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忙?”獨孤一葉十足小女子嬌憨狀,扭扭捏捏撒嬌,嬌俏的小模樣讓還沒適應過獨孤一葉變臉神功的上官錦年一陣目瞪口呆!
“這個,葉姑娘,你還是先下來再說!”蘇慕雪面色尷尬,又不好動粗強迫她下來,只好任她掛在身上,美人在懷,或許很愜意,可是當著眾人的面,如此囧人的姿勢,真是不自在!
獨孤一葉索性耍賴,故意勒住蘇慕雪的脖子,惡狠狠威脅:“不行!你先答應了再說!”不然我就不放手!
蘇慕雪面色通紅,呼吸困難!用雙手去掰開獨孤一葉的手,獨孤一葉柳眉倒豎:“流氓!想趁機我豆腐!”上官錦年囧,你現在才知道被人吃豆腐了!蘇慕雪素手無措,求助地看向看好戲的風無痕。
風無痕讓先到帝歌剛趕來的侍衛荊長風把衛錦衣扛回臥室,冷冷地瞥一眼冒充樹懶的獨孤一葉:“想讓他看病還不快帶他去見病人!”
“對哦!”獨孤一葉迅速跳下來,風風火火拽著蘇慕雪跟在荊長風后面跑,風無痕無奈扶額嘆氣,葉子還真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男女授受不親什麼在她眼裡完全是浮雲!
其實,在這個沒有孔孟之道的時代,男女還是較為開放,尤其是在男多女少,民風淳樸的遊牧民族北野,兄弟共妻,走婚什麼都還存在;東海國遠離中原地帶,女子據說大街上主動示愛都有;而西弶,南舒都比較含蓄,聽探子來報最先發現獨孤一葉的地方是在東海國離城,看這姑娘熱情奔放的性格,還真像東海國出來的!
“殿下!”
派去保護獨孤一葉的兩名侍衛到了帝歌自然得回來跟主子報道,得到通傳後恭敬地跪在正在與丞相之子聞夕下棋的君子夜下方。
侍衛似乎有話要說,抬眸猶豫著看了聞夕,不知該不該當面說,聞夕見狀想出去,君子夜淡淡開口,“聞夕是自己人,有什麼就直說吧!”
“是!”侍衛低下頭,“葉姑娘來帝歌了。”
“恩,看到你兩我就知道了。如果她不再這你們卻過來可就是失職。”平淡無波的的語氣卻令侍衛感受到極大的壓力,背後出了一身冷汗。此時的君子夜不再是人前的俊雅君子,而是震懾力十足的冷血太子!
侍衛不敢囉嗦,簡短彙報:“葉姑娘的侍衛毒發,昏迷不醒來帝歌求藥,可能需要皇宮的七彩雪蓮;風公子隨行。還有上官錦年。”
“七彩雪蓮?”君子夜摩挲著手裡的玉製棋子,不知想到什麼,唇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不過,皺眉,
“上官錦年跟著他們幹什麼?”
“葉姑娘在望天城遇見上官錦年,似乎有些衝突,然後上官錦年就死皮賴臉跟過來了,還成了馬伕……。”想起一向自命風流的狀元郎,上官家家主上官錦雲唯一的親弟弟,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子當馬伕,侍衛面部有些抽搐…。
“是嗎?”君子夜聞言啞然失笑,以葉子的手段,想必那上官錦年也是被逼無奈吧!
“好了,繼續去盯著,有什麼情況及時彙報,不用我多說。”
“是!殿下!”侍衛恭敬退下,君子夜再沒看他們一眼,看看若有所思的聞夕,擲下一子,“聞夕,你又輸了!”
“啊——怎麼會這樣!”回神的聞夕驚叫!
門外聽了一天聞大公子哀嚎的侍衛忍不住心裡腹誹,聞大公子您叫了一天,不累啊?
等一切安頓下來,華燈初上,疲倦的獨孤一葉讓下人幫忙把晚膳端到房中,自己在屏風後沐浴,洗去一身鉛塵,準備吃過飯就好好休息。擔心這麼多日,有個大夫看著,而且期望就在眼前,獨孤一葉終於能放下心好好睡一覺了。
“卡嚓”一聲門響了,有人推門而入。正在浴桶中沉思中的獨孤一葉沒注意到來人的腳步聲沉穩有力,完全不像女子,只是自顧自回道:“把菜放在桌上就可以了!謝謝!”
“咔嗒”又是一聲門響,門關上了。獨孤一葉並未察覺到腳步聲並未離去,在水桶中和花瓣嬉戲,直到耳邊響起沉重的呼吸才慌忙一隻手掩住胸口,一隻手挽起一大捧花瓣向後甩去!嘴裡不忘人身攻擊:
“死淫賊!”
一隻大而有力、指尖帶著粗繭的大手迅速捂住叫出聲的小嘴,另一隻手抓住獨孤一葉搗亂的手,獨孤一葉正要掙扎,待看清那滿頭花瓣,臉色鐵青的俊臉後,訕訕笑了,求饒似的可憐兮兮看著北野穆狂。
“罵誰呢?罵得這麼開心!是不是早想這麼罵了?”北野穆狂陰森森開口,讓獨孤一葉不寒而慄,狠狠打個顫,手懷抱自己,身子往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