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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我再沒見過像你一樣壞的人了!”

醉酒後的反應是人最潛意識的想法,原來自己在她心目中形象這麼惡劣,於牧內心苦澀,更確定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熱氣呼在她臉上,讓她癢癢地去躲。

“說名字,我要聽到你喊我的名字!”

“於牧,於牧啊,你快放了我!”女孩忍受不住嚶嚶地低泣起來。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再難以自已,男人再次親吻她,順著唇角,親吻到紅透的耳尖,吮吸含弄,不斷去挑撥她脆弱敏感的神經。

女孩的什麼他不瞭解,成功地讓女孩呻吟出聲。

聲音嬌軟嬌軟的,如小時候第一次吃的棉花糖,入口即化,還沒來的及細細品嚐甜味就已滲透到心裡,撩的他心癢難耐,想要去吃第二口,第三口……

動作有些粗魯地去脫彼此的衣服,兩人終於坦誠相待,這一刻都是新生的。

男人急切地去親吻女孩的身體,勢必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朵朵紅梅鮮豔綻放,一直來到小腹仍有向下的趨勢。

女孩滿身透紅,覺得又熱又癢,難受的很,哭的薄汗溢位,胡亂去抓扯他的頭髮,一會兒向上扯,一會兒又向下按,意識明顯混亂起來。

她哭的厲害了,男人便不再折磨她,又沿路返回,去吻弄冰激凌上的草莓。並不是第一次品嚐,卻一次比一次停留的時間更久。

他迷戀上了這種味道,像吸食毒品上了癮,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方,怎樣也戒不掉。寧願死在她身上,也要抵死纏綿。

手下的谷地已經彙集了一小灘水,男人不再猶豫,一個挺身,直入花心。

女孩一聲尖叫,眼睛大睜,撕裂的痛感使她瞬間清醒了一點:“牧哥哥,你!”

眼淚決堤,有什麼寶貴的東西已經離自己遠去,她大力地拍打推阻他,嘶聲叫喊,語次混亂:“我不要,你出去,我疼啊……!”

於牧也不太好受,她痛他也痛。

他俯□去吻吮她的眼淚,只感到心疼,沒有一點後悔,柔聲哄慰她:“寶寶乖,很快就好了,你放鬆一點就不疼了……。”

女孩根本就沒聽到他的話一樣,還是一個勁的扭身想要逃離。

於牧更難受了,全身的熱流都堵在□一個地方,出不來更回不去。身上好像一把火在燒,女孩的扭動只會將火越燒越旺。

汗液肆流,順著臉頰向下,流到他淺麥色突起的胸肌上,又滴落在女孩身上。

女孩產生了共鳴,汗液燙的她身體輕顫,□還埋著一根火熱的鐵柱。

埋的那樣深,簡直要把她的心臟也燒壞。

她是真的受不了,哭道:“你動一動啊,我不舒服,難受死啦!”

於牧如蒙大赦,吐出一口氣,退出去,再進去的時候慢慢推進。

女孩以為他離開了,誰知又闖了進來,這一下比剛才更加煎熬了,一點一點的摩擦都感覺特別清晰,她驚訝於自己正在包容他,又有種淪為別人玩物的羞恥感,兩重壓力壓得她無語凝噎,拉過一旁的枕頭覆上自己的臉。

“你快一點啊!”她說。

於牧怎能不激動,拉開枕頭,去把她抱住,緊密的沒有一點縫隙,急促地氣息使他的聲音也紊亂暗啞:“就好了,寶寶,你忍一下!”

男人的動作剛開始還是輕柔的,幾下以後就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是深入淺出,一次次堅定的進入她。

她就如同一片在海浪中漂泊掙扎的小舟,一下被撞上岩石,又一下被拉了回去。

男人在她的頭上立放一個枕頭,她舒服了一點,可立刻發現男人更放肆了,將她的雙腿抬起,被架在了一個高處。

最難以啟齒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別人面前,她感到羞恥的都無顏見人,簡直都不敢相信,看都不敢看,手捂住眼睛埋進床單裡。

這下撞擊的更加激烈,深到她都無法想象,她聽見水花被濺起的聲音,知道那是自己的,心像停止了跳動。

意識漸漸遠離,一時覺得升到天堂,一時又覺得墜入地獄,身體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了。

忽然她看到滿園鮮花齊綻,絢麗的無法形容,渾渾噩噩地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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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聽到規律的心跳,呼吸間是溫熱的清香。

明秀緩緩睜開粘澀的眼睛,入目的是一堵屬於男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