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為難別人!”
“王妃,王爺的要求並不過份。”
背後傳來一陣聲音,卻是嘶啞得可怕,彷彿八|九十歲老人的聲音,又彷彿重感冒之後的聲音,甚至連那種聲音都不如,幾乎許多音節讓人根本辨別不出來他說的是什麼,鬱青青回過頭去,只見樂正舒繪緩接了帷帽,待黑紗緩緩從他臉前拂開,露出的,是一張白色的面具。
是面具,又似乎不是普通面具,但確實一張面具一樣的東西,而他揭了帷帽之後的他,又將手放在了那面具上,然後揭開。
“啊——”
之前要拉她的丫環尖叫一聲捂住了雙眼,立刻往遠處躲去,連那樣人高馬大的守衛都露出了驚懼之色,甚至也有人叫了出來,不經意地退開一步,她也在那一刻張開了嘴,卻只是張開,沒能叫出來。
那是一張,根本不辨之前面容的臉。濃濃的草藥味,然後是傷,滿滿的傷,一片乾淨地方也沒有的傷,燒傷,剛結痂,紅紅的一片,連五官都變形……恐怕連可怕的妖魔都比他要好看一些。
這樣的面貌,還能懷疑他什麼……不會有女人願意和他接近,甚至連見一眼都會驚恐得受不了……
“舒哥哥——”一聲驚呼,花飛嫣從門外衝過來,看到他的樣子,連忙拿了他手中的帷帽替他戴上,轉而回過頭來憤聲道:“你們做什麼?看別人燒傷的樣子很有趣是不是? 巴不得別人更痛苦是不是?”
由於悲痛,她眼睛都是紅的,說話的聲音也帶著泣聲,卻第一次,這麼強烈地顯示著她的憤怒,她看向鬱青青,恨聲道:“姚姐姐,以我花家的醫術,區區幾個藥錢我到哪裡都能弄到,這破王府你以為我們稀罕麼,我現在就和舒哥哥離開這裡!”她說著就拉了樂正舒往外走,樂正舒卻朝她搖搖頭,然後看向秦煜,微微欠身。
秦煜臉上雖還是冷色,語氣卻平和了許多,沉聲道:“一時情急,多有冒犯,望樂正公子見諒。”
樂正舒微微低頭,然後轉身,花飛嫣立刻扶了他往外走去,秦煜看向身旁一名守衛,那守衛立刻就隨他們出去,明顯是要再次道歉安慰。
“沒事了,都下去吧。”秦煜�