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生活在被打殘廢的危險之中;連忙把顏暖暖拉近嘀咕一陣,幫他洗掉不白之冤。
誰知暖暖的眼睛也跟著立了起來,溫若若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聽的她火氣蹭蹭冒,站起來先把自己那點事兒放一旁,連茶都不喝了,擼起袖子就要往出衝。
溫若若無奈的再次重複先前的動作,死死扯住顏暖暖一條手臂,“做什麼去?”
“扁人!”她緊咬銀牙,言簡意賅的蹦出兩個字。
“皇上已經去了,你就別去湊這個熱鬧了吧。”溫若若大窘,早知道暖暖的反應這麼大,她就不八卦的學舌了,本來想透過說些閒言碎語,讓她耐心的等著顏贏回來的。
☆、毒到親孃都不認識她
“我還得代表瑤瑤把她那份也打回來!哼,哪裡來的刁蠻婆娘,還會使毒藥?行了,等會叫她瞧瞧,誰才是用毒的祖宗。”她扯住溫若若的手,氣呼呼道,“你和我一起去,等會現場教你,毒到親孃都不認識她。”
“暖暖,別衝動,這是宮裡。。。”溫若若被動的被顏暖暖大力拖著走,手腕被她死死抓著,無法掙脫。
“宮裡又怎麼樣?哼,若若你這個軟脾氣得改改,該出手時絕對不能含糊,瞧,都叫人家欺負上門了還不懂得回擊,像什麼話。”她不屑的冷哼道,“他大爺的,要是瑤瑤在,直接就過去剝了她的皮。”
溫若若臉都綠了。
若不是親耳聽到,她真不敢相信顏暖暖也會罵粗話。
如果不是情況不對,她準會忍不住笑出來,“暖暖,我沒有挨欺負,你忘記了,在這後宮裡就屬我地位最高,你瞧,皇上還特意派了武功高強的侍衛保護我,靈妃真的沒在長公主府佔到便宜。”
她自由的左手點住娃娃,以示所言不虛。
熱鬧看的津津有味,娃娃聽到溫娘娘在喚她,上前‘配合’道,“屬下當時在場,娘娘的安全無虞。”眼睛亂轉幾圈,還不等溫若若把一顆心墜回原地,她又假裝順嘴道,“但是當時屬下要是不在,會發生什麼就很難說了。”
嵐秋大膽插嘴,知道現在是最佳的時機,落井下石,“那靈妃總說自己是大神的公主,受大神眷顧,稍微不滿,就對咱們娘娘喊打喊殺,奴婢們早就看不過去了,可貴妃娘娘心善,就是攔著不讓把事情鬧大。”
溫若若不敢去看顏暖暖的表情了。
只從手腕更加緊的力度知道,她這回是怎麼都攔不住了。
“溫若若!!!”她氣的連名帶姓的怒吼,震的若若耳鼓嗡嗡作響,“你傻是不是?忍到你這個份上,那不是美德,是迂腐!”
☆、君命如山
她有點冤枉。
事實上,她只是從沒把靈妃放在心上而已,真的沒有忍啊。
表面上靈妃跋扈,實際上她又何曾佔過便宜,最多口頭逞幾分威風,往往還不等她得意,就有一群保護欲過剩者氣勢洶洶的衝上去打抱不平。
她還沒想到要生氣呢,就有人幫她出了氣,那還沒事氣什麼?
為什麼就沒有人相信她,還都以為她才是被欺負的那個小可憐。
現在好了,怎麼解釋別人都不相信,先是顏贏,後是顏暖暖,順便把不在這個世界上的顏初瑤也代表了,‘一家人’堵上門去,究竟是誰欺負誰呢?
“你到底去不去?”顏暖暖威脅的瞧著她,虎視眈眈,氣勢洶洶,大有她敢搖頭就洗腦到底的架勢。
“去去去!”她哪敢說個否字。
“走!”再次扯緊她的手,顏暖暖帶著溫若若大踏步往出走,腳下,地塊在顫動,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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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贏的腳下,跪著滿面不服的靈妃,比手畫腳,努力為自己開解。
她本是部落裡的公主,大神的寵兒,巫師的徒弟,那些個令人膽戰心驚的毒物不過是隨身帶著的小玩意兒,在她們那裡並不算什麼。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生活的,也是到了燕國之後,才顛覆了此生掌握的常識。
她還沒叫委屈呢,別人倒先喊上了冤,就連新婚之夜都不曾露面的皇帝陛下,也為了這麼點蚊子大的小事兒登門,靈妃賭氣不停,怎麼都放不下臉面討饒。
她倔強的與顏贏對峙,雖然被他寒氣入骨的眼神瞧的心裡發毛,還是硬挺著不肯挪開。
她沒錯。
已經徹底失去耐心的顏贏沒有心思再與這不開竅的刁蠻丫頭耗著,他揮手示意太監把準備好的聖旨掏出來。
靈妃半點不傻,立即知道事情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