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盆連帶著芍藥花立即粉碎成了灰燼。
張娘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眼前的人,果然不是花炎哲。
花炎哲哪裡來的如此強大的內力。
“你想試試嗎?”
花炎哲一頭紅色的秀髮,在空中張揚的飛舞。
眉間的硃砂,應承著嘴角邪惡的笑。讓人感覺,此刻的他,像是來 自'炫*書*網'地府的幽靈。
美麗而恐怖。
張娘拼命的搖頭。
花炎哲看著驚慌失措的張娘,笑的愈加的妖嬈,“那還不去?難不成要本國舅請八抬大轎抬著你去?”
張娘轉念一想,既然勸不動花炎哲,又何必在在這裡說?
倒不如直接進宮,稟告小皇女,說不定小皇女可以讓他改變想法,於是,連聲附和,“是,是。奴才這就去。”
待張孃的身影消失不見,花炎哲帶著嗜血的笑,轉身回到屋裡,將門窗反鎖來,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向床榻。
而那床上,一位玲瓏剔透的人兒,正昏迷不醒。
86兩個花炎哲
而這床榻之上,一個玲瓏剔透的人兒,正昏迷不醒。
那人兒也是一頭紅色的長髮,乖巧的撲散在床榻上。
臉色蒼白,嘴唇發白,眉頭緊蹙。
花炎哲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人兒,一語不發。
直到床榻上的人兒,因為噩夢的困擾而悠悠的轉醒,他才嗤笑一聲。
床上的人兒,因突如其來的聲音,下意識的坐起身子尋找聲音的來源。
一看,整個人瞬間呆住。
“你你是你是誰?”床上的人兒好不容易回過神,坐在床上,節節後退。
宛若一直受了驚嚇的小貓咪,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眸中,閃爍著驚恐。
花炎哲笑的嗜血,“我?我不就是你嗎?”
“不!”床上的人兒立刻抗議的否決。
花炎哲倒也不生氣,只是靜靜的拿起銅鏡,扔給床上的人兒,“不信,自己看看。”
床上的人兒害怕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雙手顫抖的拿起銅鏡,“啊!”
尖叫一聲,將銅鏡扔開。
雙手捂住臉,呢喃,“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
月光透過窗戶散落進來,照在兩個人的臉龐之上。
咋一看,還真是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兒。
只是不通的是,一個彷彿是來 自'炫*書*網'煉獄的修羅。
另一個則是我見猶憐的尤物。
兩個花炎哲。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床邊的花炎哲斬釘截鐵的說道。
床上的花炎哲則是猛然的抬起頭,“不!我才花炎哲,你一定是易容成我的樣子的。”
另一人,則是嘲諷般的上下打量了床上的花炎哲,“偽裝成你?”
花炎哲點頭,“你一定是易容的!”
對!一定是這樣。
床上的花炎哲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是易容的。
他記得,那個時候,他疼痛的在地上打滾,然後,隱約的聽到張娘說要去請御醫,他就忍著劇痛阻止了。
後來,他便昏迷了過去。
所以,眼前的人,一定是易容的。
雖然他很少出門,但是,易容術,還是聽說過的。
“哈哈!”而床邊的花炎哲聽到這句話,張狂的笑了起來。
那笑,隱約的帶著鄙視與殺氣。
“你你笑什麼?”床上的人兒又往床角縮了一縮,拿過被子,將自己的身軀蓋住。
“笑,笑你的愚蠢!”花炎哲突然止住笑意,眼眸中閃過一絲厲色,“你當本國舅願意跟你一模一樣麼?要不是你還有些用處,本國舅在皇陵裡,就宰了你。”
皇陵?
床上的花炎哲此時又是驚,又是怕的。
他出皇陵的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的,眼前的人從何知曉的?
“你不必在驚訝了。”床邊的花炎哲突然綻放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這是不爭的事實!”
“不可能!”床上的花炎哲仍舊抵抗。
先不說這件事的真假性,但是任誰也無法接受,突然有一天,一個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就那麼突兀的出現在你的面前,然後,告訴你,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啊!
絕對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