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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馬上有司儀端上高腳杯,於牧先一步伸手接過,淡淡道:“秀秀不會喝酒,我來代她喝。”說著,就要一仰而盡。

明秀瞪他一眼,好朋友難得的敬酒怎麼能不接受的。手立刻去搶酒杯,握住杯沿,大有不給酒就不放手的架勢。

於牧無奈,她握的用力,他也不敢真跟她搶,怕酒灑到她白色裙子上,汙了她的面子,又惹的她不高興,遂放了手。

明秀怕他改變主意一樣,毫不猶豫地一口灌進嘴裡。

她喝的又快又急,以前也沒什麼經驗,腥辣苦澀的味道一股腦全部往喉嚨裡湧。一時很不適應,猛然嗆咳出聲,咳的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

於牧忙拍撫他的後背,著急心疼之色溢於言表。

簡飛鴻眼裡浮出欣羨之色,又忍不住想起另外一個優秀的男人。

這滿室的華燈美酒,歡聲笑語,卻獨獨容不下他一個孤獨蒼涼的身影。於昶這會兒又在哪裡呢?是不是在哪個無人的角落獨自舔噬傷口呢?

和簡飛鴻同來的還有簡悅,她認識的人多,剛剛被拉去聊了一會兒,瞭解到一些資訊,才過來和明秀打招:“恭喜你了!”

明秀臉頰飛紅,眼睛泛著水光,這是酒勁上來了。抓著簡悅的手親切地說道:“謝謝。”

她的情緒明顯不太穩定,說著又不顧於牧的阻止去灌酒。

簡悅痛快地陪她飲了一杯,忽然問道:“你的母親是紀林月女士麼?”

於牧眼睛微眯著看向她,顯出深沉地幽光。

明秀下意識點頭,聲音都開始不穩:“是啊。”想想又覺得不對,黯然地搖搖頭,“也不對,她早就不要我了。”

簡悅的嘆息嚥進嗓子裡,對上次介紹魏延的事情表示了真誠的謙意,就和簡飛鴻一起離開了。

明秀晚上喝了幾杯酒,連站都站不住。於牧將她摟住,只能提前散場。

女孩酒品還好,並不吵鬧,喝醉了就迷迷糊糊要睡的樣子。

秦情匆匆趕回,在酒店門口正好碰到他們,帶回了一個訊息,壓低嗓子對於牧道:“戚薇流產了,現在正在醫院裡人事不醒,之後要怎麼處理?”

於牧冷哼一聲,嘴角殘酷地勾起:“你之前不是都查清楚了麼,她上次找人強 暴秀秀,我本來是想讓她也十倍嚐嚐這樣的滋味。”

“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既然流了孩子,今天又是我和秀秀的大喜日子,我就暫且放了她,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秦情聽他這麼說,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且不說他冷戾的語氣,就是話語裡的意思她也聽明白了。

說是自生自滅,經過今晚這一出醜戲,得罪了玉田集團兩個老闆,還有哪個公司敢再收留她。簡直是看著她走上絕路,身體上和心理上雙重打擊對一個驕傲地女人來說,意味的是什麼?

所以說有時候人活著受折磨比死了更加痛苦。

“啪啪啪”,有個高大的男人拍著手從樹影中走出。他的全身都是黑色,與夜色融合在一起,幾乎分不清楚兩者的區別。

於牧斜睨了男人一眼,把懷裡的女孩小心地交給秦情:“你帶她去樓上客房等我,守著她不要離開。”

直到看著她們入了電梯,於牧才將目光轉回,抬步走到男人面前。

“於總經理真是好計謀啊。哦不,也許就是未來的總裁大人了。”

男人的聲音聽著悠閒,一雙大眼卻散發出狼一樣的光芒,在黑暗中看起來頗為駭人,“繞了這麼一大圈,到底全讓你繞進去了,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沒想到這次栽在了你的手裡。”

於牧站姿挺拔,下巴微揚,明明比對方矮一點點,卻有一種睥睨藐視的感覺。

還是一如既往的倨傲,他冷冷地看著阿強,不屑道:“自己做了犯法的事情,就要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呵,”阿強聽後譏笑不已,“那我們先來談談總經理的光明偉大之處吧,該從哪裡說起呢?”

他仔細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應該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之前你就在算計了吧!”

“先使用美人計,在於翔身邊安插上內奸,然後假裝答應我的合作,介紹我和他接觸。”

“他從小到大都那麼恨你,只要是你的東西他都會關注,都會想方設法地去破壞,所以引他上鉤私下裡與我合作,再讓美人偷出證據,找人匿名報案,檢舉揭發。”

“是你自己貪得無厭,怪不了別人。”於牧厭惡說道。

“哦?”阿強陰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