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谷城也有夫郎?”
“嗯,就是上次給你提起過的石頭。”
“你們歡好了?”黃埔凝看著孟昔月問。
孟昔月會意的點點頭,說:“嗯,徹夜纏綿!”
和黃埔凝之間,孟昔月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忌諱。
雖然一男一女,但因為黃埔凝對女人沒興趣,孟昔月也就沒把他當成一般的男人看。
更何況,他的臉皮比她還要厚。
和他談論這種床第之間的事,也就沒覺得有什麼彆扭可言。
“孟昔月,你是不是瘋了,葉朝歌是怎麼給你說的,要清心寡慾!”黃埔凝惱怒的訓斥孟昔月。
孟昔月幾乎被黃埔凝的怒氣給灼燒到,她縮了縮脖子,說:“可是,石頭他很想要,我,”
“他想要你就給啊,他是在要你的命,你知不知道!”
“夫郎身下死,做鬼也風流!”孟昔月嘻嘻的笑了兩聲。
黃埔凝在孟昔月的腦袋上敲了兩下,說:“這段時間不準離開軍營!”
“為啥?我還得回谷城給你運送糧草!”
“再回谷城,我真怕你會死在你那夫郎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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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癟癟嘴,沒有說話。
黃埔凝說的對,她拒絕不了溫少軒,如果再會谷城的話,說不定,她就真的會死在溫少軒的身下。
回到軍營後,黃埔凝把孟昔月帶到了自己帳篷裡。
他翻找出金創藥,就把孟昔月按在臥榻上。
孟昔月往後咧了咧身子,說:“幹嘛?”
黃埔凝瞪了她一眼,訓斥到:“你說幹嘛!”
話音還未落地,黃埔凝就一手暴力的固定住孟昔月的腦袋,另一隻手卻極盡溫柔的把金創藥膏抹在她脖子處的傷口上。
涼絲絲的感覺,讓孟昔月本來疼的有些火辣辣的傷口立刻舒服了許多。
她有些享受的眯著眼睛,可下一刻卻被黃埔凝敲著腦袋教訓。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唬人還能把自己弄傷!”
孟昔月不服氣的說:“當時你又沒在場,怎麼會知道那幫人態度有多堅決,如果我不流點血,他們根本就不可能退步!”
“是,是,我不知道那幫人態度有多堅決,卻知道孟昔月你有多笨!”
孟昔月被黃埔凝氣的吹鼻子瞪眼的,知道和他也理論不出來啥,站起來拿著桌上的金瘡藥就往帳篷出口走。
黃埔凝叫住她,說:“幹什麼去?”
“人家陸將軍不是還挨著板子嗎,我得過去給他上藥啊!”
“回來!有軍醫在,你跟著瞎摻合個毛!”
“就因為他是因為我才挨的這板子,這毛我還必須得跟著摻合了!”
孟昔月憤憤的掀起厚厚的簾子出了帳篷。
他走到陸琴海下榻的帳篷時,他已經捱過了板子。
她進去時,陸琴海正趴在臥榻上,軍醫正替他擦著藥膏。
見孟昔月進來,陸琴海趕緊起來,扯著棉被就想往身上蓋。
孟昔月卻先他一步,走到他身邊,壓住了被子,說:“陸將軍害羞個什麼勁兒啊!”
陸琴海紅著臉,說:“現在不太方便,還請孟小姐先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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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琴海紅著臉,說:“現在不太方便,還請孟小姐先出去一下。”
“出去幹什麼啊,我特意在這個時候來找你的。”
孟昔月把那軍醫的手上的藥膏收起來,攤開他的手心,把藥膏放在他手心裡,說:“這裡有我,你去忙你的吧。”
那軍醫錯愕的看了看孟昔月放在他手心的藥膏,又抬頭看了看滿臉通紅的陸琴海。
“將軍?”
“出去吧。”陸琴海衝軍醫點了點頭。
軍醫把藥膏收到自己的藥箱後,起身出了陸琴海的帳篷。
孟昔月從懷裡掏出在黃埔凝帳篷裡拿的藥膏,開啟蓋子,狡黠的笑了笑。
此時陸琴海已經扯了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他見孟昔月拿著藥膏笑,突然心聲害怕,心裡暗自後悔,他不該讓軍醫出去的。
“把棉被掀開!”
陸琴海知道孟昔月是要給他塗藥膏,他把臉埋進枕頭裡,死死的扯著被子,說:“不掀!”
孟昔月放下藥膏,扯了扯被陸琴海死死拽住的棉被,說:“不掀開怎麼給你塗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