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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回來很是乖巧,行過禮笑靨如花:“我想了一夜總算想明白,你氣我沒說是不是,可是也不能怪我,公主來了,就讓我走開。”許王收起笑容:“這些話不必再說,你把人找出來一起來見我。”

“好吧好吧,你不愛聽就不說了。”紀沉魚笑眯眯:“我知道沒對你就說不對,我特意煮的菜,向你賠禮行不行?”

染雪擺上菜,房裡香氣四溢,許王掃一眼,點了點頭覺得不錯。紀沉魚嬌滴滴的來請他入席,手按在筷子上先不許動,嬌聲道:“只怕你愛吃。”

“我愛吃。”許王再看看,色香味全俱全,心裡想這個人認錯一回不容易,得捧場才行,笑道:“我全吃完。”

紀沉魚還有點不敢相信,露出孩子似的希冀:“真的嗎?”許王含笑:“真的。”紀沉魚笑著雙手送上筷子,笑逐顏開:“殿下請!”

許王笑著挾了一筷子魚肉,聞了聞:“不錯。”

染雪和添壽知趣退出來,覺得今天倒也不錯。還沒有出房門,又想多看一眼,這一看過去,見許王把菜放進嘴巴,臉色馬上古怪起來。

紀沉魚心裡大樂,垂下頭:“你不愛吃,是不是,你說你全吃完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說話不可信,殿下怎麼會愛吃我做的菜。”

許王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狠狠心嚥了下去,長長出一口氣:“賣鹽的讓你打死了!”這魚,至少放了幾斤鹽在裡面。

紀沉魚吐舌頭,再次可憐兮兮:“別的,你不吃了?”她眼中明顯是笑意,人卻讓人憐惜:“我做了半天,特地向你賠罪的,我做得不好,我知道……。殿下你說過的話,算還是不算?”

許王對著另外幾盤子菜看看,有一盤子明顯是酸味,不用問,只怕酸倒牙。他不知道全吃下去是什麼樣子,又尋思自己的肚子沒必要這麼跟著受罪。耳邊是紀沉魚口口聲聲地道:“殿下你說話不算話。”許王抱起紀沉魚,狠狠親了一下。

紀沉魚正扮得開心,冷不防被偷襲。大驚失色捶著他,尖聲道:“無賴!”

換成許王笑容滿面:“親親,你這一桌子菜,就不叫無賴!”紀沉魚掙脫開,離開好幾步,袖子掩在唇上,耐心被這一吻又弄沒了,還是尖聲:“放人!”

“再做一桌子菜來,再來同我談條件!”許王喝了一碗茶,這嘴裡還是難過得不行。鹽到極點時,不是鹹,而是苦。桌子上菜還是色香味俱全的發散著,許王笑笑:“不是做不好,重新再做去!”

紀沉魚沉著臉:“你先放人我再做!”許王對她臉蛋子瞅了瞅,再次拂袖,人悠悠然出去了。你不走,我走!

紀沉魚回來,染雪忍不住道:“殿下,您就好好做一桌子菜,不就可以說話。”紀沉魚沉著臉,離花也笑:“您心裡有氣,七殿下心裡也有氣,總得先把氣消了,是不是。”

紀沉魚翻個身子,打個哈欠去睡覺。

晚上愁眉苦臉在房裡,不甘心又不放心,又出來一個餿主意。

第二天再來見許王,笑得好似一朵花:“我來陪你,”許王看也不看,紀沉魚留下來。見茶涼了,去添上。添壽進來換,被紀沉魚一個白眼兒攆走。見墨沒了,也知道來研。午飯也賴在這裡吃。這樣過了三天,這一天中午,許王飯後去睡。紀沉魚一個人坐在那裡先是玩,候著許王似睡熟了,躡手躡腳走到衣架前,上面搭著他的衣服,衣內,有他的小印在!

呆了三天,把這個東西看到位置。手才到衣內,許王睜開眼睛,不無諷刺,卻一句話沒說。那眼神明顯是說,就知道殷勤無好事。

紀沉魚紅了眼睛。

兩個人對峙著,許王是又氣又惱,紀沉魚是又傷心又委屈。最後殿下翻個身,把個後背給了她。紀沉魚飛快取出來小印,懷裡有早就寫好的手諭,“啪”地一聲蓋上小印,走出去喊人:“韋明德!”

韋明德也捱了好幾天的白眼,因為知道是他去的紀家。好幾天紀沉魚見到他不使喚他,也不說話,今天聽到公主喊,韋明德一下子就出現了,滿面春風:“殿下您有什麼吩咐?”紀沉魚把手諭在他眼前一亮,大聲道:“看清楚,有殿下小印在!”

韋明德當然是認真仔細看過,才陪笑:“我這就去!”紀沉魚哼了一聲,也不再進去,在榻上的雪衣也不要了,一個人冒雪回去,自己開啟衣櫃,把自己回來時穿的男裝找出來換上,對染雪微笑:“幫我備車,我要出去。”

染雪去了再回來:“沒有殿下的話,您不能出去!”熬了這幾天的紀沉魚怒氣沖天往外走,在門上被人擋住。兩個家人雖然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