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賞樂淡淡地說了一句,就示意雪舞把琉璃燈給了綠竹,顏如玉又再鳳棲宮坐了好一會,不過兩個人很少說話,可能是受不了這樣壓抑的氣氛,顏如玉終是起身告辭了。
“臣妾就不打擾娘娘了,臣妾告退!”
“嗯……”
沒有挽留,夏侯賞樂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顏如玉行禮之後也就離開了鳳棲宮。
待到顏如玉和綠竹的身影看不到了,雪舞才忍不住地開口。
“主子,你為什麼要把皇上送給你的琉璃燈送給她呢?那麼精緻的東西……”
夏侯賞樂輕笑,“再精緻也不過是盞燈而已,沒什麼好可惜的!”
聽了這樣的話,雪舞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是在心中還是有些可惜,那麼好看的一盞燈,主子居然送給了顏如玉,真是太可惜了!
“把這盆蘭花搬到我寢室去吧!”
雪舞依言把顏如玉送來的蘭花送到了夏侯賞樂的寢室中,真不懂,這一盆小小的枝葉有什麼好看的,居然還把那麼精緻的琉璃燈給了顏如玉,哼……
一夜無事,只是第二日,雪舞都把早膳準備好了,也不見夏侯賞樂出來。
“雪舞,主子呢?”
命白早就餓了,可是夏侯賞樂不出來,他不能夠吃東西啊,看著桌子上的美食,命白忍不住地問了一句。
“不知道,可能昨天太累了,還沒起床吧!”
雪舞皺眉,主子很少這麼晚還沒有起床的,可為什麼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呢?
“皇上駕到……”
悠長的聲音傳到了幾個人的耳中,幾人跪在了地上,白御辰笑容滿面地走進了鳳棲宮,手中還捧著一個大紅色的錦盒。
“咦……樂兒呢?”
看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夏侯賞樂的身影,白御辰皺眉問了起來。
“回皇上,主子可能昨天太累了,到現在還沒有起床。”
“那朕去看看她!”
真是個小懶蟲,白御辰眼中帶著寵溺,拿著錦盒就往夏侯賞樂的寢室走去,幾個人起來之後,命白就開始偷吃東西,不時被雪舞敲一下手。
砰……
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雪舞蹙眉,連忙跑了過去,只見白御辰站在寢室的門口,面色蒼白地看著寢室裡的情景,幾個人只是看了一眼,就紛紛別過了雙眼。
寢室中,那張雕龍畫鳳的大床上,夏侯賞樂只穿了一件大紅色的肚兜坐在上面,殘情一身褻衣站在地上。
地上是兩個人散落一地的衣物,門口是的白御辰面色蒼白甚至是不可置信地看著這樣的兩個人。
殘情轉頭看著門外的重人,連忙從地上撿起一件外衣披在了夏侯賞樂的身上,夏侯賞樂咬著嘴唇,緊緊裹住了衣服。
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白御辰推開房門的時候,自己是被他的驚呼聲吵醒的,然後就看到了自己進著了肚兜,而殘情卻躺在了她的身邊。
“樂兒……這就是你給朕的驚喜嗎?”
白御辰面色蒼白,冷聲問了一句,夏侯賞樂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的問題,抬頭,雙眸中帶著委屈和不解。
“皇上……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醒來的時候,殘情……殘情就睡在了我的身邊!”
夏侯賞樂裹緊身上的衣服,又把被子蓋住了白皙的雙腿,殘情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幾乎是赤身的夏侯賞樂在他的身邊,睜眼打量著這裡也是夏侯賞樂的寢室。
現在又看到了白御辰難看的臉色,還有夏侯賞樂那雙委屈的雙眼,都是殘情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害怕白御辰誤會他們現在的情形。
可現在即便是個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妻子赤身的和另一個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想要不誤會都難!
“皇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住嘴!朕想什麼樣還用不著你來提醒!”
白御辰氣急敗壞地制止了殘情的話,一雙眼泛紅地看著夏侯賞樂,一步一步走到了夏侯賞樂的身邊,在來到床邊的時候,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哈哈……說什麼身子不適,說什麼不適合侍寢,說什麼讓別的妃子來侍寢,原來都是藉口,你不侍寢,就能夠為這個男人侍寢?你不願意陪朕,就是為了侍奉他是嗎?你告訴朕,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
夏侯賞樂咬著嘴唇,抬頭看著白御辰受傷的神情,為什麼,她也想知道為什麼,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