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生了我,可是,因為被刺在肚子上,娘生了我以後,別人說她不能再有孩子了。再後來,峙阿姨就跟我爹成親了,最後峙阿姨讓峙尚書把我接到峙府了。我名字是峙禮,不過每次孃親來看我,都叫我雲禮的。”
真是亂啊,這個阿姨,那個阿姨,累死我多少腦細胞才搞清楚這事,我心想著。
“那~~沒有你娘,就沒有你了呀。被紮了還要把你生下來,你娘一定是冒著生命危險的,她一定很愛你的。”我跟小禮說,心想雲祁覺啊雲祁覺,你還真是夠絕的,去非禮別人,卻把自己肚皮搞大了,還順帶著計劃生育了,採花賊當成你這樣的,也太失敗了。唉,這個女尊的世界啊,要是換成我原來所在的社會,那差不多就是一部韓劇《幸福的黃手帕》的翻版啊,可惜這個雲祁覺卻沒有象劇中的慈英一樣受人同情和讓人關愛,更沒有人憐她一片深情,還搶走她生得孩子。這是女尊還是男尊啊?我徹底混亂了。
“祺姐,只有你說孃親好,別人都說她不對。其實,我也覺得孃親好,峙阿姨又不是我孃親,其實我不喜歡待在峙家,我也不想叫峙禮,我要叫雲禮。”小傢伙的頭緊靠著我。
“那我以後,就當你是雲禮好不好。祺姐聽過一支歌就是唱孃親好的……怎麼唱。嗯,就是‘世上只有孃親好,有孃親的孩子象個寶,投進了孃親的懷抱幸福享……沒有孃親最苦惱,沒孃的孩子象個草,離開了孃親的懷抱,幸福哪裡找……”媽媽……我媽媽,她現在有沒有在想我,一定沒有想,在忙自己的事。還不如雲祁覺呢……哼,這柳家門的公子都是麻煩簍子,誰攤上誰倒黴,雲大一表人才怎麼會看上他呢。禍水啊禍水,哎,紅顏禍水的惡名終於也可以扔給男同胞了。
“祺姐,你怎麼眼圈紅了,你也想孃親嗎?你怎麼了,祺姐,你生氣啦,祺姐!你又笑什麼,你怎麼啦,不要嚇我,你聽到我說得嗎?”小禮用手搖著,我終於被她搖清醒了。
“哦,我沒事,你叔叔怎麼還沒醒。”我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再探他的鼻息和脈象。
“祺姐,叔叔他怎麼樣了。”小禮有些焦急,把頭伸過來,看著柳公子的臉。
“放心,只是太累,太激動,昏睡過去了。”我也放下心來,還好,他沒事。
“哦!叔叔他什麼時候會醒……明天早上?……祺姐,你今晚就別走了,陪陪我,好不好……那你給我講個故事再走……大象好大啊,我們這裡有沒有呢?……曹大王的女兒是怎麼辦到的?……用船呀……她真聰明……要是我娘也有人送她大象就好了……”
“我把你叔叔就放在這裡了,記得晚上照應著些,有事馬上喚我。”我跟小禮說。
小傢伙很爽快、很自豪地答應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煎藥,田公子來了。我把事情跟他大概講了講,拜託他幫忙照顧柳公子跟小禮,然後我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我先拿著洗衣皂到了田守家,賣出十塊肥皂有一文錢的提成,讓她在店面裡,幫我賣洗衣皂。帳,我有空就會去結算。店幌雖然掛出去了,可是我沒想好名字,就讓它空著吧。金瘡病跟絲帕我沒讓她出售,事情一件件再說吧。
跟田守談好了,我就回家,抄起手稿。中午時分,田公子給我送來了飯菜,我一邊吃一邊看稿子,希望儘快記住裡面的一些內容……一直到天黑。田郎中沒有來,田公子說他要回去了。我堅持要送他,田公子辛苦了一天,怎麼能讓他一個人回家,萬一遇到象那個雲大這樣的採花賊怎麼辦,抄了一天的書,總要放鬆一下,跟田公子散散步多好……
“啊!那個!什麼,今天的月亮很亮呀。”我跟田公子說: 的a7cdad1a5aa8370eb
“嗯。”田公子沒說什麼。
“今天多謝你了。”我低著頭說:
“不用客氣,前二天,多虧你幫忙了。”田公子的嗓音真好聽,清亮,帶點磁性,跟中央一套七點檔的羅主播不相上下。
“啊,那個是舉手之勞,呵,那個不足掛齒。嘿嘿”我覺得自己說話有點傻,跟田公子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又走了一段路,我跟田公子一時無語,怎麼辦呢,我拼命想找話題,可總覺著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滿腦子盡是奧運會,中東戰爭,石油掠奪,物價波動,進出口貿易,黃金與美金是否存在對沖關係……這些事兒我跟田公子說不著呀。那會兒我讀什麼報,看什麼金融書籍啊,多學點詩詞歌賦,提高自己的浪漫指數該多好,哎呀,怎麼辦啊,書到用時,方恨少啊。哎呀,哎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