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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年紀,碰在一起不鬧起來才奇怪。

很快,三人就到了養生堂。

楚璇璞和秦君磊對養生堂的生意嘖嘖稱奇,沐心冉讓人帶著兩人到貴賓房體驗一番,藉口有事先離開,待會兒再來找他們。

楚璇璞想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見‘他’與養生堂的人十分熟悉,‘他’說是養生堂的大夫想來不假,也就隨‘他’去了。他們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體驗體驗養生堂的獨道之處,怎的竟然會吸引如此多的客人。

沐心冉躲過外人,入了內堂,內堂牆上又有一道門,找開走進去,後面連線著後院宅子。

寧晨昕與他的藥童白藥正站在院子中,似乎在檢查那些擺在院子中曝曬的草藥。一聽到腳步聲,白藥率先轉過身來,眼睛一亮:“木公子,你來了。我們公子可是等你一天了。”

沐心冉淡淡勾著唇角,閒庭闊步般走向兩人。

“我以為寧公子的手不會輕易碰觸他物。”走近了才看到寧晨昕的手指上拈著曬乾的番紅花。

寧晨昕放下手裡的番紅花,不置可否。

見他不願談這個話題,沐心冉轉而問道:“寧公子昨晚睡得可好?”

“嗯。”寧晨昕轉過身來,漆黑如墨的星眸深邃迷人,直視著她,眼底似乎閃過一抹異樣,但快得無人察覺。

沐心冉瞟了眼他的穿著,依然是一套白袍,笑著揶揄:“在下還擔心寧公子住不慣。”

“勞木公子操心了,朝昕無礙。”

白藥站在一旁瞪著大眼,昨天多嘴,公子雖然沒有出聲怪罪,但是他知道自己犯了錯,所以今天剋制著自己不敢多言,其實他很想說公子一夜沒睡。公子認床,又愛乾淨得緊,就算服了靜神丸也沒用,從山上一路走來,沒少受罪。

“既然以後要共事,公子來公子去的未免生疏,不若在下叫你朝昕,你喚在下木新?”沐心冉覺得和古人說話挺累的,文縐縐的,連個稱呼都叫得彆扭。

寧晨昕點點頭算是答應。

沐心冉走到木架上,上面擱著扁圓的笸籮,手指撩撥著曬得溫熱的草藥,將它們翻了個面。

“朝昕對於養生堂有何見解?”

寧晨昕略微思索,淡淡的聲音響起:“木新公子奇思秒想,完全將醫術融會貫通。”

“哧。”沐心冉輕勾唇角,“朝昕是想說我用醫術來斂財?公子是不是認為學醫就是救人,而非以其牟利?”

不待寧晨昕回話,沐心冉自個兒接著說:“錢雖不是萬能的,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所以我喜歡錢,君子取之有道,我自認不是君子,但卻不偷不搶,用自己所學來換取錢財,無可厚非。若是寧公子不認同,大可離去。”

沐心冉覺得這些所謂世外高人總有一股子迂腐氣,或者說是懷有一種意志,把他們日夜相伴的某項東西當成了一生寄託,而非身外之物,因此對金銀珠寶嗤之以鼻,不屑談之。

雖然寧朝昕表現得不明顯,她卻仍感受到他對這裡隱約的排斥,儘管他打著“探討”的名義打算停留此地,也不見得他多贊同她的做法。

“木公子,你怎麼能趕我家公子!公子可是期待著和你交流醫術的。他昨晚一夜沒睡好,今天早早就等在院中,就是為了第一時間看到你。你怎麼一開口就趕人哪!”白藥之前還告誡自己不要多嘴,可是聽著沐心冉的話,怎麼聽都不對味兒,這不是直接趕人了麼。要不是瞭解公子的性子,他真想收拾行李和公子離開。

聽到白藥的話,沐心冉露出幾分訝然。她猜出他對醫術有幾分痴迷,但也沒料到他會痴迷至斯,不會是小藥童在說謊吧?

“白藥,你又多言了。”寧晨昕輕睇白藥一眼,然後對沐心冉說,“我並無嘲諷之意。你不是說你時間緊,每天只能留給我一個時辰麼,別浪費時間了,我們開始吧。”

沐心冉嘴角抽搐了一下,弄得那麼正式,她壓力很大的好不好。

同道中人相處,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一個時辰過去了。沐心冉對寧晨昕在醫理方面的博學感到陣陣驚奇,在現代醫書典籍大量損毀遺失,一些古醫術也銷聲匿跡,從寧晨昕短短的話語中,對醫學有了不同的認識;

而寧晨昕對於沐心冉許多新奇的用醫之道同樣覺得新奇,以前一直弄不太明白的地方經沐心冉講解後茅塞頓開,原來還可以這樣!

平靜無波的白皙臉蛋露出吃驚的表情,黝黑的眼睛冒出灼熱的神光。

沐心冉透過開啟的窗戶看到養生堂的管事木峰正焦急地頻頻向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