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看著他這副窩囊樣,楚璇璐更氣,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陸升胸口連著被踢兩下,受不住噴出一口心血。
“睿王府裡有一隻銀色的小東西,形似銀月雪狼,只有幾個月大小,說不準就是你丟失的那一隻。”楚璇璐負手而立,居高臨下俯看著他。
陸升心驚膽顫地爬起,一手捂著胸口恭敬地單膝跪著,聞言詫異抬眸看他,對上楚璇璐眼中陰霾,連忙低下頭去:“屬下立刻去把它抓來!”
眼裡充斥著怨怒之色,當日奉陵王之命到雪山上抓捕銀月雪狼,共去一百個好手,最後損兵折將,只餘寥寥數個,終於抓到了一隻幼崽,好不容易運到楚京。沒想到竟然會在京城大街上弄丟了。兩個月來自己幾乎翻遍了整個京城,卻是沒有找到銀月雪狼的蹤跡,整日為自己的腦袋提心吊膽。沒想到王爺會在睿王府內看到銀月雪狼。只希望真的是銀月雪狼,而非形似。
“別急著抓。先把情況探清,免得多添麻煩。”
“屬下知道了。”
“本王不養閒人,若再失手,你知道要怎麼辦。”楚璇璐冷聲說道。
陸升流出冷汗,忙不迭地回答:“請王爺放心,屬下一定會把銀月雪狼帶來的。”說完,在楚璇璐的示意下撐著傷離開了。
……
楚璇璞走在大街上,忽然想到兩三天沒見小大夫了,於是拐了彎,向養生堂走去,說不定木頭能夠解三嫂的毒呢。
到了養生堂,才知木新今日沒有來養生堂。他便想去木新住的地方看看,但是養生堂的人皆搖頭道不知。把他氣得橫眉倒豎,怒聲威脅,效果卻甚微。
正好看到坐在大堂替人看病的寧晨昕,登時將矛頭指向了他。聽說這小子每日都霸佔木頭,害得他好幾次來都被擋在門外。堂堂王爺,被拒門外,他又不願向木頭髮脾氣,這人又像棉花糖一樣,你打一拳他就軟下去,絲毫不反擊。每每把他的怒火點起了,卻是一副“與我何干”的樣子,要不是木頭稱這小子是什麼神醫徒弟,是養生堂的坐鎮大夫,他不定指什麼罪安在對方頭上,把這軟硬不吃的小子關牢房幾天。
“喂!木新住在哪裡?”楚璇璞走到桌案邊,拿起鎮紙的界方用力往桌面一擲。
正坐在寧晨昕對面等寧晨昕開方子的病人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地縮成一團。
“不知道。”寧晨昕只是淡淡地說了三個字,連頭都沒抬。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楚璇璞皮笑肉不笑地問。
寧晨昕把毛笑放在筆架上,將墨跡還未乾的紙方遞給病人:“按此藥方抓藥,每日服用一次,半個月即可。”
看病的人連忙接過,道謝之後便迅速逃離“戰場”。
見對方無視自己,楚璇璞眉梢一挑,一雙大眼瞪得更大:“放肆,本王在此,何不行禮?”
“養生堂內無王爺,只有病人和大夫。”寧晨昕站了起來,徑直朝後堂走去。
“站住!蔑視王爺,你可知罪?”楚璇璞沒問出木新的下落,哪肯罷休。伸出手就要抓住對方的肩膀。
寧晨昕眼裡閃過一絲厭惡,身體迅速向旁邊側移一步,側眸清冷瞥了楚璇璞一眼,“裕王請自重。”
“該死的,肯定是木頭那小子胡說八道!”聽到“自重”二字,楚璇璞立馬想起了木新老把他當有龍陽之癖的男人,他明明很正常好不好!難道要把那小子拐到青樓讓對方知道自己真的沒有特殊癖好?不管怎樣,木頭把這不實的事告訴別人,令現在的他更加不爽。
其實人家就是潔癖嚴重了點,把他當病菌了。這孩子真是想多了。
楚璇璞暗暗埋怨木頭的多嘴,寧晨昕早已趁機離開了。等楚璇璞抬頭找他時,才發現大堂內人來人往,只不見了那抹白影。
“哼!你不說本王也能夠找到!”楚璇璞甩袖離去,喚來自己的人,讓他們在京城中找尋木新的住址。
……
在或擔心或幸災樂禍的眾人關注下,沐心冉昏迷了三日。
楚璇鈺日夜陪伴身側,幾乎不吃不睡,看得一直侍候在旁的青妖心疼不已,杜如海亦然。
“主子,您去睡會兒吧,這裡有青妖守著就夠了。”青妖看著面色疲倦,下巴鬍渣叢生,不見往日俊美的主子,心疼道。
“本座不困。”楚璇鈺坐在床頭低頭用指腹繞著沐心冉的髮絲。
三日來,慶幸的是沐心冉的紫唇退卻,眉發也未再結霜,只是不知為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