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了。
不過,她知道,風栩差走小云,那自然是有他的打算。
她索性就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衝小云點點頭說:“你也餓了,去吃飯吧!”
“嗯。”
小云‘嗯’了一聲,退了出去。
手被擦乾淨了,孟昔月也不跟風栩客氣,在他面前,她更不會注意形象。
伸手拿只雞腿就開始就著饅頭吃。
風栩把手帕搭到門口處,沒有來餐桌,而是轉身去了牆角處的櫥櫃。
孟昔月邊啃雞腿,還邊瞄著他。
可是風栩人太高了,他站在那裡搗鼓了半天,她也沒看到他到底在搗鼓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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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孟昔月伸著脖子研究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索性,她就不看了。
縮回脖子,專心的啃自己的雞腿。
似乎是弄好了,風栩手裡拿個酒罈子走過來。
“妻主,從谷城到鳳凰城的絲綢之路是不是要竣工了?”風栩走過來,坐到孟昔月的身邊。
孟昔月點了點頭。
“嗯,不出意外的話,三天後應該能完工。”
提到絲綢之路,孟昔月就想到了溫少軒。
那傢伙,工程完工之後,不知道他會不會來鳳凰城。
走的時候,她叮囑他一定要來,可他那副支支吾吾的模樣,孟昔月想,他大概不會來。
“有什麼不順利的地方嗎?”風栩見孟昔月陷入沉思,繼續問她。
“沒有,沒有,就是想到石頭那傢伙。”
聽到孟昔月提起溫少軒,風栩的心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有些難受。
石頭。。。又是那個男人。
孟昔月拿過風栩手中的酒罈子,問:“怎麼,這是要喝酒慶祝麼?”
風栩滯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復過來說:“這麼大的工程,是該慶祝一下。”
“嗯,拿碗過來。”孟昔月倒是豪爽,直接讓風栩拿碗。
風栩拿了兩個碗,放在孟昔月跟前。
開啟酒罈子,孟昔月就往碗裡倒酒。
突然,她又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停下來,盯著風栩問:“這酒能喝嗎?”
風栩猛的一愣。
片刻後,問道:“怎麼了?”
“這酒罈子,有些眼熟啊!”孟昔月抱著酒罈子研究了半天,又說:“哦,對了!剛剛你給我洗腳,用的就是這酒罈子裡面的酒!”
風栩好像是鬆了一口氣般,把酒罈子從孟昔月手中拿過來。
他說:“這是在地下埋了十八年的陳年老窖,活血化瘀效果很好。”
“哦,那這壇就留著吧,咱再換一罈。”孟昔月仔細檢視著風栩的神情。
說到換一罈時,他又是一驚。
果然,這壇酒,有問題。
風栩說這酒怎麼怎麼好喝,不願換。
孟昔月也沒堅持,就依風栩之言,品一下這埋了十八年的陳年老窖。
偷天換柱
孟昔月從小可是在混混堆里長大的。
偷天換柱的本領是何等的高。
她一仰頭,然後翻過碗讓風栩看。
碗裡滴酒不剩。
風栩看著孟昔月喝空了的碗,也端起碗,喝了一口。
“嗯,這酒還真是不錯,來,來,再來一碗!”
孟昔月替自己倒上一碗後,順帶著把風栩的碗也給他滿上。
一仰頭,又是一碗。
而風栩,每次只是喝上一口。
每次孟昔月替自己倒的時候,都會把風栩的碗給他續滿。
她喝了六碗,每次喝了又添,添了又喝的,她估摸著風栩喝了也差不多有一碗了。
風栩從小在王宮長大,估計沒這麼喝過酒。
此時他的雙頰已經開始泛紅。
孟昔月自己已經倒掉了六碗酒,腳下的地都已經溼了一片。
她拿著酒罈子還要倒,卻被風栩阻止了。
他說:“妻主,你已經喝的夠多了。”
孟昔月用著醉醺醺的口氣說:“我,沒事,再來一罈都沒事。”
“這酒烈,”
“沒事,想當年,我和姐妹在玫瑰坊喝酒,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