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有些遲疑起來,當年的事情他是知道,就是因為知道他才會有疑慮。畢竟,當年都是事情確實不像老太太所說的那麼簡單。沉吟了一下,他以眼神示意老太太跟著她走到了一邊。到了僻靜的地方,他這才沉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年的事情我雖然知道一點但卻不知道全部,難道這裡面真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老太太也跟著沉下了臉,“族長,如果我說事情不是這樣你會不會相信呢。族長,這麼多年來難道我的為人你還不瞭解嗎。雖然我現在不明白他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但我敢你保證他所說的都是假的。族長,今天還希望你能夠幫幫我,事情千萬不能越來越僵。”
“恩。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不能讓於家大亂。好,現在一起都按照你說的來做,其他的就暫時不要再提了。”
“多謝族長了。”
“行了,客套話就不要再說了,而且,我這樣也不是幫你,我只是為了於家著想。一步錯,滿盤皆輸,還有,一旦有了動盪很可能會影響所有于姓的人。”
“還是族長你想的周道,那一切就聽族長你的安排了。”
“好。”點點頭,族長便走回了正位坐了下來,而老太太也恢復了正常神色的回到了她自己的位置。剛剛才坐下,族長便開口了,“相信大家剛剛也都聽到了子棲的話,但是現在有一天,到底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其實,我想在座的人應該都跟我一樣很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我身為於家的族長是不可以偏私的,該什麼樣就會怎麼樣。這麼多年來,我從未做過任何一件偏心的事情,這點。大家應該都明白吧?”
眾人一陣的交頭接耳,對於族長的話他們都很清楚。族長的地位在於家很重要,他能獲得眾人的尊敬那不是如此簡單的。
其中一個老人揮了揮手道:“如果說於家還有誰能信服誰的話那個人就肯定是族長你了。族長,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好了,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會贊同。”
族長這才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從心裡噴薄而出。這是他幾十年來所累積起來的地位,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靜了一下之後他這才道:“子棲,剛剛你說的話我們大家也都聽到了。說真的,剛剛聽到的時候我們真的被嚇了一跳,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呢。別說我們都是看著你們長大的了,就算我們沒有看著你們長大難道還不相信你親孃的話嗎?子棲,如果你真的沒有什麼證據的話那就不要再多說了。”
族長這麼一大番話說出來,於子棲的臉上還是那種不卑不亢的神情,好似對一切都不怎麼在意。他慢慢的走向老太太,在距離她差不多還有五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娘,不知道你可還記得曲岫?”
老太太猛然間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不可能,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她的名字,說,到底是誰告訴你的?啊,我知道了,是老爺,是老爺。整個於家就只有老爺才會跟你說。”
族長也是一臉震驚的神情,“子棲,你。。。。。。難道真的是你爹告訴你的嗎。可是,都那麼久的事情了。不,應該說已經過了幾十年,怎麼他還會重提這件事。哎,看來他還是根本就沒能放下啊,真的不明白他都這麼大的年紀了怎麼還這麼多執著。”
“族長--”老太太忍不住叫了一聲。
族長也明白自己說多了,輕咳了一聲之後他這才道:“子棲,雖然你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也於事無補,你跟她根本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是沒有辦法證明你是於家長子嫡孫的,子棲,不要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
“怎麼可能會沒有用,如果我知道的沒有錯,好像那曲岫才是於家的長熄,她才是我爹的正室對吧。”
於子昕和於子昊驚異的對望了一眼,而後他們異口同聲的道:“娘,這是真的嗎?”
特別是於子昕,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居然有了一股危機感,特別是看到於子棲那篤定的神情,他就更加驚異了。難道說他真的有了什麼把握,難道他真的才是於家的長子嫡孫,而他卻是一個冒牌貨?
幾步走到了於子棲身邊,他也跟著轉頭盯著老太太,“娘。你說說清楚,子棲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個曲岫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子棲會說她才是爹的正室。這不可能啊,娘你才是正室才對。娘,你倒是說說話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夠了!”老太太怒吼了一聲。她抬起一隻手指著於子棲,不只是手指在顫抖,就連身子都開始抖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