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滑坐在地上,靠著牆壁,全身都像是脫力了一樣發軟。尤其的兩隻胳膊,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全身黏黏的難受,頭上的汗像雨一樣往下滴。她連鏡子都不敢照了,自己此刻肯定狼狽的不成樣子。
視線對面正好是鞋架,男人女人的鞋對稱的擺放地整整齊齊,隨時等待主人的光臨。
她閉上眼睛,腦子嗡嗡直響。不知道坐了多久,昏昏沉沉的睡意全湧了上來,眼皮沉重的直打架。她掙扎著扶著牆站了起來,從袋子裡翻出了藥。也不看說明書,撥出幾顆藥丸一股腦地吞進嘴裡。
這些做完之後什麼都不想幹了,直接脫了外套就往被子裡一鑽,睡過去了。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醒過來的時候天都暗了,在床上哀叫連連,實在不想起來。可是肚子叫囂的厲害。只好磨蹭著起床。
袋子還擺在門邊,全身痠疼痠疼的使不上力,只能像原先一樣把袋子拖了進來。
肚子雖餓,也不是很有胃口,隨便拿了兩種蔬菜,洗好切碎放在湯鍋裡大火開始煮,抽空又去吞了一次藥,心裡安定了一些。
電話響了很久也沒人接,又再一次不依不饒的響了起來。明秀有些煩躁地走過去接。
電話那邊的男聲有著吸引人的磁性,感覺似曾相識。她聽出來了是於昶。
問她怎麼手機關機了,又聽出來聲音不太對勁。明秀說自己剛睡醒含糊其辭地帶了過去。接著還說了些什麼,明秀都一一點頭應下。
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兒呆,聽到廚房有聲音,想起鍋裡還煮著晚飯,趕緊跑過去。
鍋蓋翻騰地撲撲直響,水沿著鍋邊溢位來,澆在火上發出呲呲的響聲。明秀關上火,去揭蓋子,剛碰一下就被燙了一下。她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是個笨蛋。這才拿了抹布重新去揭。熱氣撲面而來,裡面都看不見煮了些什麼。待冷了一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