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舞,不覺蹙了下眉。
“雪舞,你有事嗎?”
“啊?”
猛地被夏侯賞樂問了一句,雪舞驚訝地張著嘴看著她,夏侯賞樂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禁輕聲笑了起來。
“啊什麼,你一直在我眼前走來走去,有事嗎?有的話,就說吧!”
對上夏侯賞樂清亮的雙眸,雪舞張了張嘴,最終確實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沒事,我是想提醒主子,天冷,火爐燒久了,睡前記得開窗戶通通風。”
“這樣啊,我知道了。你也是啊,天冷了,我沒事,你也早點回房休息吧!”
夏侯賞樂又提筆繼續練字,雪舞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輕聲嗯了一聲就轉身出門了。
關上房門的一剎那,雪舞的眼淚就快要掉了。
主子,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殘情傷害帶你的,哪怕是用我這條命來換,我也要保證你的安全!
下定了決心,雪舞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房間裡所有的一切,眼中閃著不捨,可是再不捨,她都要果斷地捨得,因為只有她捨得了,主子才能夠安全!
換了身夜行衣,雪舞對著銅鏡看著自己的容貌,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能稱得上是清麗,曾經還想過等過幾年主子安定下來之後,自己也能夠尋得一個良人嫁了,只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她差點忘記了自己出身為血營,一入血營就再也沒有自由了,竟然還做起了嫁人之後相夫教子的生活,現在想來,那時的自己真傻啊!
“主子,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而且一定要幸福!”
對著銅鏡輕聲呢喃了一句,雪舞從桌子把軟劍纏在腰上,又把剩下的暗器都裝備好,最後環顧了一眼這個她住了一段時間的房屋,臉上露出了一抹輕笑。
殘情的武功很高,到底高到什麼程度她不知道,但是,今天為了主子,不管要面對什麼樣的人,她都要拼死一戰,如果僥倖能夠活著的話自然很好,但是如果不幸戰死的話,她也認了,能夠為了主子而死,她已經是無怨無悔了!
出了房間,雪舞一個躍身就跳到了房頂,腳尖一點,一路而行來到了上次見到殘情的那片竹林。
按照殘情的性格,今夜他一定會出現的,雪舞要做的就是全力阻止殘情對主子的傷害,遠遠望著黑暗得悠然荷院,雪舞輕嘆了一口氣。
“這不是雪舞嘛,不知道你這身打扮是要去動手呢,還是要跟我回血營呢?”
殘情從雪舞頭頂飛過,落在了一邊的竹子上,一頭長髮在風中妖孽地飄散著,還能夠看到他嘴角散發著詭異的笑。
“兩樣都不是,我是來要你的命!”
話音剛落,雪舞的右手同時射出了七枚暗器,在轉身的同時,腰間的軟劍也被她扯了出來,腳尖一點地,直指殘情而去。
“雕蟲小技!”
殘情冷哼一聲,順手拔出長劍,打掉了面前飛來的七枚暗器,看著雪舞飛奔而來得身影,右手靈巧地挽了劍花,就迎上了她的招式。
空曠的竹林中,只能夠聽到兩個人兵器相交的聲音,還有偶爾竹子倒地的聲音,兩個人都是全神貫注地投入戰鬥中,連話都懶得再說。
“雪舞,你認為你是我的對手嗎?”
殘情一個用力,從背後傷到了雪舞的手臂,她一個旋身飛轉,軟劍也削落了殘情的幾縷長髮。
“為了主子,打不過也要打!”
好一句打不過也要打,可惜,殘情根本就不理會雪舞的話,瞅準了一個時機,長劍直刺雪舞的心口而去,卻被雪舞用軟劍擋住了,誰知道,就在雪舞以為擋掉了他致命的一招,回頭就看到了殘情拿著一把軟劍對準著她的心口。
“別忘記了,你的軟劍還有一部分是我教的,現在你居然被判了主人,背叛了血營,那麼就受死吧!”
冰冷無情的話,讓雪舞的瞳孔不斷放大,她要死了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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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動我的人!
就在軟劍刺入雪舞胸口的時候,一跟銀白色的絲線直直地打在了軟劍的劍尖上,使雪舞免去了致命的一劍,只是胸口受了一點輕微的劍傷。
雪舞轉頭看到了夏侯賞樂一身雪白的衣裙,從空而降,滿頭的長髮在風中飄舞,絕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