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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明亮燭火也想心思。

殿下不許管側妃,這是什麼原因?

紀沉魚一直溜到陳側妃房外,不是偷偷,不是防著人,她帶著鬼鬼祟祟神態,正大光明的敲了敲門:”開門來。“

沒有人答應,紀沉魚眼珠子一轉,去爬窗戶前,雙手隨意的推了推門。門一下子開了,裡面黑燈瞎火,雪光沿著門縫一直映過去。

”我來了,“既然有門,紀沉魚當然走門。嘴裡不高不低的說著話,卻不關門。有什麼事,開著門呼救也容易。

當紀沉魚是個莽撞人嗎?才不是!

房中和她的房子一樣,有榻有幾,丫頭在床前睡著,過去搖了搖,卻不醒。手指試試鼻息,是睡得沉沉。

大床上,空無一人。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紀沉魚對陳氏不無佩服,許王的丫頭,她也敢下藥。佩服過,她出來找陳氏。

殿下在這裡住,內外就分明。等閒人等,不容他們到裡面來,為陳氏提供行動的便利條件,是她自以為的。

也為紀沉魚提供不少便利條件,她繞著這裡走了一圈,不費什麼功夫就找到陳氏。她在欄杆後,對著一個香爐,正拜下去。

燒夜香,倒也是個好藉口。

紀沉魚找了一個隱身的地方,可以到她,又不會被她到,打算陪她一塊兒等,狐狸尾巴,今天總可以露了吧?

身後,無聲無息伸過來一隻手……。

------題外話------

呃,仔才發現,最近暈頭轉向,無有祝各位國慶節好,一切節好。

親們,國慶節好,親們聖誕節好,親們,節節高。

票子滴,多多的來呀。

☆、第六十一章,吻和被吻

像臘梅花怒放,花畔伸過來一雙柔荑,自然而來,北風漫舞;又如春花秋月下畫舫輕吹一聲玉笛,有美人半卷珠簾痴痴的往外望,良人幾時歸還?

那手,一樣是自然,由心而發。

雪花中橫空出來的這一隻手,來得瀟灑,來得自如,像雪中本該就有這一隻手,它整潔,指甲不長不短,並無香氣,只有骨節平齊的賞心悅目。

就是名家的畫,也不過如此讓人心懷舒暢。

卻來得不慢!

當事人紀沉魚才一驚詫,手到了嘴邊。手指尖籠住她一側唇角上,手心帶著溫熱,不偏不倚正中她的嫣紅雙唇。

一抹乾淨清閒的氣息,從後而往前來。背上,多了一個堅闊的胸膛,把紀沉魚要亂動的手腳釦得死死的。

一絲子縫隙也沒有。

許王低低的笑:“卿卿,這麼巧?我來賞雪,你也來賞雪,”他語聲呢喃:“你佔了我的地兒。”

可不是,從這裡望去,恰好是別人來的一處死角,卻又可以清院中。許王守禮才到這裡,就見到左顧右盼的人兒一樣,那惹人憐愛,伶俐總是嫌她太過了,卻又無從發火的紀沉魚在這裡張望。

紀沉魚已經安靜下來,哪怕她的身子貼著火熱的身軀,哪怕許王溫厚的氣息全打在她脖子上,激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紀沉魚靜靜站著,既不為自己被吃豆腐而生氣,也不為許王輕薄而惱怒。

她來到這裡是為暗中查陳氏,打又打不過許王,罵又罵不過來,就惱又有何用?和外面那隻拜香的蛇比起來,身後這隻蛇暫時先放一下他。

早就知道是他!

從聞到乾淨整潔時,就明瞭是他。

貴族們薰香的居多,只有許王沒有。以前沒有在他身上聞到什麼味兒,加上昨天披了他的衣服,就是這種味兒。

清閒得如閒花照水,水邊弄潮。那潮並無起伏,只緩緩而來,帶來一陣陣的清爽潔淨。就是這種味道。

她不理許王,權當摟抱自己的是隻白惡紀龍。病中正弱,他願意擋身後的風,由得他去。紀沉魚專心只盯著陳氏,見她虔誠的跪拜,上香,膝下跪著一個桃花色繡百子的錦墊,唸唸有詞的禱告著。

北風,吹來她唇上的胭脂香。紀沉魚有些塞鼻子,順手拿過許王的寬大衣袖,在鼻子上擦了一下。

又懷疑陳氏禱告的是暗語,紀沉魚不錯眼睛的盯著,嘴隨著動著,有心猜出來是什麼話。

許王不易察覺地又笑了,眼下是雪白一段頸項,遜與梅花三分白,卻自有溫膩香甜。不同於梅花的香甜,細無聲的沁在空氣中,慢慢的散發開。

想都沒有多想,也沒有任何猶豫不決,許王在那雪白處,溫柔的親了一下。腰上立即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