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樣的意思。不但如此;皇后還讓永璂別將令妃安排得太角落了;好歹要讓她看到舒妃抱著十五阿哥出席呀!雖然不能讓她抱抱;但讓她遠遠地看上一眼,也是皇后的仁慈了不是!
永璂聽了冷笑;魏氏自從被乾隆罵出養心殿,倒是不敢在乾隆面前矯揉造作;但每天在延禧宮裡為十五阿哥和皇上祈福;經常做一些小衣服小帽子小鞋子什麼的送到舒妃那邊。可舒妃哪裡是那麼會要這些,那些東西接過來就燒了,十五阿哥吃的穿的用的全部都是舒妃親自打點的;魏氏所有的東西完全不能近到十五阿哥的身。
不過魏氏這個舉動不在於舒妃;而在於皇上,可惜皇上不理。
至於永琪和晴兒,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鳥,乾脆下藥讓晴兒不能來,讓永琪去角落裡待著,找幾個穩妥的看著他也就是了。如果怕他亂來,乾脆也給他下份藥,讓他老實些就是了。
永璂也想不出什麼法子來,乾脆就依以行事了,正商量著呢,突然一個小太監跑過來,讓兩人立刻去見皇上。
兩人一進養心殿,就看到乾隆眯著眼睛一臉冷肅地看著手上的一張紙。叫起兩人後將紙遞給吳書來:“看看,認識嗎?”
吳書來看著手上的紙,那是一張畫像,通緝犯的畫像,和普通的畫像不同,普通的畫像更講究神,而通緝用的畫像則是務必講究形!越像越好!所以手上這張畫像雖然是畫出來的,但與真人也有七八分相似了。而吳書來拿到手,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他見過的!
乾隆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皺著眉頭有些困惑地說:“朕怎麼覺得此人很有些面善呢?”
同樣看到畫像的永璂嚇了一跳:“皇阿瑪見過此人 ?'…87book'”見吳書來詢問地看過來解釋道:“此人名方嚴,江浙人氏,我們查他的來厲,應該是那個方之航的兒子。他當年因習武在外而逃脫那場罪責,後來隱姓埋名加入了白蓮教!在教中地位出眾,為一方堂主!可他素來都是單獨行動,神出鬼沒,這次清剿白蓮教,這個人就沒有抓到!”
吳書來皺著眉看著畫像,他對這個人是何來歷不怎麼感興趣,只要知道這個人是皇上的敵人就是了。而乾隆卻嘆息道:“方之航啊……”
方之航死於文字獄,他的死不是可以輕易原諒的。此人迂腐倔強,寧折不彎。在江南官場上混的很不如人意,結果被人欺騙犯下罪過。看在他還有些才名的份上,乾隆也就沒殺他了,只奪了官職,結果這人一首長詩將許多人牽連進去,連乾隆頭上都捱了批。乾隆哪裡是好性子的,當下就砍了他的腦袋!不過倒是藉著他的手,倒是挖掉了江南不少毒瘤。
之後聽說他妻子身殉,一兒一女不見蹤影,乾隆也沒有下手去找。也算是給方家留個後,謝謝他死後的功績。
可惜他兒子不明所以,現在跳了出來。
正回憶著呢,突然聽到吳書來一聲大叫:“啊——!”
兩人嚇了一跳,吳書來撲到桌上鋪平那畫像後用手蓋住那兩撇鬍子:“看!是簫劍!”
乾隆一看,果然如此!臉立刻黑成鍋底一樣!吳書來也搖頭嘆息道:“難怪之前怎麼查都查不清他的來歷,原來此人是這個身份,實在是讓人意外呢。”
“哼!難怪他拼命找機會往有身份的人身邊湊,原來是來找朕報仇來了。”
永璂立刻說:“皇阿瑪!讓兒臣帶人去抓他回來吧!”
乾隆搖頭:“不行。”
“皇阿瑪!”
“他現在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下,不用輕舉妄動,也不怕出什麼妖蛾子。”然後看向吳書來:“命人死死盯牢了他!”
吳書來應下。乾隆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想了想說:“朕輕易不會出宮,他若要害朕,要不就命人下手,要不就自己進宮來。暫且看他如何行事再來處置。”
這個方法挺有些守株待兔以身作餌的意思,是有些危險的。吳書來不滿地說:“可若有萬一,讓他近了皇上的身……”
乾隆拍拍他的手安撫他:“只要他在我們控制之下,倒不用擔心什麼。”
吳書來仍然有些擔心,但看乾隆胸有成竹的模樣,想想只要自己看牢了這個人,應該就不用擔心什麼,所以壓下擔心同意了。
乾隆笑眯眯地說:“這樣也好,咱們的計劃中,這個簫劍也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原本是想嫁禍他的,現在他實打實的是罪人,這可是再好不過了。”
吳書來嘆息一聲,抓著他的手嚴肅帶了些乞求地說道:“皇上,您要小心些。”乾隆感動,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