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似乎想到不妥,四夫人又看看一旁一直不作聲的姚夫人,又接著道:“娘聽說這事兒和你有些關係,還以為你是知道其中原因的,所以問問你。”
鬱青青搖頭:“我連這事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原因呢,娘應該是聽錯了吧。”
四夫人不再問下去,姚夫人卻開了口。
“可日前你父親進宮去,太后說此事正是因你而起的。”姚夫人說話慢慢的,平平的,似乎不帶一絲火藥氣,可話卻並不好聽,“舜英啊,你從小便不怎麼理事,所以許多事都不知道,也許在你眼裡,太后遷到東都去並不算什麼,影響不了你,可那樣想,你就錯了。”
她一臉和氣,語氣諄諄道:“你因何能小時候不愁吃穿,長大嫁入皇家,全因姚家在京城有這樣的地位,姚家的公子小姐是枝,姚家便是幹,枝的茂盛與衰敗,便取決於幹,所以姚家的興旺與否,關係著咱們這們這一大家子的生死存亡。而姚家之所以在京城幾經動盪後還能像今天這樣屹立不倒,不只靠著你父親,靠著族裡在外奔波的男人們,還靠著一些出自姚家的女人,而你姐姐,當今的太后,便是這女人中最重要的,只要她還有一日是太后,姚家便還有一天興盛,她還年輕,這樣的興盛原本可以維持很久,可如今,本承擔著姚家希望的她,卻要遷去東都,舜英,對太后來說,到哪裡都是太后,可對姚家來說,若太后沒有太后該有的地位與權利,那便等同於沒有這個太后。舜英,你父親他們,正努力挽回這局面,可挽回需要從根本上找到原因,母親希望你能知曉其中利害。”
聽了一大篇教誨,鬱青青早已生了一肚子不悅。轉眼看四夫人,只見她已經低下了頭,一副無顏見人,恨不得找地洞鑽的樣子。
估計以前姚舜英也是這樣吧,明明不是自己的錯,別人一說,自己一認,那便是自己的錯了。
她想起了秦悅那副什麼時候都不慌不忙的樣子來,端起面前的茶杯來喝了一口,然後身子貪求舒服地往椅子後面一靠,這一動作,已經讓坐得端端正正的姚夫人皺起眉來。可不等她在心裡過多不滿,鬱青青卻已經開口了。
“母親,女兒的確不怎麼理事,可這些道理,女兒卻還是明白的。所以女兒這不也是努力著想為家族的旺努力嗎?原本王爺是因為記恨姚家而娶了女兒故意冷落給姚家人看,女兒不願家中蒙羞,幾經努力之下,終於也算得到了一些王爺的敬重疼惜,這些日子,除了某些威風慣了的人,好像許多人都記得女兒是睿王妃了。女兒覺得女兒已經是在自己的位子上作了很大的努力了,怎麼就說女兒不知道其中利害了。太后遷居之事,女兒實在不知道,不過說起太后來,女兒倒有一事要說。”
有有能辨鬱。******************************
她比姚舜華重要?
她說著,也神情認真道:“母親剛才說姚家的興旺靠著家裡的男人與那麼一兩個女人,可女兒卻覺得,家族要興旺,最重要的倒不是哪一個人,而是所有人都必須團結一心,互相扶持,這才是根本,母親覺得是這樣麼?”
姚夫人早對她稍顯傲慢的態度很為不滿,卻也不好說什麼,只淡淡回道:“互相扶持,自然是要的。愛虺璩丣”
鬱青青便笑道:“那女兒便想問問母親,若是一家人需要互相扶持的話,那太后為什麼要派人來意圖汙辱女兒呢?”
此話一出,饒是一直從容不迫的姚夫人也立刻就變了臉色,一旁四夫人更是驚得一張臉慘白,急忙道:“你說什麼,汙……”她遲疑著,連那字眼說出來都覺得可怕。
鬱青青立刻道:“娘不要擔心,女兒沒事。”說完便看向姚夫人:“母親,太后同王爺的事,在外人面前不能說,家裡人想必都是清楚的,女兒身為王爺明媒正娶的王妃為了家族興榮,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打落牙齒和血吞,仍然當太后是女兒的親姐姐,只念著,她也是無奈。”
聽到這兒,姚夫人臉上略有些不自然,而四夫人則是滿臉的痛心。
鬱青青接著道:“可沒想到,女兒把太后當姐姐,太后卻不把女兒當妹妹,這些日子不知是何原因,王爺竟對女兒體貼了一些,女兒還高興,王爺大權在握,得到了王爺的體貼女兒也能幫襯些家族親人了,沒想到太后不知是出於何種心思,竟對女兒懷恨在心,先是派了個宮女在我身邊,說是照顧我,卻讓我親眼看到她向外遞送訊息,竟是太后派來監視我的,之後便找了幾個人,趁我單身一人時意圖汙辱我,卻沒想到正好被王爺手下的人救了。女兒想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