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講故事,我要聽故事。”
“那個……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個廟,廟裡面有老尼姑跟小尼姑,老尼姑給小尼姑講故事,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個廟,廟裡面有老尼姑跟小尼姑,老尼姑給小尼姑講故事……”
“不算,不算,祺姐耍賴,這個不算,另講一個。”
“趙且伐燕,蘇代為燕謂惠王曰:“今者臣來,過易水,蚌方出曝,而鷸啄其肉,蚌合而莫過甘其喙。鷸曰:‘今日不雨,明日不雨,即有死蚌!’蚌亦謂鷸曰:‘今日不出,明日不出,即有死鷸!’兩者不肯相舍。漁者得而並擒之。今趙且伐燕,燕趙久相支,以弊大眾。臣恐強秦之為漁父也。故願王熟計之也。”惠王曰:“善!”乃止。”
“不懂,不懂,換一個。”
“小傢伙,你怎麼挑三揀四的。有故事就不錯了。”……
“好,好,再換一個。有兩個人,一個叫管莊子,一個叫管與。去打獵……見兩隻老虎為了搶肉而打架……等到老虎拼得一個死一個傷,……他二人很輕鬆地得到了兩隻老虎。”
“他們是男人?是祺姐你兄弟嗎……不是啊……那是你打獵時遇到的?……”
“啊!小云……你放過我吧。”……
二更時分,月夜迷離,梅花樹旁,獨我一人,雪鴻指爪,憶蔣捷之梅花引。
“……是身留,是心留?心若留時,何事鎖眉頭?風拍小簾燈暈舞,對閒影,冷清清,憶舊遊。舊遊舊遊今在否?花外樓,柳下舟。夢也夢也,夢不到、寒水空流。漠漠黃雲,溼透木綿裘。都道無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
第二十一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二十一章ˇ
過了幾天……柳公子病好了,時間不能再拖了。
屋裡的空氣很壓抑。現在的情況,無疑是暴風雨的前夕。他們不能留在這裡了。
“你打算去哪裡,一定要帶著小云嗎。”樓上的屋子裡只有我和柳洵,小云在後院裡玩。
“我離不開禮兒。……除非我死。”柳公子走到窗邊,看著樓下院子裡那個無憂無慮瘋跑著的孩子。
“留在這裡,她們會找到你的。”我也走到窗邊。
“我走,……請借我些錢,有機會我會還的。”柳公子說:
“要多少。”我問:心想,這錢啊,鐵定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了。
“一百兩。”他答:
“沒有,只能給五十兩,不用你還了。”我不等他再說,就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