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盤我們閉著眼睛都能拆裝以及工作時發生無數次輕微爆炸為代價,終於在學校的工作室仿製成功。
原本我和老師並沒有打算申請什麼專利,因為對我來說是我的目標和興趣,對老師來說這是其他人技術的模仿,並不是我們原創的技術,但當我們一起完成這項技術並轟動全校、一群記者像蒼蠅撲向腐肉一樣一擁而上提問時,我想如果我們說這項技術不是我們原創的或者是來源於其他世界的,他們會信嗎?我們只好暗中苦笑著默許了媒體強加上來的諸如“天才”“老當益壯”之類的讚譽並申請了專利。當然,研究時學業我也沒放棄,只不過將原本的專升本計劃換為了專科畢業罷了(決鬥自然不會放棄了,我研究決鬥盤的動力就是決鬥)。
不過接下來我和老師的日子不太方便,我們以及我們的家人都被國家安全域性保護了起來,理由是我們掌握著虛擬影像的核心技術。這點我們還是能理解的,因為做為直接研究者的我們很清楚這項技術的利與弊。好處也就不多說了,壞處就是一旦落到了恐怖組織或者像愛干涉他國內政的某些國手中,世界可能就會陷入恐慌之中了,因為影像太逼真了,光看的話根本無法區分出是真實的還是虛擬的,所以成功的訊息剛公佈沒一段時間,聯合國就新編寫了關於“虛擬影像技術運用”的條款。雖然被保護著造成了一些不便,但至少不會成為那些現代諜戰片中的“犧牲品”。除此以外,還有一群公司或者研究所拼命的聯絡我們,基本上都是為了得到該技術的成果,逼得我們搬家不說,還要改所有的聯絡方式,真是麻煩死了。
在研究成果申請完專利沒幾天,露露也終於從美國回來了。雖然近六年的時間中,我和露露基本上都在靠夢中的小哈來相互聯絡,但是時隔多年後的相逢還是讓人很開心的。只不過開頭一段時間露露受到了國家安全域性的監視,我也受到了安全域性的一些警告,因為他們懷疑她是美國派來的間諜。我當然不相信露露會是間諜,因為我和她之間有著一種如同心有靈犀的感覺,我能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也能知道我在想什麼,這種感覺告訴了我她不是間諜。不過對於安全域性對露露的懷疑,我還是能理解的,因為對他們來說她回來的時機實在是太巧了,如果我是安全域性的,我也會懷疑露露是派來盜取技術核心的間諜。
當露露的間諜嫌疑被解除時,我約好了高中的那群人為她的回國慶祝。那次慶祝會上,我瞭解到她在美國考取了金融學博士的學位。我很好奇她為什麼要去學金融,金融方面的學問在我看來就和天書一樣。這回她告訴了我們所有人在她出國前都沒有告訴我們的秘密:她是我國一家以投資各種技術而聞名的某集團老總的女兒誰都沒有料到那個平時像普通女孩一樣嬉笑打鬧、沒有絲毫大小姐氣質的她居然是富二代(雖然很出人意料,但沒有影響所有人的感情)。
幾年過後的一行人,除了得到露露家資助(在虛擬影像技術完成後,主動為我以及老師提供研究資助的包括國家在內多得要命,出於對安全以及感情方面的原因,我選擇了露露家的資助,而老師則在學校中開設了虛擬影像技術的教學)準備著手研究D輪的我以及準備學習操持家業的露露外,其他人都憑藉自己的本領做出了一番事業。
那時阿仲已經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網上小說家了。至於為什麼要當小說家,他的理由是“小說中自由自在,想寫什麼就寫什麼,當然前提是不違法”。他的小說沒有走篇幅長、一章分成幾章、有時候會讓讀者特惱火的套路,而是傳統的小說大家的風格,雖然有點古板,但受到了很多人的歡迎。他至今依舊奮鬥在寫作的“前線”,早已成為了職業作家。
王敏則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成為了護士,誰都沒想到這個曾經的暴力女居然會或者說願意成為一名護理他人的護士。那時她正在和阿仲交往,當他得知王敏是護士而且是一名護士時,差點以為世界要毀滅了(說真的,我有同感)。
老成也比較出人意料,他成為了半職業漫畫家。和他相處是三年中,我們沒有人知道他會畫漫畫,誰都以為他會去做老師之類的工作。原本只是在網上發表一些小的漫畫作品,現在的他,可以說是開場中國漫畫新氣象的發起人,他的作品完全不亞於曾經流行的源於國外的經典作品。
陳霞她成了一名幼師,這倒在我們的意料之中,只不過我們都擔心她能不能對付那群小鬼。那時的小鬼就已經很早熟了,現在的就更別提了。
阿黃參軍當了軍人,聚會時他還向我們炫耀,以為我們會驚訝,只可惜他參軍在我們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他不參軍反而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