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對我們犯下的罪孽,你以為只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了的麼!”
依薪喬低吼著,絲毫不怕招來了外面一趟趟來回巡邏計程車兵。
“寒兒,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恨我,我並不怪你,。。。”
“你不怪我?哈哈。。。耶律洪,你也太把你自己當回事兒了,你怪我,你有什麼資格來怪我?”
依薪喬一向淡然,她從來都沒有見他這般失控過。
知道事態有些嚴重,她趕緊走了出來,扯了扯依薪喬的衣襬,說:“依薪喬,你冷靜一點。”
“依?你姓依?”窗子裡透過的月光下,孟昔月在耶律洪的眼神裡竟讀到了幾分絕望。
“對,我姓依,依源生的依!”
沒錯,我姓依2
“依?你姓依?”窗子裡透過的月光下,孟昔月在耶律洪的眼神裡竟讀到了幾分絕望。
“對,我姓依,依源生的依!”
孟昔月拿了旁邊的火摺子,把燈點著。
燈光有些昏黃,室內的三個人卻還是有些不能適應的眯了眯眼睛。
依薪喬手中的短劍一直架在耶律洪脖子上,可他卻好像沒這回事似的,微微的仰起頭,嘆了口氣。
“也罷,姓什麼你都是我耶律洪的骨血!”
“耶律洪,虎毒尚不食子,可你卻踏著我們母子的血肉坐上了今日的王位!”
從依薪喬和耶律洪的對話中,孟昔月似乎能把這些斷斷續續的片段銜接起來了。
此刻,她能體會到依薪喬的心境。
因為現在的她,也正是他鋪向至高權力的血路上的一個軀體。
依薪喬在本該天真爛漫的童年就遭受了這些,孟昔月想,他應該是更恨耶律洪的。
耶律洪也注意到了孟昔月。
他衝她點頭笑了笑,說:“這位姑娘見著有些眼熟,我們是在哪裡見過?”
孟昔月抿了抿唇,心想,真是貴人多忘事。
才不久,他六十大壽上,他們才剛見過的啊。
微微一笑,說:“在大王六十大壽上,見過的。”
“哦?可是和黃埔凝一起的那位孟小姐?”
“大王記性真好。”
“你和寒兒認識多久了?”
“一個月。”孟昔月如是回答。
一年前,她認識了他,可是一個月之前,她才真正的認識了他。
說話間,她抬頭看了看依薪喬,對她的答案,他似乎不太滿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後,便移開了視線。
“才一個月麼?”耶律洪顯然不相信孟昔月說的話。
才認識一個月的人,他定然不會帶著她冒險來這裡見他的母妃。
“嗯。”孟昔月又點了點頭。
“寒兒這孩子從小就要強,在他累了的時候,孟姑娘多體諒他些。”
耶律洪此時像個慈父般的交代著孟昔月如何體諒他兒子。
沒錯,我姓依3
“寒兒這孩子從小就要強,在他累了的時候,孟姑娘多體諒他些。”
耶律洪此時像個慈父般的交代著孟昔月如何體諒他兒子。
體諒?她和他之間的關係根本就談不上體諒吧。
她只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用完就可以丟棄的棋子而已。
耶律洪叫她體諒他的兒子,他也未免太看的起她了吧。
孟昔月微微斜了斜嘴角,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自然,她的笑容,甚至她嘴角里噙著的那一絲自嘲,都沒能逃脫依薪喬明察秋毫的黑眸。
“耶律洪,你少在這假惺惺,我需要誰來體諒我,還用不著你來操心!”
“寒兒,如果你願意回來,我會改變主意,把傳位與你!”
事實上,耶律洪也真的是這樣想的,從登上王位的那一天起,他就是這樣打算的。
“哼哼,傳位於我?耶律洪,我想你是搞錯狀況了吧,你那岌岌可危的王位,只要我輕輕的伸手,就能取過來。”
耶律洪臉上的表情微微的僵硬了一下,隨即說:“我知道,可是,把王位傳給你,一直是我的心願!”
“你以為我會孝子一般的讓你完成你的心願麼?”
“寒兒。。。”耶律洪似乎被依薪喬的冷情給震懾住了。
“哼哼,耶律洪,你想贖罪,可是,我不想給你這個機會呢,怎麼辦呢?嗯?”
“寒兒,我到底要怎麼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