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觸感卻該死的好。
他想念她。
“妻主。。。妻主。。。”
風栩一聲聲低喚著孟昔月,想象著她的笑臉,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在那一刻來臨的時候,他忘情的把‘妻主’二字喚成了‘月兒’。
孟家,新房中。
孟昔月正準備和玫南凡喝交杯酒。
剛剛端起酒杯把兩個人的胳膊挽在一起,她卻不會選時機的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阿嚏!”
口水噴了玫南凡滿臉。
原來玫老闆這麼嫩啊
孟昔月趕緊放下酒杯,扯著玫南凡的衣衫就在他臉上胡亂的擦。
“嘿嘿,不好意思哈,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在這時候念我!”
“沒事,我自己來就好了。”
玫南凡看著自己華麗的衣衫被用作擦口水的抹布,有點哭笑不得。
這件衣服,對他來說,可是珍貴呢。
這可是父親親手為他做的,世上僅此一件。
“我來,我來。這滿臉口水的,弄的我多不好意思。”
孟昔月嘀咕著,依然扯著玫南凡的衣衫在他臉上用力的抹。
“月兒,已經擦乾淨了!”玫南凡握著孟昔月的手腕。
他如果再不制止她,恐怕他臉上的皮都得被她搓掉一層。
孟昔月靠近玫南凡,仔細檢視了一下。
嗯,是擦的挺乾淨,擦口水時,竟然順帶著把他臉上的脂粉也抹了個乾淨。
玫南凡白皙的面板因為被她蹂躪而透著點粉紅,孟昔月有些看呆了。
這樣乾淨的,脂粉未施的玫南凡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他總是塗著厚厚的脂粉,她總是以為他是在掩蓋他的年老色衰。
今天才知道,原來他確實是在掩蓋什麼,但卻不是在掩蓋年老色衰。
他是在掩蓋他嬰兒般的面板。
這個從來都不知道矜持為何物的男人,竟然還有如此羞澀的一面。
孟昔月一時來了興趣。
她伸手在玫南凡臉頰上戳了一下,說:“嘖嘖,原來玫老闆這麼嫩啊!”
“……”玫南凡笑了笑,沒有吭聲。
他面板的觸感實在是好,孟昔月又忍不住的伸手掐了掐。
還感嘆到:“嫩的出水,嘖嘖,我可是撿了個大便宜啊。”
“月兒,我們把交杯酒喝了吧。”
玫南凡端起孟昔月的酒杯,放到她的手中,然後又端起自己的。
孟昔月壞笑著說:“好啊!”
兩人端著酒杯的胳膊挽在了一起。
在酒杯剛剛要觸及嘴唇的時候,孟昔月說:“喝完這杯交杯酒,我們就洞房花燭夜,可好?”
桃花劫
聽到孟昔月說洞房花燭夜,玫南凡面色一僵。
不過,他很快的把自己調整過來,笑著說:“洞房花燭夜,自然是要等到晚上的。”
“玫老闆說的是,洞房的事,我們就暫且等到晚上,現在先把酒喝了。”
“嗯。”
兩人同時仰頭,把杯中的酒喝光。
孟昔月鬆開玫南凡的胳膊,放下酒杯,說:“我去外面招待客人,你先在房內休息休息。”
“外面人多,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應付?”玫南凡也擱下酒杯,站了起來。
孟昔月搖搖頭,說:“不用,不用,這點客人,算不上什麼,就是每人給他們喝十個酒,我都沒問題!”
“嗯,那你少喝點。”玫南凡應了一聲,又重新坐下。
孟昔月轉身出去,順帶著把門關上。
走了幾步,她又回頭看了看佈置的鮮豔喜慶的喜房。
微微的嘆了口氣:“哎。。。”
老天這純粹是在折磨她,讓她的身邊開滿桃花,而每朵桃花都拒絕她這個小蜜蜂的採擷。
剛剛送走風栩這麼一朵傲視獨立的桃花,這用迎來了玫南凡這朵孤芳自賞的。
一轉頭,孟昔月看到了那棵花開的正豔的木芙蓉。
粉紅色的花兒,正迎著風在空中輕輕的搖擺著。
昨日清晨,風栩都還站在這裡擺弄這些花花草草。。。
孟昔月移步到那棵木芙蓉樹下,尋了一朵開的最豔的,伸手摘了下來。
湊在鼻前,聞了聞,並沒聞到多濃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