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拐到後院子,見有兩塊大石平鋪著,均王站上去,高度正好透過院牆,從窗戶可以看到房中。
雖然離得遠,也可以感覺到房中一塵如洗,乾淨異常。見一個嬌麗少女先進來,小喬隨在後面。關上門少女主動摟住小喬,小喬如女子般依在她懷裡,撒嬌撒痴:“你到底要去哪裡?”
“我嘛,要去名山大川遊玩個遍,再吃遍好吃的,”少女用手指挑起小喬下巴:“小奴才,你告訴我剛才去了哪裡?”
小喬訴委屈:“給你買點心。”
“當面撒謊!”少女忽地變了臉,眉眼兒俏麗不在,只見殺氣。均王心都往下一沉,見少女袖中亮出短刀,上綴無數寶石,造型微彎如蛇,她一手揪起小喬衣襟,一手刀對著他胸膛,還是縱容寵愛的口吻:“小乖乖,你說實話,這城裡來了什麼人!”
小喬此時的表情可以演竇娥冤:“我哪敢說一句假話!”再反問:“您看出來什麼?”少女一笑收刀,如撫小狗般在小喬面上拂幾把:“昨天夜裡巡邏三班,今天沒半夜就有三班,必是來了什麼人!”她眨眨眼睛:“你急著出去,莫不是你的主子來了?”
均王嚇出一身汗,這真的是公主,尋常女子哪有這麼敏銳,不就是多了一些巡邏人。小喬面不改色心不跳:“我隨你願去海角天涯,你再疑我,我就不活了。”他身子湊上前:“死在你手下,做鬼也甘心!”
少女嘻嘻解開他衣衫,伏身親了一口,拉著小喬床上去:“來來,讓我好好欺負欺負你。”均王不錯眼睛看著,心裡暗罵如此鮮花怎麼到了小喬嘴裡。就見少女拿起一個細小的皮鞭,又是數個東西出來,均王直了眼睛就走,頭也不回。
回到客棧,均王覺得還是小喬侍候她最好!皇子貴胄們玩樂無數,玩到無處可玩時,也有過這種事情,不過是均王打人,別人打他,他不能接受。
院中,小喬也愣住,公主幾時嗜好這個?他吃吃地道:“我可沒有犯錯!”安陵公主懶洋洋揚鞭:“去衣,跪我腳下。”她坐在床沿上,腳點著床前踏板,笑得如三月春花綻放,慵懶中無盡嫵媚。
小喬服從慣了,眉毛鼻子全皺一起,覷著她臉色一件一件的脫,見公主只笑看著,最後一件裡衣才肯解下來。公主腳點點,小喬無奈跪下去。他知道貴人們有好這個的,不過公主本人以前從不這樣,她自己說過,只愛無盡的濃情蜜意,難道人在外面性格大變?
小喬是最重保養肌膚的人,均王送這樣的美男入安陵宮,原本不懷好意。不想小喬到了公主宮中,不想公主又相中他,除了別人不知道,國君王后和皇叔都知道公主本人胡天胡地,但是從不管束。以他們來看,哪怕公主嫁十次人,再和親別人也沒什麼。
只是公主逃開,他們沒有想到過。
燭光下小喬肌膚如玉,背上光滑得一絲瑕疵也沒有。安陵公主笑靨如花,舉起鞭子不留情的重重就是一鞭。細鞭打人最疼,她手法也妙沁入肌膚紋理,幾乎沒留下明顯鞭痛,就是血絲慢慢沁了出來。
“公主,你手下留情!”小喬疼得絲絲吸氣,他受過訓練,也知道自己背上必然沒多大傷,就像細刀割手,疼是疼的,血稍後才能出來。
小喬發愁,這位公主打是打不得,惹也惹不得,陪她一路出來自己呆足了心。左難見安陵國人,右難見主子殿下,她再生出來這種嗜好,以前還算是軟玉溫香,以後全是受活罪。
又是一鞭子下來,小喬疼得手一軟沒撐住,伏在踏板上就差哭出來,同時也急了:“你再打,我就死,看誰還陪你!”
安陵公主嬌笑如花,一氣幾鞭子甩下來,笑得彎著腰:“哎喲不好,有傷了。”小喬不用她說也知道,背上一片火辣辣,疼得他滾到一旁。抬起頭喘著粗氣瞪著公主,見她還是笑語自若和以前一樣,怎麼也想不明白她怎麼變成這樣?
再看她手邊別的東西,小喬覺得要讓自己試一試,他寧可去死!
“你不敢?”安陵公主隨手拿起一個來,往空中一拋,伸手又接住手中把弄,慢悠悠道:“不想試,就告訴我你今天見到誰?”走到窗下取出一個長長的竹筒:“剛才後面站的有誰?這是傳聲用的吧?我們說話他全聽到?”
小喬氣一洩,人乾脆趴在地上:“你又知道了?”他只想抱頭痛哭,這日子實在不好過。
眼前出現裙邊,安陵公主笑嘻嘻蹲下來:“你前幾天多老實,這幾天在路上就東張西望,打個尖就去方便兩回,剛才又出去半天,我都出去點心鋪子找過你,小乖乖,你說你該不該打!”
小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