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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鐵網倒在剛刻的模子裡,因為木頭限制,我只刻空了四個圓形模口,在模底放一朵小乾花,倒滿,冷卻一會,等成形了,翻倒出來,挺象個月餅的,把它們放在雪地裡,繼續冷卻固形。這樣一直做了四十塊,看著松香也不太夠了,而且沉澱的雜制也多了,乾脆,燒好就不過濾了,直接全倒進方鋁盒裡,成形了就倒出來,一個個跟大板磚似的,冷到成硬塊了就開始切,一個大板磚可以切12塊小的。等到快天亮了,看看這小山似的一堆肥皂,我還是挺有成就感的。一起身,啊!覺得腰痠背痛,一陣陣頭昏,起猛了我。

收拾好了,該埋地埋,該理地理,火也熄了,裹了一包肥皂,剩下的都藏到山崖那裡。最後提著大包小包的回鎮裡了。

第三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三章ˇ

來到客棧,扔了八個錢給小二,說“準備吃的”。我就進去了,到門口,我敲敲門,裡面一下子亂了起來,我心想,大概還沒起吧。我就站著,等啊等,裡面不時會傳出幾句“馬上就好”,等了好幾個‘馬上’,門終於開了,是小鬼,她把著半開的門說:“再等一會兒,我爹還沒弄好。”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她被我看得心虛,頭越低越下來。我把昨晚買的衣服和布還有針線給她,“換上乾淨衣服,收拾好東西,下來吃飯。……快點”我說完就出去了。

在前堂,我坐著,見桌上放著一大鍋粥,熱騰騰的冒著白氣,這樣的天氣吃起來,最是'炫'舒'書'服'網'了,還有一些小菜,雞蛋幾個,還算可以。我盛了一碗,和著那幾個小菜,吃著真是痛快。一下子我灌了二碗下去,全身都熱呼呼的。我伸手從碗裡拿了一個雞蛋開始去殼,剝好,一口放進嘴裡,感覺真好,粗野的行為,讓我很放鬆,呵呵,要是被母親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一定說我粗魯、野蠻、斯文掃地。含著蛋,我沒嚼,讓它在嘴裡,被趕到左邊,被擠到右邊,小心地玩著,不弄破它……慢慢想起原來那時候……

那時候,跟淡金色小雛菊一樣顏色的絨面窗簾被緩緩拉開,晨暉透過玻璃,透過白紗簾照進來,溫柔如同媽媽的手,在輕輕撫著我的頭髮,我的眉眼。

我可以賴在舒適的床上吃早餐,牛奶、雞蛋、三明治,只要媽媽和奶奶不在我身邊上,我就可以用手抓著吃,喜歡把三明治裡的肉拿出來,藏在餐布里,過會兒給‘羅傑斯’——我可愛的雪納瑞。它小小的前爪攀趴著床緣,努力伸長著脖子,腦袋也只能從床邊露出小半個,勉強看到它的眼睛,我總是把肉塊放在它頭頂上,然後它會搖頭把肉弄下來,叼著肉跑到窗那邊有光照的地方,開始啃咬。它這樣子讓我覺得跟哈姆雷特在那裡,光圈只打向他,他面向觀眾高聲說:‘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Whether 'tis nobler in the mind to suer

The slings and arrows o outrageous ortune;

Or to take arms against a sea o troubles;

And by opposing end them? To die: to sleep;

No more; and by a sleep to say we end

The heart…ache and the thousand natural shocks

That lesh is heir to; 'tis a consummation

Devoutly to be wish'd。 To die; to sleep; ……’

區別也就是一個朗誦一個啃肉,不過二者都一樣精采。

蛋杯裡的雞蛋,光光的、白白的、嫩嫩的。有時,我一口咬掉一半,剩下的,舉杯倒進嘴裡,有時,我把它從杯裡取出來,用唇親親,給它一個深深的吻,被吻得地方會起一個包,這個樣子的雞蛋很好笑,一個蛋最多我能讓它起三個小包,這是極限,再多就破了,對付一個雞蛋我可以花很長時間,把它親出一個包,再用嘴唇壓回去,換到背面再親一個包,再壓回去,親得包起包落,再放進嘴裡,感覺它,用舌頭讓它在嘴裡翻滾,母親說我俐齒伶牙就是吃雞蛋吃出來的。一個雞蛋如果給它合適的溫度,它有機會變成一個小雞,嫩黃嫩黃的,眼睛小小圓圓黑亮亮,毛絨絨的,長大了它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