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紅的回血。
好像是被血刺激到了,她回身緊緊抱住於牧,再不敢看。
於牧低聲哄她:“沒事沒事,就好了。”紮好針後,顧湘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很快就走了。
明秀知道自己生病了,渾身沒力氣,軟軟的趴在他身上,耷拉著腦袋也不說話。於牧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心裡有些不安,小心的搬過她的臉,柔聲問:“寶寶,在想什麼?”
明秀回答的很誠實:“我在想以後該怎麼辦?”她的臉上面無表情,平時微翹的嘴角都顯的冷清,“我是真氣你的,真的決定要學會自己生活,可是你這樣…”
她想了一下措詞,繼續道:“我的心裡又亂了,你這樣肯定不會放了我,把我帶到那裡,肯定是要囚禁我的,但是你知道的,你越這樣我心裡是會越生氣的,越是生氣你也不會好過。這樣下去就成了惡性迴圈,我怕,怕將來有一天我們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或許會可怕到讓彼此都感到厭惡。我不想變成那樣。”
於牧不知道短短一會兒,她都想了這麼多的事情,晨起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不見。心裡也有些難過了,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沒有明秀,她是自己努力下去的動力,是枯燥生活中唯一的亮點,他為了她做了很多,也放棄了很多東西。即使是心甘情願,最終目的還是為了得到她。
於牧把明秀的腦袋輕輕按在自己頸窩,嘆息一聲,聲音低的幾不可聞:“秀秀,我已經不能回頭了,沒有了你等於顛覆了我的整個世界,做什麼都沒意義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我是真的不能沒有你!”
李景知趕來的時候,室內一片靜默。
小女孩被於牧抱在懷裡掛水,身上披了件於牧的大衣,整個人都包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小小的一顆黑腦勺。頭靠在他脖頸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明秀果然是又睡過去了,於牧衝他做了個手勢,看看女孩兒的針眼,把大衣又小心的裹緊了些。
李景知坐在他們身側,眼睛看到明秀□在外邊的一小截脖子,上面一點暗紅,開在她玉白的面板上分外明顯。
不懷好意的對於牧笑了笑,得到一記警告的瞪眼。
李景知刻意壓低了聲音和於牧說話,帶來了一個訊息,於家老二於昶正式被政府聘用為N市的秘書長。
於牧目光沉了下,這個職位很微妙,掌握了很多重要的人脈關係。於豐玉不知道在其中打通了多少環節,才讓他一下子坐的這麼高。
他轉換了話題:“你不要亂來呀,在你老頭子眼睛底下,小心他剝奪了你財政權,讓你再到外面橫!”
李景知撇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有護士進來換水的時候,仍然死性不改的朝人家拋電眼,惹得人家一個大紅臉,接著就會時不時的有護士進來巡視,目光偷偷在他們身上來回徘徊。
於牧怪他走到哪兒不老實,李景知低聲道:“你猜他們是進來看我的,還是進來看你們的。”
於牧懶的理他的惡趣味,懶懶地敷衍他:“都有!”
李景知沒想到他心裡想的這麼明白,來了興致了:“你既然都知道,還上哪兒都帶著這麼個活寶招搖,也不怕碎了多少女孩的芳心!”
於牧這下懶都懶的答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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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生病送飯(修) 。。。
明秀實在不想吃東西,也不知道是藥水掛多了,肚子難受有想吐的感覺。她把面前的粥碗推得遠遠地,連味道都不想聞到,還配合著乾嘔了兩聲。
於牧著急,一手將她摟在懷裡,另一手拿手機打電話。
醫生正是給明秀看病的老者,仔細詢問了明秀的症狀和病史,又問她這幾天吃過什麼。
於牧轉頭去看她,她懶懶的回答了。再問她吃了什麼藥,吃了多少,已經含含糊糊的不記得了。
於牧氣的臉都白了。
聽老醫生在那邊說可能是消炎藥的不良反應,又細細地囑咐了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項。
於牧冷著臉,又是擔心又是自責,還生氣!不想講她又不得不說:“你自己一個人幾天就是那麼過的,好!都是我的責任。”
“我們說藥的事情。生病了自己去買藥是好的,可是藥是能亂吃的麼!萬一……”他想都不敢往下想。
看明秀扭著頭不說話,臉白的像紙一樣。
深吸了一口氣,儘量放緩了語氣:“以後不管怎麼生氣,打我罵我發脾氣什麼的都可以,但是發生什麼事情,尤其生病了一定要告訴我!嗯?”
明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