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南凡低著頭笑了笑,沒說話。
孟昔月捧了一大捧水,潑到玫南凡背上。
她不管有沒有桂花殘留在他背上,覆上手就搓。
哼哼,現在輪到她折磨他了。
使勁兒搓,癢死他。
不過,孟昔月奮戰了那麼久,玫南凡卻沒啥反應。
停下手中的動作,她盯著玫南凡問:“一點都不癢麼?”
“還好。”玫南凡點了點頭。
孟昔月氣不過,她那麼賣力的想弄癢他,可他竟然沒反應。
啪的一聲,她在玫南凡背上拍了一下。
“痛不痛?”孟昔月上揚著嘴角問。
好吧,既然不癢,她就讓他痛。
玫南凡依然淡淡的說:“還好!”
孟昔月簡直快被玫南凡氣的吐血了。
“好個毛啊,水都涼了,再泡下去,晚上又成火罐子了!”
孟昔月又在玫南凡背上拍了一下。
因為玫南凡面板細嫩白皙,眨眼的功夫,被孟昔月拍的地方,便出了兩個紅手印。
孟昔月從抬腿從木桶裡出來,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玫南凡也跟著出來。
孟昔月隨手抓了件衣服扔給玫南凡:“現在秀身材,可不是時候!”
玫南凡笑了笑,把衣服披在身上。
“還笑,看看你的得瑟勁兒!一把瘦骨頭!”
“月兒,過來,我給你擦擦頭髮!”玫南凡拿著帕子,要替孟昔月擦頭髮。
孟昔月卻沒聽話的過去,她甩甩頭髮上的水,說:“還是把你自己的擦乾了再說吧。”
孟昔月轉身走出了屏風,玫南凡也擦著頭髮跟了出去。
崖邊雪原1
孟昔月在鳳凰城待了十幾天,她最終還是放心不下隻身一人的風栩。
臨走的時候,她還跑到黃埔凝家裡威脅一番。
說是下次回來的時候,沒看到雨柔栽跟頭,就把他閹掉。
孟昔月這次出門沒有帶小云。
她讓她留在家裡幫忙玫南凡照料綢緞莊的生意。
一路上,孟昔月快馬加鞭的往崖邊城趕,還時不時的向路人打聽風栩的下落。
待她追到崖邊城,已經過了十月。
她不知道靠雙腿走路的風栩到底有沒有到達崖邊城。
現在已經入冬,如果他比她先到的話,後果,孟昔月有些不敢想象。
瑟瑟的寒風中,孟昔月終於見著一過路的老者。
她趕緊下馬,走過去詢問:“老伯,您好,請問,您有沒有見者一位高高瘦瘦的公子?”
老者應該是年齡大了,耳朵不太好使。
他把手放到耳朵後,大聲說:“姑娘你說什麼?”
孟昔月清了清嗓子,提高了聲音問:“我說老伯,您有沒有見過一位高高瘦瘦的公子?”
“高高瘦瘦的公子?”耳背的人一般說話的聲音都特別大。
“對,高高瘦瘦,隻身一人!”
“前兩天,倒是有那麼一位公子,他問我崖邊雪原怎麼走!”
孟昔月一下子就知道,那個人絕對是風栩。
天,他兩天前就已經到了!
孟昔月趕緊問:“老伯,那崖邊雪原怎麼走!您能告訴我嗎?”
“咳咳,咳咳。。。”寒風灌進了孟昔月的喉嚨裡,她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姑娘,這天氣,不敢往崖邊雪原走的!”
老伯好心的提醒孟昔月,不讓她去雪原。
“老伯,我求求您了,如果我不去,會出人命!”
“哎,前面那條岔路口看到沒?”
老伯伸手指指前面不遠處的岔路口。
孟昔月點著頭,大聲說:“看到了!”
“順著左邊那條道,一直走,到雪原,需要一天的時間!”
崖邊雪原2
老者給指了路,孟昔月連忙向他道謝。
正要走時,那老伯又叫住了她。
他說:“姑娘,你衣衫單薄,怎麼能去崖邊雪原?”
“出來的急,沒顧上帶棉衣!”
“我家就在前面不遠處,你先跟我回家拿件能禦寒棉衣!”
孟昔月感激的向老者道謝。
跟著他回家,老者給她拿了件紅色的貂皮大衣。
“這是我女兒平時穿的,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