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挺多,還有個隱蔽的地牢。我摒住氣,開啟門,靠牆走下樓梯。
有人守著。從背後上去,把她脖子扭了。
“你!~呃”又解決了一個。
“誰~嗯”
放倒了一個個守衛,我走到了最底層。
“你說怪不怪,那個人怎麼會喜歡他,看著很普通嘛。那些漂亮公子,她倒不放在眼裡。”
“誰知道呢,也許是他那種本事很了得吧~依嘿嘿嘿。”
“他這樣子~不象啊?”
“看不出來……咱倆要不試試。嘿嘿”
“這~要說也不打緊,反正明天那人就會落到咱們大人手裡。沒什麼好怕的。只要今天不弄死他就成……那~我們姐倆就玩玩。”
“嘿嘿……好啊。快去開門。……你先還是我先,要不~一起上!”
“別~別過來~救命啊。
是小寶!
我急走進去,遠遠見著兩個人影剛進了最裡面的牢門。
沒有時間了,可還是要小心。
我快步向前,同時注意著兩邊,牢房大都是空。只有,最後那兩間有人,裡面的傢伙縮著,是埋伏?要殺嗎?想想看~先不殺,但要防著點。
無聲地走到半開的牢門旁邊。
“是個雛,那個姓尹的居然沒動過他。”
瞳孔一縮。
掏出飛鏢,透過牢房的木欄,射了進去。
兩個女人都悶哼一聲,栽倒下去。
我衝進去。將那二人踹到邊上。
看向雲寶,他頭髮披散,衣服破裂,露著白嫩的小胸脯,還有香肩和手臂,眼神十分驚恐。
“小寶,別怕,是我。”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拉了臉上的黑布。
雲寶沒說話,一頭扎過來。
“不怕,不怕,我在呢。”一手輕輕拍著雲寶的背,一手用利刃挑斷反綁他雙手的繩子。
“汪~汪汪~”小狗被壓到了。
我小心將雲寶扶正,把刀頭一轉,利索地放回腰間。又拉開外袍~雪犬的小毛腦袋露了出來。“汪~汪汪~”
“我跟小白來救你了。”
輕輕揉拂他被勒紅的手腕,“痛吧。”
小寶還是不說話,眼睛漸漸湧上了水霧。
“別哭。”
將雲寶摟在懷裡,慢慢的,感覺他好了一些,不再拼命的顫抖。
“我馬上帶你回家。”準備將他抱起來,不想,卻先碰到了小寶敞開的胸膛。他跟我,臉上都是一紅。
別開臉,不敢看他,一手將小寶的衣服拉攏。
“衣裳~破了。”小寶極低聲的說。
我轉回頭一看,手上是根布條,這衣服遮不了人,是不能用了。四下一看,見那兩個獄卒躺在邊上。
哼!該死的東西。敢動我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我走上去,拔出了插在她們要穴上的十字鏢,把上面的血在屍體衣服上擦了擦,又狠狠踢了幾腳。再扒了其中一人的外袍,拿在手上。
“小寶,我們走吧。”把衣服給他披上。
“我不要穿她的衣服!”雲寶推開了那件衣裳。
“好吧。”也是啊,衣服上有血,挺髒的。我準備除下自己的黑衣。
“別~”小寶低頭說。
“哦,對不住,我大意了。”真是糊塗,當他的面,竟然脫起外套來了。再說黑袍裡面就是銀絲甲,夜裡會很顯眼的。
我把雪犬揪出來,遞給他,好用來擋擋春色。
“好了,小寶,我們走吧。”橫抱起他,跨出牢門。
隔壁牢房縮著的人,動了動。
我眼一斜,瞟了一下。
是個男的,看這身形沒什麼危險。一手拿出短刺,把他牢門上纏鐵鏈的木槓子斬斷。那男人聽到聲,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有光,很亮。
沒有時間多做停留。逃不逃得出去就看他自己了。
我抱著雲寶,雲寶抱著雪犬,一直走,快到了地牢口,正要上臺階。
不好,上面有人。
我拉起垂在脖子上的黑布,蒙了臉,又掏出飛鏢捏在手裡。
“小寶,抓緊我,別鬆了。”我看著臺階盡頭的那扇門,沉聲對雲寶說。
“汪汪”
“知道了,還有你。”我又把小白揣進懷裡。
“怎麼了,小祺!”雲寶也感覺出不對了。
“沒事,別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