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一下朝就來鸞鳳宮看幽荷,自從幽荷願意從地牢中出來的時候,後宮中唯一得寵的賢妃也徹底被冷落了。
他的心中就只有幽荷一個人了,不,應該說,他的心中只有幽荷假扮的詩詩,在他的心中詩詩才是最重要的那個女人,至於幽荷,她只不過是一個替身,一個詩詩的替身。
“回皇上,娘娘在寢室歇息,奴婢生怕在房中會影響娘娘歇息,就一直在這裡守著娘娘……”
沒有等玉株說完話,夏侯珺就直接往寢室裡走了,玉株從地上起來長舒了一口氣,她每次見到皇上總覺得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好在,皇上每一次的注意力都在娘娘的身上,她也只不過是偶爾才被皇上問幾句話而已,這才讓玉株覺得好受一點。
看到夏侯珺走進了寢室裡,玉株收好東西,就轉身離開了這裡,每一次皇上來的時候,玉株總是早早地離開這裡,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也都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了。
“詩詩,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夏侯珺看到坐在窗邊的幽荷,走到她身邊,從後面抱住了她,輕聲問了一句,感受到夏侯珺身上的氣息,幽荷的身子一僵,眼中有著說不出來的傷痛。
沒有立刻回答夏侯珺的話,幽荷閉上了雙眼,把心中的厭惡強制壓在了心底,夏侯珺……對她來說,這就是一個魔鬼一樣的男人,這麼多年來,她從來都沒有習慣過身邊的男人是夏侯珺。
如果當初不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幽荷覺得她也不會忍下來所有的屈辱在地牢中生活這麼多年,更不會明知道在夏侯珺的身邊會受盡屈辱,她還是選擇了在他的身邊活下去。
良久,幽荷才睜開雙眼,露出一抹哀傷的笑容,“皇上下了早朝怎麼不去休息一下。”
自從她從地牢中出來之後,夏侯珺每天下了早朝的第一件事就是來鸞鳳宮,幽荷從來都不會認為夏侯珺是因為愛她才會每天都過來看她,在他的心中最愛的那個人永遠都是詩詩,一個早就已經死在了夏侯珺手中的那個苦命女人!
自從她從地牢中出來之後,夏侯珺每天下了早朝的第一件事就是來鸞鳳宮,幽荷從來都不會認為夏侯珺是因為愛她才會每天都過來看她,在他的心中最愛的那個人永遠都是詩詩,一個早就已經死在了夏侯珺手中的那個苦命女人!
“朕想早點看到你嘛,不先來看你,朕等會到御書房中看奏摺都不會有心情的!”
說話之間,夏侯珺低頭在幽荷雪白的脖頸間吻著,不時咬著她珍珠般的耳垂,幽荷身子一顫,嘴角上嘲諷的笑更深了,夏侯珺的手在她身前胡亂蹂躪著,幽荷咬著嘴唇,雙手抓住了夏侯珺胡亂動的手,“皇上,你放了我吧!”
聲音雖然不大,但聽在夏侯珺的耳中卻是驚雷一樣,他放開了幽荷,轉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把鉗住了她的下巴,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冷冷地聲音在寢室中傳開了。
“再說一遍!”
幽荷苦笑,用力推開了夏侯珺的手,然後把輪椅往後移了移,本是絕色的臉上帶著說出意味的哀傷。
“這麼多年來,你把我當成詩詩,這樣自欺欺人的生活你不覺得累嗎?夏侯珺,放過我吧,也算是放過你自己了!”
第一次,幽荷這麼大聲地說出了她心中的話,夏侯珺冷笑,走到了幽荷的身邊,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後才無情地開口。
“朕看上的女人,怎麼會輕易放手呢?幽荷也好,詩詩也好,朕不放手的話,誰也別想從朕身邊離開!”
幽荷苦笑,她怎麼會不知道夏侯珺心中的想法呢?只是這一次,她再也不想在夏侯珺的身邊過這種不人不鬼的屈辱生活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要離開夏侯珺!
“皇上,你看上的從來都是詩詩,而我的心中從來都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惠帝,當年你因為我和詩詩相似的容貌而殺了惠帝,把我囚禁在地牢中整整十二年,你拿女兒和兒子來威脅我,可是現在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我的女兒已經死了,我的兒子……直到現在我也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到底長什麼樣,夏侯珺,放手吧,放了我的同時,你也能夠徹底解脫,詩詩已經死了,難道你就不想開始你自己的生活嗎?”
說完這些話,幽荷狠狠地掙開了夏侯珺的控制,伸手把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蒼白帶著不悅的臉,她原本的那張臉也算得上是絕色了,卻被一張人皮面具整整隱藏了快十九年!
夏侯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倔強的幽荷,冷笑一聲,走到她身邊的時候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蒼白的臉上立刻印了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