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照樣沒有阻攔她。
剛剛站起來,體內羞人的液體,就順著她的大腿慢慢的滑下。
冰窟內實在太冷,那濁白的液體甚至都還沒有滑落到一半,就已經全部凝固在她的腿上。
看著那一道凝固在自己腿上的痕跡,孟昔月氣的直跺腳。
如果說剛剛她還有裸奔的勇氣,那麼現在,帶著這道羞人的痕跡,她倒寧願凍死在這座冰窟裡。
那到明顯的白痕,依薪喬自然也是看到了的,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伸手扯過孟昔月,大手覆上她的手腕,替她把脈。
見依薪喬滿臉嚴肅的模樣,孟昔月想起了他種種詭異的動作。
喝下那碗稱作毒藥的東西,又問她,如果一個和一個男人同房能救命,她會不會介意貞潔等等奇怪的問題。
他剛剛真的在替她解毒也說不準。
孟昔月屏住呼吸,心裡暗暗後悔,不該把逼他結束這麼早的。
心裡暗自擔憂,萬一真的解毒的話,那她體內的毒會不會解不乾淨什麼的。
過了一會,依薪喬扔開她的手腕,又從身邊拿起了他的一件衣服扔給她,說:“穿上!”
花心蝴蝶4
過了一會,依薪喬扔開她的手腕,又從身邊拿起了他的一件衣服扔給她,說:“穿上!”
捧著依薪喬扔過來的衣服,孟昔月看了半晌。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穿戴整齊了。
“如果你想這樣出去丟人現眼的話,我也不介意。”依薪喬丟下一句話,轉身出了冰窟。
路過她身邊的時候,他伸手把那支朱釵從她頭髮上取了下來。
孟昔月趕緊的把他丟給自己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他的衣服太大,衣袖她捲了幾道,都還是露不出手來。
下襬也太長,踢了踢腿,袍子的在地上來回的掃,覺得自己傻的冒泡,孟昔月索性蹲下身子,把袍子的下巴撕了下來。
又踢了踢腿,袍子的長短剛合適,孟昔月又把剛剛撕下來的部分纏在小腿上,這樣就不會被看出裡面沒有穿褲子。
對自己的著裝感覺到滿意之後,孟昔月才出了冰窟。
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死心的彎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竟然還牢牢的黏在上面。
氣餒的嘆口氣,出了冰窟。
而此時,依薪喬已經坐在溫室那頭的屋子等她了。
過去的時候,他依然對著那朱釵發怔。
孟昔月想,與其說依薪喬救了她一命,倒不如說她鑲在那支朱釵上的那顆紫鑽救了她。
她想,那支朱釵對依薪喬來說,真的是很重要。
她進了屋子,左右的看看,想要找件衣服穿,雖然不是寒冬臘月,但她只穿他的一件寬大的袍子也抵禦不了深夜的清冷。
“你那顆紫鑽是哪裡來的?”
孟昔月停下步子,說:“一個小攤上。”
“小攤上?”依薪喬重複著,彷彿不相信,一個小攤上竟能有雕琢的如此鬼斧天工的鑽石。
“那是兩隻紫色耳鑽,我看不錯,就買下了。”
“那顆呢?”
“哦,在我衣服裡的荷包裡呢。”依薪喬一提醒,孟昔月才想起,那顆一直隨身攜帶的耳鑽。
花心蝴蝶5
依薪喬一提醒,孟昔月才想起,那顆一直隨身攜帶的耳鑽。
她趕忙出了屋子,重新走到冰窟,蹲在地上,翻找那黏在冰上的衣服。
摸到那顆耳鑽之後,她才又回到依薪喬在的屋子。
依薪喬看了孟昔月一眼,沒說話,卻把手掌攤開在她的面前。
沒看明白依薪喬的意思,孟昔月問:“什麼?”
“耳鑽!”
孟昔月把耳鑽捏在手上,展示給依薪喬看,但並沒有要放到他手中的意思。
依薪喬伸手把孟昔月捏在手上的耳鑽拿過來,仔細反覆的檢視。
看了許久,他好像真的挺喜歡這顆耳鑽,看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光彩,孟昔月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對這顆她在地攤上買來的耳鑽愛不釋手。。
伸手想把耳鑽搶回來,可依薪喬卻靈活的閃開,隨後就手腳麻利的把耳鑽帶到了自己耳朵上。
燭光下,那顆鑽石竟也散發出耀眼的光彩。
“依薪喬,這耳鑽是我的,你怎麼能帶到自己耳朵上?”
依薪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