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著眉梢問:“可是棲鳳國七王子風栩?”
風栩點點頭,說:“正是。”
把風栩上下打量了一番後,依薪喬說:“果然是儀表堂堂,生的一副好面相。”
“依公子過獎了。”
……
風栩和依薪喬兩個人打官腔的寒暄著,溫少軒則是兩手捧著孟昔月的臉,仔細檢視。
不欠我麼12
風栩和依薪喬兩個人打官腔的寒暄著,溫少軒則是兩手捧著孟昔月的臉,仔細檢視。
這麼些日子都沒有見面,他擔心的要命,銀子沒送到,又有依薪喬在她的身邊,他倒是不擔心她會毒發。
他就是怕她的性子,說話嗆到依薪喬而受皮肉之苦。
“姓依的沒欺負你吧?”
“沒有。”孟昔月搖搖頭說。
溫少軒繼續問:“沒有受傷吧?”
“沒有。”孟昔月繼續搖頭。
溫少軒卻依然不相信似的,看了臉,又抬起孟昔月的胳膊,擼起她的袖子,就看她的胳膊。
孟昔月見他滿副憂心忡忡的模樣,知道除非溫少軒自己確認她好好的沒有受傷,要不然,即使她把腦袋搖暈都是徒勞。
終於,溫少軒在確認孟昔月並沒有受到什麼皮外之苦後,才攥了攥她的手腕說:“瘦了。”
溫少軒這話倒是真的說對了,孟昔月撇撇嘴說:“這裡的東西不好吃。”
看著孟昔月很委屈的模樣,溫少軒心中的怒氣又蹭的一下子升起來了。
他憤怒的盯視著正和風栩說笑的依薪喬,恨不得一拳揮在他的臉上。
孟昔月不敢衝溫少軒訴說她的委屈了,生怕他會控制不住體內的怒火。
這是在依薪喬的地盤,可不能再多惹出什麼事端。
在溫少軒替她憤憤不平的時候,孟昔月踮起腳尖,在溫少軒臉上啄了一口。
她還嬌滴滴的說了一句:“想死你了,石頭。”
溫少軒臉上的怒氣,瞬間化成無限的羞澀。
低著頭,滿臉幸福的觀察著自己的腳尖。
孟昔月走到風栩身邊,風栩很自然的把她擁在了懷中。
孟昔月有些吃驚的抬頭看著他,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並沒有什麼彆扭的神情。
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風栩開始把當著別人感覺很彆扭的事做的如此自然了。
仔細算算,她可是有些日子沒有被這個男人擁入懷中了呢。
今天被他這麼擁著,她心裡溢滿了那種說不出的甜蜜與幸福,靠椅著他結實的小臂,她心裡竟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踏實。
反悔,又怎樣1
今天被他這麼擁著,她心裡溢滿了那種說不出的甜蜜與幸福,靠椅著他結實的小臂,她心裡竟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踏實。
孟昔月抬起頭時,風栩剛好也低下了頭,他們對視了一下,相互一笑。
兩個彼此想念的人,此時誰都沒有注意到依薪喬眼中轉瞬即逝的怒意。
“兩位公子一路勞頓,為何不進來休息片刻?”
風栩抬起頭,衝依薪喬笑了笑,說:“我們此行是來接妻主回去的,就不多做停留了。”
“那怎麼行,孟小姐的身體狀況,想必溫公子已經告知風公子了吧!”
“依薪喬,銀子給你帶來了,你不會是又想反悔吧?”
對依薪喬,孟昔月倒是沒有絲毫的懼怕。
她上前一步,近距離的瞪著他。
依薪喬還是那種處世不驚的淡然:“反悔?”
孟昔月不知道依薪喬又想耍什麼花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看著孟昔月緊張的表情,依薪喬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孟昔月問他。
“我笑孟小姐你一點都不瞭解我,我們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你竟然一點都不瞭解我!”
“是,我是不瞭解你,可是,這有那麼好笑麼?”孟昔月繼續說:“一個和我毫不相干的人,我有必要了解麼?”
依薪喬赫然止住了笑容,他臉上有了些薄薄的怒意。
毫不相干?
他們之前是毫不相干。
可是,在他決定對她下毒的時候,他們之間就已經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絡。
那種聯絡,彷彿磐石一般,堅不可摧。
孟昔月再迎上依薪喬的眼神時,他眼中的怒意已經成了嗜血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