氣息裡帶著絲絲詭異。府裡的下人們走路都低頭匆匆來去,目不斜視,就怕一個無心的眼神帶來主人的毒打。
慕容祥自從和李碧結婚之後,兩人之間感情還算穩定,特別是從大皇子被封王之後,李家一心一意支援他,慕容祥待李碧更是精心起來。
那日傍晚,他路過荷浴樓,忽被一陣優美的琴聲繞住了腳步,他抬頭,隱隱見一個優美而熟悉的身影坐在三樓視窗。
樓上的女子正是慕容祥找了許久也沒找到的天香,直到慕容祥站在門口,看著坐在紗窗下朝他微笑的天香,他這才反應過來。
那時夜幕悄悄降臨,房間裡點著黯淡的燈光,顯得一切是那麼朦朧而美好,天香雖沒有李碧的才藝,但相比端莊的李碧,天香更多了些嫵媚和妖嬈。或許是薰香的原因,那晚的慕容祥很瘋狂,折騰了大半夜才沉沉睡去了。第二日醒來,慕容祥將身邊的女子緊了緊,然後睜開了眼睛。
惺忪的睡眼,微微睜開,變成驚愕,然後他似乎是被嚇住了,怔了片刻才將身畔的女子一把推開。
昨夜和他共芸雨的女子,經過一夜之後,臉上的妝容已經褪去,露出一臉粗糙的面板,眼角還掛著幾絲魚尾紋。不過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那個風姿綽約的天香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副衰老的皮相,他幾乎快認不出來了。
慕容祥跌跌撞撞回到三皇子府,一想起自己抱著這樣一個女人瘋狂一夜就覺得倒胃口,他瘋狂的招侍妾侍寢想忘記那一夜的恥辱。可過了三四日之後,噩夢才剛剛開始,他驚慌失措的發現自己染上了花柳病,那個地方長滿了紅色的小孢,奇癢無比,過了幾日變成黑色。
該報應的都有了,所以說惹誰都不能惹腹黑曦
彼岸花開開彼岸,三途河畔思憶長 第一百零一章 再回鶴鳴山莊
慕容祥因為驚嚇脾氣也變得暴躁無比,他怕招太醫被聖皇知道,只好找外面的郎中來看,病情並沒有緩解,反而日益加重。
就在各家一片雞飛狗跳、心神不寧的時候,我們的君若童鞋和卓寒曦一起坐著馬車遠遠離開了京城。
君若對慕容祥和慕容羽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卓寒曦看著暗探的飛鴿傳書暗自冷笑,敢動他的小若若,就要敢於承受,這只是剛剛開始,後面的事情夠他們忙一陣子了。
“你怎麼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君若疑惑的盯著卓寒曦。
“皮笑肉不笑?”卓寒曦黑著臉瞪著君若。
“好吧,好吧,口誤,你笑得很妖孽,可以了吧!”這廝怎麼就這麼在意別人對他外表的評論呢!
“妖孽?”卓寒曦危險的眯起眼睛看著君若,“小若若,你學壞了哦,哪裡找來的亂七八糟的詞?”
君若默,好吧,這廝正抽風呢,說什麼都是錯。
一群人浩浩蕩蕩朝無煙城而去,卓寒曦和君若坐在最前面的馬車,後面幾輛馬車裡坐著玉容容嬤嬤等以及皇上賜的一大批女官宮女,最後的三輛馬車裡裝著君若的行李和聖皇賜的嫁妝。
幾日之後到了無煙城,那一夜眾人都住在清風唱晚,第二日清晨,又浩浩蕩蕩啟程朝西漠去了。
待卓寒曦一行的馬車走得沒影了,三樓的某個房間裡走出一男一女來。男子正是消失了幾個月的鶴鳴公子上官鶴鳴,跟在他身旁的女子卻面生得緊。
“喂,我說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漂亮點的麼?”女子彆扭的瞪著上官鶴鳴。
“小若若,你長得本來就不漂亮,要那麼漂亮做什麼?”
“你就不能滿足一下女孩子的虛榮心嗎?”
“女孩子的虛榮心?本公子以為你沒有!”君若默,這廝換了張臉怎麼脾氣也變了,還是卓寒曦好。
兩人戴了面具,清風唱晚的夥計自是認不出君若來。到了清風唱晚門口,早有鶴鳴山莊的馬車在門口等候,乘風正立於一旁。
馬車拉風的駛過無煙城,引來眾人紛紛側目。
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