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這麼說,她識趣的離開了。
邁進外院門,裡頭假山,魚池,翠葉紅花很是幽雅。真不愧是界國最好的迎賓館,我心中讚道。過了‘垂花門’見著正廳。廳門口兩邊各站了三個女子,其中一位看到我,便走上前。
“請通報,界國雲麾將軍尹毓祺求見。”我跟她說。
“您稍等。”她給其它人一個眼色,自己招呼我進廳就坐。
門口一人進了內堂。不久,有人拿了托盤,上面是一杯花茶。
我坐在圈椅裡,拿著瓷茶盞,環顧四周。剛才與我應答的女子就站在旁邊。
院裡的琴聲停了。
“你就是尹將軍吧。”風葉道身穿祥雲紋紅錦寬袍,手持玉笛,踱著方步走出來。
見我沒有站起來行禮,一旁的女侍從皺了皺眉。
“不知,將軍前來,有何要事……”公主殿下也一臉不悅,象是在怪我傲慢。
“葉青剛出去。”我說。心想你就裝吧。
“呵呵~~被瞧出來啦。嘿嘿,走!我們裡頭說去。”她一改剛才正兒八經的樣子,臉露痞笑,拉起我就往內堂帶。
“葉青,那個男人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他待著別來,非不聽,要跟著,壞我的事。”風葉道將我領到內院的大角亭裡。
“明明是自己破綻太多,倒賴起旁人了。”我笑著說,然後坐到石凳上。亭中的青石桌上擺著套茶具和一些水果糕點,邊上還有兩個矮木架跟一張小小的木圓凳。想來剛才弄琴之處便在這裡。彈奏的人已經帶琴離去,只留下了琴架子。
“很多,不會吧,你從哪些地方看出來的。”她也坐了下來,問著我說。
“呵呵,聞音品茗很風雅嘛。”我並不回答她的問題。
夜宴上,一看那眼神,那痞相,還有翹小指的動作,我就覺得是她。後來又聽女皇叫出了風葉道這個名字。今天,見著葉青,便百分百確定她與比武場上的傢伙是同一個人。
“我剛才在聽琴,也被你看出來了!不會是派人一直監視我著吧。”她盯著我的眼睛。
“那邊~”我指了指琴架,然後給自己倒了杯茶,再跟她說:“今天是來討宴會上,你欺我的黑帳。”
“原來是這架子沒帶走。呵呵!欺你的黑帳?我哪有!倒是某人黑了心腸,要灌我喝酒,後面我起鬨不過是小懲大誡罷了。”風葉道哈哈一笑,拿起桌上的糕點放入口中。
“嘿嘿,怎麼不說你們使節團想看曹玉出醜!我是受女皇所託,才來擋酒的。”我中指擦弄著茶杯的口沿說道。
“我看,並非女皇所託,而是你自己心痛他。這麼美的公子,哈哈!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啊。哇哈哈。”風葉道拍著大腿,仰面大笑,樣子十分欠揍。
“曹玉是皇帝義子。誰敢有非份之想。”我說。
“呦呦,糊弄誰哪,你骨子裡頭要是有這些個尊卑禮數才怪了。好說本人也是一國公主,你怎麼見了我也不施行。”葉道小姐說完,用食指,點著自己的鼻尖。
“哼”我沒有理會她,放下茶壞,從桌上的盤子裡挑了個紅色果子,在左右手之間拋耍。
“唉~你老實說,那天晚上,舞劍的時候在想誰呢。”風葉道探過身子,用手搭在我膝上。
“什麼想誰。”我又拿了兩個果子,站起身,學著雜技演員的樣兒,雙手接拋三個果子。
“別耍啦,跟我說說吧。是誰~是誰,我知道不是曹玉,他太愛顯,人又傲,玩玩還可以,要說喜愛就談不上了。是不是兵部尚書家那個身手不錯的魯公子呀,比武的時候,我老見著你倆在一起。要麼是……我知道啦,禮部老古板雲鏡的兒子,對不對。一定是他!這小人兒長得可真叫漂亮,美鳳目櫻紅口,麵皮子嫩,身子骨兒鮮活,性子古靈精怪的。還不肯理我,嘿嘿,唉,想得我心裡頭~”公主手摸著下巴,眼瞅著亭子頂,開始浮想聯翩。
停了手,把果子扔回盤子裡,想了想我說:“發什麼瘋,他還是個孩子呢。”
“孩子?他歲數不算不小,今年有十七了。怎麼你當他是個孩子?那麼說,你的心上人是魯源了,魯公子樣子倒是不錯,就是太冷了,又成天在外,拋頭露臉的~~難道他更有一番風情,嗯~嘿嘿”風葉道眼睛閃啊閃的。
“好啦,瞎扯什麼,當是你呀,風流成性。哼!”雲承睢有十七?不可能啊,這麼大的人還要刨泥巴,朝別人扔石頭,難道是裝嫩?我心想。
“風流~是啊~各國美人們的情況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