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翻動時還是帶動了我右臂右腿斷裂的骨頭,強烈的疼痛痛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正面的樣子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了:右腿明顯有一些像被什麼折斷過的樣子;黑色的中褲和t—SHiRt都在剛剛與地面的摩擦中損壞了,留下了好幾個大的孔洞,在那些孔洞下的我面板都留下了許許多多的傷口;我的下巴也在剛剛的摩擦中劃破了皮,露出了皮下的肌肉,我感到脖子那暖暖的,我知道是血在不斷得滲出來,不過還好,有了頭盔的保護我沒有破相。)而且我有點慶幸我在決鬥前把千年積木交給了夏露,不然我估計我受的傷還要重。
夏露焦急的趕來後,溫柔的扶起我的上身,讓我躺在她的懷中,她不由得哭了起來。看著她一臉的焦急和眼角關切的淚水,我強笑著用左手立出了大拇指,有些虛弱但是連貫地說道:“露露,別哭了,我只是右前臂和右腿骨折了,在加一點小傷,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
“你這傢伙,人家關心你你還這樣說話!討厭!”我不知道我話語中哪裡得罪了她,夏露她說話時顯然有些生氣,“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自己啊!”
“抱歉,我沒想到會這樣,”我強笑著說道,“對了,繃帶還有嗎?我在包中留下了一些用來固定斷肢的夾板和一些止痛藥,看來我那時候留下來這些東西真是明智的舉動啊,雖然沒想到是給我自己用的。”
“我這就去拿!”明白了我的意圖,阿仲立刻跑去拿那些我現在需要的東西。除了把我抱在懷中的夏露,其他人都一臉敵視地看著阿布拉。
“阿布拉阿法赫,你太過分了,”阿黃惱怒地說道,“你調查小李的卡組就算了,你還這樣壓斷他的腿,你這不是存心這樣做的?讓他根本沒法繼續決鬥下去!”
“不,我不是故意的。”阿布拉顯然有些慌張,也只有他知道他剛剛不是故意要壓斷我的腿的。
“你還說呢,你明明就是故意的!”趙玉大聲地叫道,“好讓老李他沒法繼續決鬥,怕你被他打敗,不就是這樣嗎?”其他人也都是這樣認同的,就連剛剛跑回來的阿仲也是這樣覺得的,除了負傷的我和正在幫我包紮主要的傷口、固定斷骨,沒有注意他們談話的夏露。
“好了,大家別激動了,”我有些虛弱地說道,“有時候決鬥時能夠體現出一個人的性格。雖然我沒有能力剛在決鬥中看出對手的性格,但是我能肯定的是,他不是這種人。雖然我承認我他藉助了自己的一些能力來偷看了我的卡組,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一個合格的決鬥者,他是不會利用決鬥以外的手段取得勝利的。”
“不屈者……”阿布拉沒法相信眼前的一幕:作為他敵人的我居然會為他說話,他受到了深深的感動:他這是第一次被他的敵人所感動。
“不過我沒法繼續決鬥下去這倒也是事實,除非我想讓我下半輩子變成跛子和獨臂,”我一臉苦笑的說道,“可是這套卡組就我瞭解,沒法讓別人代替我決鬥,而且就算有我也不能讓他來代替我來決鬥。因為這是我這個不屈者的決鬥!”吞下了幾片止痛藥後,我在夏露的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右臂掛在胸前,右腿我刻意地半懸著,這使得我全身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了我左邊駕著我的左臂託我起來的夏露,讓我覺得心中特別過意不去,但是她好像沒有抱怨的神色,只是默默的託著我。
“小李,先不管他是不是這種人,現在這叫你怎麼辦?”阿仲直截了當的問道,“以你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法坐上D輪,你怎麼繼續決鬥下去?就算你再不屈也不能那你的身體開玩笑啊!”
“這個……我有辦法……”阿布拉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生怕除了我以外的人會誤會他,“我可以給你的D輪加一個加座,這樣以來你可以在加座上進行決鬥,讓另一個人來駕駛。”隨即“啪”的一聲響指,倒在一邊的我的D輪立起來,旁邊多了一個空間很大的加座,並且那些磨損給D輪後造成的損傷都恢復了。
“可就算是這樣,找誰來代替我駕駛呢?說不客氣點,我們這裡女生不行,男生除了我沒有別人駕駛過D輪,”我無奈地說道,“看來我只能捨棄我下半輩子正常的生活了。”
“不!小李,我來代替你駕駛!我有自信來操控D輪。”阿仲自告奮勇地說道。
“去你的,我來!你也知道就你那運動細胞,還是靠邊站吧!”阿黃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由我來吧!對於這種摩托車我是沒問題的。”阿飛淡淡地說道。
“不,還是……”就在老成也要爭奪這個權利是,我身邊的夏露冷不丁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