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這樣!”掙脫不開他,內心又忐忑不已,她連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隱隱的哭腔。她知道,若是她堅持,他是不會勉強她的,他對她很好很好,她一直都知道。
聽到她委屈的聲音,他動作一滯唇緩緩離開她的肌膚,然後頭一偏倚在她的肩上,聲音喑啞,“忘了那不美好的一切,言兒,就把它當做一場夢,如果還是痛,那就讓我來幫你忘了它好嗎?”他手臂一寸一寸收緊,將她緊緊禁錮在他身上,用自己火熱的溫度溫暖她,燃燒她。
“我很髒。”三個字剛出口就被他吞沒在口中,他偏過頭堵住她的唇,髒還是不髒,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
她是他的,從頭至尾都是。
前所未有的瘋狂,他狠狠吻著她,就像要吸乾一切似地奪攫著她口裡的津液,她無力反抗就這麼任由他舌刷過她的貝齒撬開她緊閉的牙關然後長驅直入一次次地刷過口腔內壁,彼此呼吸越來越急促,空氣裡都是他身上清新的味道,水波從彼此糾纏的身體間流過卻更引得她全身顫抖不已,他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將她緋色的小舌捲入自己的口腔內逗弄,深探間讓她被迫吞下他的,她自己的津液,而另一手更是直接滑向她的腰間輕輕勾掉她的粹白腰帶,錦衣在彼此糾纏間一寸寸的往下滑,直到全部落進水中。
等到他有些冰沁的手開始揉捏她胸前的柔軟時她才恍然睜開迷濛的雙眼狠狠推開他,卻又被他猛地拉了回來與他緊貼在一起,直到她前胸的肌膚觸到他胸前雖不強壯但依舊健美不已的肌理時她才驚覺自己和他竟是裸裎相對。
“不恨,你……我。。。。。。”她驚慌失措,尷尬至極,想要推開他但手上卻是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不許逃,不許逃,你是我的,是我的……”他一邊啞著嗓子呢喃,一邊將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頸上,然後順著頸線滑到鎖骨。
月色清涼,碧波盪漾,使得浸在月色、河水中的面板更是敏感,他的唇每落到哪哪就呼啦啦地竄起要將她焚燒掉的火焰,酥麻感從每一個毛孔每一根髮絲上開始蔓延。
“不……啊……”她的手指猛地抓住他如黑綢一般的發想要將他脫離開自己的身體,然他卻是更起勁地咬噬起她胸前的櫻果。
全身癱軟,像被火烤了一樣的燥熱,慾望從深海中慢慢浮上水面將她猛地拖入其中,渴望,是前所未有的渴望。
他狠狠糾纏住她,雙手在她身上點起熾烈的火焰。
“不恨,不恨……”她輕聲呢喃著他的名字,不想再去想那麼多,活一天就愛一天就快樂一天,她從來就是愛恨決絕的人,她要他,他也要她,這就足夠了,真的,就足夠了!
猛地,他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看著她,眼底的濃郁情慾幾乎要將她溺斃,下一秒他就橫抱起她往河中心的荷葉間飛去。
“馬上就好,言兒,我現在很難受,但是也不能在那就要了你。”他一邊急促地喘氣一邊說。
莫言在他懷裡垂著頭不答話,只覺得他和自己渾身都燙得驚人,不一會她就詫異地發現這荷葉中心竟然有一艘精美的小舟,最奇特的就是小舟裡面還有一個軟榻。
“你?”她緋紅著臉,幸好月色朦朧夜色低沉可以掩住臉上身上騰起的緋紅。
他輕輕將她放下,實在不捨得再糟蹋她,於是強忍著那磨人的情慾細細吻起了她,他很清楚她那緊窄的幽穴,若是沒有足夠的前戲定然會讓她痛苦不堪。
小舟蕩在水面上激起水波一圈圈瀲灩開去,情色妖嬈,連月亮都只好躲進了雲彩裡。
他很顧及她,從他開始進入她的時候她就知道,她無法記得這具身體第一次是什麼樣子,不過那疼了好幾天的身子還是讓她清楚地知道這具身體的敏感。
這個男人其實真的很可愛……然而接下來她就想一巴掌把這個男人拍死!做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累得她死去活來他卻還依舊性致昂揚怎麼吃都吃不夠。狠狠掐了掐他的背,她終於在又一次高潮的衝擊震顫下直接睡了過去。
從顫抖的情慾中回過神來,他好笑地抬頭看著身下已經睡去的女人,指尖放心地拂過她的額際、黛眉、睫毛、鼻樑,嘴唇,如果他能看見自己的表情那麼他一定會發現原來這樣的自己也可以笑得如此幸福如此滿足如此——真實!
緩緩從她身體裡退出來,從小舟裡拿出錦帕為她細細擦拭著身子,找出兩套衣服為彼此穿上,然後抱起她飛身而起。夜色太涼,若是一直躺在小舟上抱著她他也不介意,只是怕她會著涼。
整個永樂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