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對面,可不管她怎麼努力,就是無法清晰的瞧見區域性的輪廓。
“你方才是不是在說平行四邊形?”見顏贏不答話,只是自顧自的喝酒,若若的聲音抖顫,又重複了一遍問話。
半晌之後——
顏贏疑惑的抬起醉意朦朧的眸子,雙眼眯著,“若若,你在和我說話嗎?什麼平行四邊形?你在說什麼?”
他倒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反問回來,好像從頭到尾都是若若在唱獨角戲,而他很無辜的置身事外,還逃不掉被牽連的命運。
“你剛才不是說喜歡平行四邊形的月亮嗎?”她整個身子撲上來,並不滿足顏贏的敷衍,十指狠狠的扣緊他的臂膀,圓眼瞪著,不放過他面容閃過的任何一抹細微表情。
“若若,你在說什麼呢?喝醉了嗎?”他垂頭望溫若若的酒杯,才一盅而已,不至於這樣就迷糊著開始說胡話了吧。
溫若若立時就明白了言顏贏這個動作的含義,她懊惱的用手捂住後腦,真的有些懷疑是不是剛才全部都是自己的幻覺。
顏贏怎麼可能會說出那樣的話呢?
今天這酒真是蹊蹺,才一杯就讓她有了醉意,不能再喝了,否則她沒準就要從燕隱哥哥嘴裡聽見寶寶的十六大工作報告了。
她蹣跚著腳步,起身站起向床邊龜速挪過去,背對著顏贏,錯過了在轉身的一瞬間,日冕帝掛在唇畔的促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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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溫若若翻了個身,眼眸緊閉著長吁短嘆。
顏贏坐在她對面,一邊喝茶一邊看書,靜靜的夜色之中,愜意悠然。
若若想起了她香噴噴的被子,可比現在身上這張舒服多了,而她居然失去了它,全拜顏贏所賜。
氣鼓鼓的撅起嘴,瞪視那個忙碌了一整天,精神還無比好的皇帝陛下。
☆、昨晚你不是睡的很香麼
“還是睡不著嗎?”接收到了若若不善的訊號,顏贏立即放下手中書,即使他讀到了最令人興奮的一段,也毫不猶豫的暫時丟開,去安慰那個飽受失眠困擾的可憐小女娃。
“不知道福音是不是真的把被子丟掉了,也許她是個節約的好宮娥,被子拿下去又偷偷修補好,以備不時之需呢。”她咬著指尖幻想,立即就被這個念頭困擾的躺不住,想蹦下床親自去福音那邊看看有沒有奇蹟的發生。
“我讓人親自監督著把破爛被子都燒掉了,若若,你都蓋了兩年了,裡邊髒的不像話,又染了塵灰,若是留著蓋在身上一定會生病的。”顏贏嘆息著放下書,輕步來到睡榻旁坐下來。撫了撫若若滿臉受傷表情的俏臉蛋兒,“所以被子是一定要換的,即使不習慣也總比往後染了奇奇怪怪的病症要強,對嗎?”
對?才怪!失眠無法入睡的人又不是他,光說大道理就能讓她好好的一覺到天亮嗎?
顏贏不禁失笑,“閉上眼吧,我就在這兒陪著,你試著慢慢放鬆,腦子放空,很快就能入眠了。”
若若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這種蹩腳的經驗還拿出來秀,她試過幾百次了,就沒半回靈驗的。若真那麼容易,她也不必被子破了就一副要上刀山的苦澀模樣,“睡不著,就是睡不著,月亮太明瞭,皇上,你不是會武功嗎,找把弓把它射下來。”
顏贏笑意更深,知道這小妮子是在純心找茬,沒有藉口再算那張被子的舊賬,就索性找個他根本達不成的事來為難,能吵起來最好,牙尖嘴利的頂回來,把白天受的委屈全都還給他。
不再提燕隱哥哥四個字,口口聲聲叫他皇上,這不是在賭氣是什麼。
“若若,昨晚你不是睡的很香麼,是怎麼做到的?”他輕嘆一聲,仍是溫柔模樣,不隨著若若的挑釁而心情暴躁。
在她身邊,他總是平和的不可思議。
☆、男性的體溫不只能催情
昨晚,那可是有他抱著睡,男性的體溫不只能催情,同樣也可起到催眠的作用。
可那畢竟是個意外啊,一年一度的生日,可以放任自己軟弱,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她怎麼好意思要求燕隱哥哥再把她當成小寶寶似的呵護在懷中嘛。
若若細緻的耳根都紅透了,顏贏看在眼中,恍惚有些明白,什麼是她說不出口的催眠辦法。
於是,毫不猶豫的褪掉紅羅靴,掀開蠶絲被,探手把若若柔軟的身子攬入懷中,抱個滿懷。
若若先是一驚,下意識的就想掙扎,這樣緊貼在一起的姿勢絕對是不合時宜的,雖然很舒服,卻絕不能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