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不好了,月兒麼?來,來,我替你把把脈。”依薪喬突然說話,不知何時來的,他仗著懂點輕功,總是這麼來去無蹤的。
“喬,你怎麼會來?”
這個搞神秘的男人總是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翻牆而入,這光天化日的,聽到他的聲音,孟昔月多多少少還是有幾分驚奇的。
依薪喬撇撇嘴,桀驁不馴的濃眉微微上挑著,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我為什麼不能來?”
我想你了,愛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來,你管的著嗎。
“我可從來都沒有說過你不能來。”
看出了依薪喬眼中的不悅,孟昔月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朝他眨眨眼,曖昧的壓低聲音:“你不都喜歡晚上來的嗎?”
被孟昔月這麼一逗,依薪喬突然就笑了起來,他看了在一旁渾身散發著酸味的玫南凡,俯身貼在孟昔月耳邊,說:“今天是十五,我怕你忘了要陪我賞月的事,特意來提醒你一下的。”
孟昔月捂住嘴巴,吃驚的說:“是嗎,又到十五了嗎?”
說完還感慨一句:“時間過的好快啊。”
依薪喬勾著孟昔月的下巴,說:“怎麼?嫌時間過的快啊!”
他可是每天都盼著十五,她竟然還在這沒良心的感慨時間過的快。
“沒,沒,沒有啊。呵呵,”孟昔月無害的笑了笑,然後對店裡忙碌的人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你們都瞎了麼,陛下來了,也不過來問安!”
所有的人一聽到孟昔月說陛下來了,嚇的渾身一得瑟,趕緊放下了手中的活,頭也不敢抬一下的就地跪在地上,齊聲說:“陛下萬歲!”
依薪喬瞪著孟昔月,憤憤的咬咬牙齒,然後就是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都免禮吧。”
朝堂上的那些朝臣得到依薪喬的應允後絕對會說‘謝陛下’,可這裡只是賣絲綢的一介草民啊,哪裡懂的得這些禮數。
他們只知道陛下威嚴,容不得他們一介草民褻瀆,所有的人仍舊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草民不敢!”
看著依薪喬咬牙切齒的模樣,孟昔月捂著嘴巴偷笑。
依薪喬掃了一眼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的人,說:“讓你們起來就起來,哪那麼多的廢話。”
玫南凡,你真無恥1
依薪喬掃了一眼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的人,說:“讓你們起來就起來,哪那麼多的廢話。”
“……”
屋內一片靜默,跪著的人仍舊跪著,沒有一個敢動。
依薪喬無奈的嘆口氣,對孟昔月說:“讓他們起來,看著心煩。”
“他們不敢起來,這是敬畏你,你有什麼好心煩的,該高興才是!”
高興?正和自己女人親親我我聊天時,被這麼一群人硬生生的打斷,他一高興,真該一個個的把他們生吞活剝了!
“孟昔月,你故意的。”依薪喬眯了眯眼睛,眸子中迸發出無盡的危險。
“什麼,什麼故意的啊?”
孟昔月滿臉無辜裝傻的表情,很生動,很逼真。
只是,下一刻,她就被依薪喬打橫了抱在懷裡,長腿一邁,就出了門。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眼不見,心不煩。
至於玫南凡嘛,他愛在後面跟著就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