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消失了。沒辦法,面對危險人物必須高度集中精力,萬一有險情了好迅速逃跑啊!至於反抗,不是不想,而是強權暴力太佔上風,打不過!
“來了。”恐怖的大當家此時悠閒地坐在榻上,榻上擺著一張小方桌,小方桌上放著一壺酒,兩個酒杯,大當家正自酌自飲著,滿頭烏髮並未束起,懶散的披在腦後,幾縷長髮垂在臉側,遮住臉上猙獰的刀疤,露出輪廓明顯的側臉,燭光下,柔和了幾分,多了幾分魅惑。
丫的,這是色誘!獨孤一葉吞了吞口水,踟躕著:過去吧,榻上,太方便了,想撲倒想幹啥啥的都太方便;更何況還有容易亂性的酒!不去吧,男色誘人啊!
“怎麼還不過來?剛才還主動投懷送抱的,現在慫了?我有那麼恐怖嗎?”大當家不滿的轉頭看向某個低頭學日本藝伎走路的女人。
有!獨孤一葉條件反射地點頭!
“恩?”危險的眯起眼,獨孤一葉連忙搖頭!
大當家反而笑了。這一笑,真是“千樹萬樹桃花開”啊!沒錯,是“桃花”!剛才怎麼沒發現這傢伙長得如此妖孽呢,尤其是笑著的時候。“面帶桃花”就是為他而生的。
這一想,獨孤一葉反而定下心來,淡定地走到大當家對面,優雅至極的坐下,甚至還主動為大當家空了的酒杯斟酒。哼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姐就是死了,也是一個風流不下流的美女鬼!~~
大當家優哉遊哉地享受美人服務的同時不忘提醒:“把自己的也斟滿。”
獨孤一葉心罵其狡猾奸詐時臉上卻是笑容滿面,語氣溫柔的道謝:“多謝大當家的提醒。”
大當家看著對面口是心非的女人,也不挑破,在其敬酒後自己喝酒時突然調笑道:“怎麼不叫我‘夫君’了?”
獨孤一葉手一抖,酒不小心灑在自己身上了,肇事者還好心的提議:“衣服髒了?我這裡有幾件女裝,要不去換上?”
“不用了……。”獨孤一葉磨牙。這個狐狸與色狼的雜交體,兼具狐狸的狡猾腹黑與色狼無恥卑鄙!換衣服,虧他提得好主意,恐怕是今天脫下明天換上吧!
狐狼(狐狸與色狼合起來簡稱“狐狼”)也不生氣更不氣餒,只是拍手叫來下人,下人又傳上一瓶酒退下。
這個酒瓶很不一樣,是半透明的水晶,隱隱透出紅色。獨孤一葉覺得似乎很眼熟。
狐狼在某人期待的眼神下,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某人心聲:丫的,你按慢放了吧!)終於拔開酒瓶的木塞——更熟悉了!熟悉的木塞,熟悉的香味!
然後變戲法似的拿出兩個半透明的水晶酒杯,紅色的液體慢慢的流入杯中,獨孤一葉終於知道熟悉感從哪來的:這不就是最原始的葡萄酒嗎!
“來嚐嚐,這可是北野皇室才有的待遇。”狐狼很殷勤。果然,有目的的人一下子就變得熱情了!早上還是一張冷臉,現在,哼哼!天黑了好辦事是吧?兩種酒混在一起喝最容易醉人,不過,難不倒她!
笑眯眯,“那今日小女子還託您的福享受一番!”
狐狼被這聲嬌滴滴的“小女子”雷到了,眉抽了抽,手平穩的為兩人都斟滿酒,客氣的道:“嚐嚐看吧!”
獨孤一葉也不客氣,雙手端起酒杯,向前一送,眼神柔媚萬分,眼波如春水盪漾,偉岸的男子看到自己在琥珀色的瞳孔裡倒映著自己的影子,閃了神。耳邊茫茫然似乎只聽到輕飄飄的一句:
“公子,你幹了,我隨意~”
然後對面的女子風情萬種的抬袖,露出一小截玉般光澤月般皎潔的皓腕,纖長的玉手將晶瑩剔透的水晶杯送到粉色的唇邊,抿了一小口,狡猾地笑道:“大當家的,請啊~小小一杯酒,難不倒大當家吧~~”
一瞬間被迷惑的狐狼立刻清醒了,“你幹了,我隨意”?眼角抽搐中…。眼裡卻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東西,爽朗的笑出聲,直接拿起酒杯幹了,末了,還倒過來示意空了。
獨孤一葉看著突然無比爽快的男子,只覺得滲得慌,勉強笑笑:“大當家果然是爽快之人!佩服啊!”
“談什麼佩服不佩服,來,今宵有酒今宵醉,咱們喝個痛快!”狐狼似乎突然變成江湖豪俠,爽朗霸氣。
不過連喝幾杯後,獨孤一葉心中叫苦不迭,因為狐狼玩花樣還真的把葡萄酒和白摻在一起喝,這樣下去聖人也會被灌醉。總算知道這傢伙怎麼突然熱情了,感情是變換方針了,假俠客,真色鬼!
“大當家,你看這是什麼?”拿出那個包裹獻寶,獨孤一葉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