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地看著他,這樣的夏侯賞樂才是幸福的,這樣的笑容,才是她從心中散發出來的。
“知道了,我會記得有空就陪你出宮走走!”
伸手捏了捏夏侯賞樂的鼻子,白御辰低頭在她的臉上偷了一個吻,夏侯賞樂不悅地拍了下他的手,兩個人相視一笑,就快步往外走了。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帝都最熱鬧的街道上,夏侯賞樂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終於她看到了上次和雪舞來過的酒樓,可這一次酒樓中卻沒有說書人的存在。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想著想著,夏侯賞樂的雙眉就皺了起來。
“樂兒,怎麼了?”
白御辰關切地問了一句,抬頭看著酒樓,並沒有什麼不妥啊,可夏侯賞樂怎麼會一臉的疑惑呢?
“我跟殘情說點事情。”
夏侯賞樂報以微微一笑,就拉著殘情的胳膊往一邊走了走,不時跟他說著上次的情況,而殘情只是偶爾回頭看一下酒樓。
看著兩個人竊竊私語,白御辰雖然心中不悅,可想到夏侯賞樂不是那種會背叛他的人,心中的疑惑也就釋然了。
不一會,夏侯賞樂就回到了白御辰的身邊,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抬頭對著他笑了笑。
“我們去隔壁那家酒樓吧!”
白御辰沒有異議地跟著夏侯賞樂走到了隔壁的酒樓,殘情蹙了下眉,然後大步邁進了夏侯賞樂上次去過的那家酒樓。
幾個人坐在酒樓靠窗的位子,夏侯賞樂望著面前的選單,過了一會,又抬頭對著白御辰笑了笑。
“你來點幾個菜吧,這家的菜看起來還不錯!”
“你做主就好,你點什麼我都愛吃!”
白御辰沒有接夏侯賞樂手中的選單,輕聲說了一句,夏侯賞樂也就按照自己的喜好點了幾道菜。
“殘情呢?”
“我讓他去幫我買點東西了,沒事,我們邊吃邊等他!”
夏侯賞樂給白御辰倒了一杯酒,舉杯送到了他的面前,眉眼間都帶著濃濃的情意。
“這家酒樓最出名的就是這桃花釀,你嚐嚐!”
白御辰低頭喝了一口,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飲完一杯,夏侯賞樂放下酒杯,又給他倒了一杯放在他的面前,就自己望向了窗外。
這一次出來,夏侯賞樂最主要地是想要查出上次在酒樓中聽到的那些事情到底是真還是假,對於白御辰,她知道自己無法做到徹底的恨,調查事實的真相,不過是想給自己的不忍找個藉口而已!
也許真的如殘情所說,一切都是一個陰謀,一個把她和他都算計進去的陰謀!
夏侯賞樂手託著下巴,只是望著外面的一切,一句話都沒有說,白御辰看著她的側臉,也沒有再說什麼,其他人看到兩個人不說話,自然也是不再說話。
白御辰只想著如何能夠讓夏侯賞樂不再像前幾天那樣冷漠地對他,可這幾天夏侯賞樂的表現似乎又有著很大的不一樣,比以往任何時候對他都要好,這又讓白御辰覺得很不適應,以夏侯賞樂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對一個人這麼好的。
他不知道夏侯賞樂到底發生了事情,雖然旁敲側擊了幾次,但是夏侯賞樂從來都沒有說過,就像剛才夏侯賞樂和殘情說話一樣,明明能夠知道絕對不是夏侯賞樂讓他去買東西,但她就是不願意告訴她,不願意跟他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御辰並不想問太多,可是不問的話,他又不想這樣做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只能夠這樣去揣測夏侯賞樂的心思,什麼都做不了。
“小二,幫我拿兩壇桃花釀。”
輕靈通透的聲音傳到了幾個人的耳中,夏侯賞樂也不覺轉身看著那個背對他們的女子,紫色的衣裙,雖然現在是初春,但是這個女子的衣著可明顯就是春裝,透明的薄紗,籠罩在裙襬上,更顯得飄渺輕靈。
有著這麼好聽嗓音的人,一定也會有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夏侯賞樂在心中暗想,白御辰只是皺眉看著她的身影,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女子,他總是覺得有什麼不妥,可到底是什麼又說不出來。
“謝謝,這是酒錢!”
女子回頭的時候,夏侯賞樂和白御辰不覺對望一眼,這名女子的眉眼間赫然有著一顆紅痣,在右眉頭俏然閃著別樣的風情。
難道這就是所有人口中所說的那個眉間帶痣的女人?
女子捧著兩壇酒,路過夏侯賞樂他們坐著的桌子時,似乎是感覺到了幾個人的注視,不覺停下了腳步,走到了幾個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