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進門了怎麼揉搓都行了。
回覆一米陽光:你邪惡地連帶著我也跟著邪惡地幻想了一下,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但是,寫一個情色版的也挺有意思哈。
回覆多一多:親說得對,宅鬥都最後,都需妥協,這也是整個文的主旨。
回覆小念:你們可以多多打分的 吼吼吼吼
☆、49恆源祥,羊羊羊
唐雲暖最終還是決定去雙春樓晃上一晃;畢竟父親也在姑父手下做事。
與其在柳樹下惆悵,不如去雙春樓的包間裡吃個加了蟹黃的四喜丸子。
車馬還沒進雙春樓所在的蓮花街;就聽見前面吵吵嚷嚷;含混不清地有人罵著什麼。
紅豆已經被訓練成不等唐雲暖開口;自覺地讓紫竹去前面探聽情況,那紫竹也是個伶俐的;不過一會兒便回來回話。
“彷彿也有個什麼爺打咱們永平府這過,因姑老爺那邊的田姨娘此刻正下轎,彷彿擋了這位爺的路;他們家的下人跟咱們家的罵起來了。”
唐雲暖遂找了塊面紗遮在頭上;出了轎子墊腳抬頭打量了一番;卻只看見前面黑壓壓地一片人,圍著一頂綠呢的轎子。
那轎頂四周都綴著石青色的流蘇穗子,每顆穗子上還掛著鍍金的元宵大小的圓珠子。
高聲叫罵的聲音是從那轎子裡面傳出來的,聽聲音年紀也並不大,略帶了些酒意,又帶了些很不著調的放肆。
“一個小知府娶妾擺酒就佔了半條街,難不成洞房就蓋在了街上,正擋了爺的路?那爺就買壺酒坐這裡看看,看這新娘子有多&%……%*(。”
知府家辦喜事來討賞圍觀的人本就不少,再兼又有爭門堵路的事,自然吸引了不少百姓來看,這綠呢大轎裡的人這樣粗俗的話一出,當即引了一陣鬨笑。
唐雲暖好好一個大家閨秀平白在街上聽了這樣的話,不由得心裡暗生了氣,卻不知是哪家的醉鬼膽敢在永平府的地方上鬧事。
忽又起身細細觀察了那轎頂,只不看這金珠,單看那轎子的講究氣派便知轎中的人絕非尋常人家,即便不是為官其富裕程度也不會低於田家的門第。
喬家的下人自然也都是長眼的,也就仍憑那人在轎子裡叫罵,無人敢動手去擒。
唐雲暖卻唯恐那人再說些什麼無法入耳的話出來,當下吼了一嗓子:
“回府。”
唐雲暖一日就只喝了許家一碗芝麻糊,喜宴沒吃上不說,老太太因喜宴上吃得油膩些晚上這頓乾脆免了,唐雲暖唯有在自己房裡擺了晚飯。
卻也是及至到了天黑透時,才從紅豆那聽來了喜宴上鬧事的人是誰。
“怎麼也想不到,這人說起來跟咱們還算是親戚呢。聽我姐姐說啊,姑老爺聽說有人在雙春樓外給他沒臉,當下就要派人去打,卻也聽說了那人連轎子上都掛著金珠子,遂派人去偷偷打聽,姑娘你猜怎麼著,那人竟是京中賀家的五爺。”
唐雲暖此刻正專心致志撕一隻花雕酒糟的鵪鶉,忽然覺得自己是有些餓傻了:
“且慢點說,賀家是哪個賀家?賀家五爺跟咱們家有什麼關係?那個嘴上臉上把門的都沒有的混混會有咱們家有什麼親戚?”
紅豆見唐雲暖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遂有些擔憂:
“怎麼姑娘從舅爺出來以後,有點,有點不一樣啊……”
唐雲暖忽然想起許家後院那了無生氣的柳樹,又瞟瞟一旁琉璃燈上纖細的柳葉,表情很是不自然:
“能有什麼不一樣……”
不一樣的,只是耳邊總有鴿子撲啦啦飛起來的聲音。
紅豆遂也不深問,只是道:
“賀家跟咱們唐家有親啊,這個賀家員外郎賀老爺是鹽商起家,跟咱們老爺因賞鑑古董認識的,咱們家三爺不就定的是他們家的姑娘嗎。這賀家五爺,就是那賀家三奶奶的兄弟啊。”
唐雲暖忽然瞭然,唐家三爺實在是太容易被忽略了(除了體型),宅鬥了半年多三爺連個影子都沒,只是躲在一夢樓安心玩樂。
因守著那個通房丫鬟藕荷,又不摻和內宅裡的事情,也不出仕也不讀書,倒過了半年安樂日子,唐雲暖幾乎就忘記了這個三叔了。
如果一定要評比唐家誰的日子過的最好,想來就只有這個三爺跟門口立著的獅子了。
即便是胭脂潭裡的鯉魚,不也正受著紅花的荼毒?
唐雲暖卻暗覺蹊蹺:“我三叔如今也是二十有三的人了,我父親像他這個歲數我哥哥都有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