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整天都不能安心工作。
他給明秀打了那麼多電話都沒人接,好不容易等到放學的時候,他計算著時間人大概是到家了,往家裡打電話,雲姨說人竟然還沒回來。
心裡急的不行,生怕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明秀出了什麼危險怎麼辦!
工作很繁多,平時從沒覺得怎麼樣,今天卻總是覺得很煩躁。也顧不上其他事了,驅車趕回家。等了近兩個小時,站在窗前不經意看到樓下兩個身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寶貝正和別人抱在一起,那個人他怎麼會不認識,當下正炙手可熱的海外留學博士生一於昶。當時腦子就“轟”的一下子炸開了。恨不得立刻衝下去狠狠揍人。到底還存著一絲理智,想等明秀回來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終於把人等了回來,女孩臉上帶著迷人的紅暈,以往的每次見她這樣都會想撲上去咬她一口。今天卻有種想撲上去吃人的衝動。
於牧忍得手都顫抖利落,在心裡不斷對自己催眠:不是這樣的,也許是在路上碰到了,肯定不是舊情人千里相逢的感人約會。
明秀從來不會撒謊,她的驕傲讓她根本不屑於那樣的行為。她的回答很冷淡,並沒有交代的很清楚,於牧卻已經猜到了前因後果。
他感覺心裡面的那根導火索一下子被點燃了,於牧殘忍地對她說了過分的話,心裡覺得痛快。看到她那悲傷憤怒的神情,再也不敢多做停留,怕自己會再多做出什麼令對方更加痛苦的事情,急急的摔門而出。
58個小時沒見到人,於牧覺得自己已經忍到了極限。想想人冷的也差不多了,應該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吧。
於牧開車去學校接人,放學時間,許許多多的高中生隨著人群往外走。都穿著一樣的校服,連個頭都差不了多少,但於牧總是能第一時間就看到明秀。明秀從前就笑他,視力比所有正常人都好,肯定眼睛裡戴了隱形的望遠鏡。想到一些往事,心裡定了些,一邊耐心的尋找明秀,一邊想著晚上帶她去哪裡吃飯。
從學校裡走出的學生越來越少,於牧的耐心也用的差不多了,剛下車看到簡飛鴻和幾個同學從裡面走了出來。站在校門口等她走到面前,叫住了她。開口就問:“明秀呢?怎麼還不出來!”
簡飛鴻看到他明顯的驚訝了:“她生病請假了,今天都第三天了,怎麼你不知道麼?”隨即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是了,我們玉田集團的於大總經理平時工作那麼忙,總麼會去關心一個不相干的小女孩的行蹤!”
於牧剛聽她說明秀生病了就緊張了起來,又聽她說了後面的話,只覺得怎麼聽怎麼刺耳,冷冷地看著她道:“你什麼意思,亂說什麼!”說著也不想理會她,轉身就走。
簡飛鴻一把拉住他,不等他發火,快速道:“我不管你到底對秀秀是什麼意思,只想告訴你一句話,如果你不愛她,就不要再糾纏她,如果你愛她,就不應該再繼續傷害她!”說完,也不去看他黑沉沉的臉色,徑自離開。
於牧急匆匆趕回家,在書房裡找到了明秀,女孩正電腦桌前打字。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平靜的說:“你回來了。”聲音帶著些沙啞,然後又繼續幹她自己的事情。
於牧心裡的不安擴大,以往明秀生氣的時候,肯定是不願意理他的,更別論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和他打招呼。
他走過去瞟了眼電腦上打的內容,大約是一本什麼書。然後開始打量女孩。
於牧看清明秀的側臉,也不知道是不是電腦光線的問題,女孩的臉顯得特別白,沒有一點血色,甚至連額角隱在面板下淡青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順著流暢柔和的線條一直蜿蜒而下,驚覺,女孩的下巴何時變得如此尖了,以前還老嫌自己長了雙下巴,現在好像一點多餘的肉都看不見了。
於牧單膝跪地去抱住她,懷抱裡的身軀瘦的一隻手就能環抱過來,腰細的好像稍大力一點就會折斷。
他說“對不起,我錯了!”
房間裡靜極了,沒有任何的回應,只能聽到電腦鍵盤清脆的敲擊聲。
“你搬家吧,我們應該分開了!”敲擊聲不知什麼時候聽下來了,於牧聽到女孩如是說。
他的手臂不敢太用力,只是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了起來,他聽到自己暗啞的嗓音:“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明秀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再次說道:“我說,你走吧!”
於牧把頭深深埋進女孩的懷裡,她的體溫是溫暖的,卻捂熱不了自己的心,他感到自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